滴水不漏翻了翻白眼說:「他還不是去主持他那場中華第一人比武大會去了啊?」
「你知道這場比賽的決鬥是什麼時候麼?」
「今天晚上吧!」這是極刺應的:「這場比賽的進度很快的,今天晚上就會決出十強,對了,老大,聽說十強中決出的第一名要和你打啊,那我們的行動?」
我苦惱地呼出口氣說:「到時候看吧!」
估摸了下時間我就在議事廳下線了,擦掉眼角那一大陀眼屎,就見於靈一邊哼著歌一邊在試衣服,而陸芸也正一臉喜慶地出謀劃策。
別人都說女人很難滿足,但是看著她們倆一臉幸福的樣子,我不由感嘆原來真正愛著自己的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
我也滿懷幸福感地伸了個懶腰說:「老婆們,我沒起晚吧?」
「還好,只比我規定的時間晚了五分鐘!」
此刻時鐘上的時間是七點過五分,我打了個哈欠說:「你們多早起來的啊?」
沒有人回我的話,只見於靈興奮地轉過身子說:「老公,這件衣服好看麼?」
於靈雙手捏著小坎肩的,比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套學生制服,是一件白色為主色,天藍色和粉紅色為搭配的束腰上衣,而此時於靈下身穿著的則是一條有蕾絲紋邊,黑色的長條細紋青色短裙,乖巧和俏皮很融洽和組合在一起,真的很適合於靈。
我讚嘆了聲道:「很漂亮,就這件吧,不過走路時要注意,別讓街上那些色狼占便宜了。」
「知道了!」於靈俏皮地吸了下鼻子,然後迅速地穿上了那件上衣,讓我的目光在她曼妙的身子上只停留了不到五秒中,這乍現的春光還真的很養眼。
我興奮地朝二女走去……
原本溫柔可人的二女在我一臉精蟲上腦的樣子走到她們面前的時候,突然二女齊刷刷地指著洗漱間大聲斥喝道:「刷牙!」
……
一大清早,我將車停在中央藝術學院外,陸芸已經畢業了,今天又是於靈的生日,你說我沒事跑這來幹什麼?還不是為了當成於靈的生日禮物,今天我得要幫於靈完成她作為學生時的夢想。
在父母和老師的眼裡,於靈從小就是一個乖乖女,除了偶爾跟著於明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出去玩一下之外沒有其他的惡習,由於賣相挺好,所以認了不少什麼哥哥的,反正屬於如果走到街上見到十個「社會有為青年」,其中就有一個可以叫哥的那種。
和很多乖乖女一樣,於靈從青春萌動期開始,就夢想有一個「黑車王子」能到學校來接她,帶她去吃她最喜歡吃的哈根達斯,陪她去逛世界上最大的迪斯尼樂園。
可是一直到現在,除了一些「拖鞋公子」、「單車少爺」之類的哥哥偶爾會來找她出去逛街或者到郊外騎單車之外,愣是沒有哪個傢伙開過哪怕是拖拉機來載她。
為了圓她這個夢,我今天穿上了當初陸芸替我買的風衣,開出了師父那輛超級豪華大黑傢伙,打算充當一回「黑車王子」。
下課鈴一響,這是和於靈約定的信號,我下了車,徑直朝學校大門走去,守門的兩個保安攔住了我,要我出示學生證,我輕笑了下,自認為露出了七八顆雪白的牙齒,很友善地笑道:「我很像學生麼?」
一保安臉一黑喝斥道:「就是因為你不像學生,所以我們才要你出示學生證!」
我愣了下,這是什麼邏輯?不過瞬間就恍然,畢竟現在的學校幾乎都是這種政策,所以不以為意地輕笑了下說:「大哥,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我是進去接女朋友的。」
「去、去、去……」一連三聲去,保安喝道:「接什么女朋友啊,每天就是你們這些遊手好閒的傢伙,不讓我們省心。」
另一個保安附和道:「就是,你女朋友要出來她自己會出來,校區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
這時候學校大門迎來了一輛紅色跑車,一個年輕人滿臉的意氣風發,左手叼著煙靠在車窗上,右手狂按了一陣喇叭,在保安打開了校門後還扔下句「」並扔下個菸頭後驅車進入了學校。
我皺了下眉說:「他是學生麼?」如果保安要說他是學生,我真的會給他一板磚再問問他我是不是學生,剛開車的那傢伙擺明是在社會上混了不少時間的傢伙。
保安愣了一下說:「我管他是不是學生,開寶馬進來的總不會在裡面鬧事。」
我翻了翻白眼:「哦,按你的意思,開好車的就是老實人?光著腳的就是鬧事的?真是狗眼看人低,想想你的父輩祖輩,他們難道沒有光著腳下地過?」
那保安愣了下惱羞成怒地指著我說:「你眼紅什麼?有本事你也開一輛寶馬來啊,快走,要不然我們要動手攆了啊!」
我左手輕輕一揮,將那保安伸出的手重重地壓在一旁的牆上,在他悶哼聲中冷冷地說道:「換做是別人,你的手估計已經斷了!」
見我動手了,另外一個保安正想上前,被我按著手沒法動的保安用左手攔著他一臉痛苦地對我說:「你……你能放手麼?我這就讓你進去……」
雖然我只有兩分力,但是這已經夠讓平常人哭爹喊娘的了,而這保安竟然還有理智,還能清晰地說話,不得不說保安也總算不完全是草包。
鬆開了雙手,雖然保安已經答應了讓我進去,但是我沒選擇進去,而是離開了學校門回到了停車地轉角處,重新上了師父那輛根本不需要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非常高級的轎車。
將車窗關嚴實了,我一啟動車子,猛地一個提速,在汽笛長鳴之際後一個漂亮地漂移在驚起一片驚呼聲和數聲剎車聲後穩穩地停在了中央藝術學院的門口。
輕輕地鳴了下喇叭,就見那個沒有受傷的保安屁顛屁顛地過來將大門打了開來,眼神中充滿了驚羨。
將車子向前開了兩三米,正好停在大門口時,我放下了左手邊的玻璃,朝那個受傷的保安笑了下後再次將玻璃升了起來,然後將車子轉了個彎停在大門口旁。
從容地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在那兩個保安和十數個圍觀者驚愕的目光中,我朝那受傷的保安說道:「如果你不想一輩子都做保安,最好調整一下自己的人生觀!」
在那保安羞愧地進入保安室後,另外一個保安也訥訥地跟了進去,旁邊頓時響起一陣陣的議論聲,不過大部分都是議論車的。
這麼一耽擱,真不知道於靈那小妮子有沒等急了,於靈等我的地方是陸芸為她物色的,差不多是中央藝術學院的中心,那個地方是連接教學區、宿舍區、運動區和食堂等處的樞紐地帶,在那有一個報亭,我曾經站在那報亭旁感嘆過那個報亭一年起碼能賺個幾十萬……
是於靈讓我只能步行進去接她的,所以我只好迎著不少人的注目禮朝那個報亭走去,我這才發現雖然是九月份了,但是穿我這麼多的還真少,即便我並不感覺到熱。
報亭處站了很多人,一眼望去還真沒找到嬌小的於靈在哪個角落,不過當我走近了的時候,就聽見於靈那清脆的聲音說:「不了,我男朋友就要來接我了。」
然後我就見到在幾個痞子氣十足的青年中間,於靈猶如一朵嬌艷的水仙一樣立在那裡,目光中閃著調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