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兩個人疑惑的眼神說:「真不好意思又叫你們來,天狂,先給你這東西!」將「王者項鍊」拿了出來。
沒有伸手接過項鍊,天狂說:「這就是你要我們過來的原因?」
「你拿著啊,我這不是已經有了你們送我的好項鍊了麼,總不能讓它爛在倉庫里吧?我還有很重要很麻煩很鬱悶的事情要找你們幫忙呢!」我催促道。
天狂接過項鍊一看,立即跳了起來說:「天哥,這我不能收!這項鍊比我們那條好太多了!」
「天狂,你給我聽著,我們並不是在做交易!如果不是你們送的那條項鍊,說不定我早就掛到10級了,在我來說別說這條項鍊,就是神器項鍊我也不換了!」也是,如果沒有「美好的日子」上20的傷害抵抗,估計我只能鬱悶的從10級練起了,以後真的不能那麼衝動了。
凌雨心中雀躍道:「他那麼在乎我送給他的項鍊,太棒了!」連忙推了推發楞的天狂說:「哥,你就收下吧!」
天狂臉色凝重地收好項鍊,心中暗想:「看來對這個傢伙不能太客氣了,瞧他剛才的樣子真的有點嚇人!」
我見天狂收好了項鍊這才將心中的苦水一倒而出!
兩人聽後一齊翻了翻白眼,天狂誇張地大叫道:「這不是消遣人麼?這麼大的城市去找十戶只帶個名字的人家?」
我苦笑道:「沒辦法,誰叫我有求於人呢,你們看能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不?」
「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挨家挨戶的找唄!」天狂鬱悶地說道。
凌雨笑罵道:「你這個笨牛,就我們三人在玄武城中找出10戶人家,那無疑是大海撈針,天哥,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我欣喜地看著凌雨說:「快說啊!」
「別急啊,我想你說的那個老頭他肯定有徒弟小工一類型的幫手,要不他平時怎麼去送東西啊!」凌雨說道。
我心中一動說:「好象是有一個年輕人在他身邊,不過你如果這樣過去問,你說那老頭會准許他告訴你麼?」
「你怎麼也這麼笨啊,看本姑娘的!」凌雨說著就走進了藥劑店裡。
「姑娘,請問你有什麼事麼?」藥劑學徒一見有人進來,而且還是個美女,立即迎了上來說。
凌雨輕聲問到:「你就是藥劑師老臼的徒弟吧?」
「對啊,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麼?」見美女是詢問自己,藥劑學徒不禁樂開了花。
凌魚輕笑道:「大家都說你平時幫你師父送東西,又快又妥當,我正好要幫我師父去送點東西,這就來向你問路來了!」
「哦,不知道你師父是誰啊?」藥劑學徒心中飄飄然問到。
凌雨裝出副很天真的樣子說:「我師父啊,就是城裡最好的裁縫師杜三娘啊!」
「杜姨?我怎麼不知道她收了個徒弟啊!」看來這個藥劑學徒和杜三娘還有點親戚關係呢。
凌雨說:「我就是今天才入門的啊,師父就給了我這個難題,要我去向十戶只有姓名沒有地址的人家送東西!」
藥劑學徒恍然大悟地說:「這就難怪了,我叫阿光,師妹你叫什麼名字啊?」
「師兄,我叫小雨,你就幫幫小雨嘛!」打鐵趁熱,凌雨開始使出殺手鐧。
這時邋遢老頭老臼大叫道:「阿光啊,還不過來幫忙,磨蹭什麼呢?」
阿光本來很享受剛認的小師妹在自己面前撒嬌,被師父這樣一叫,急忙應道:「師父,等下就過來!」
「趕緊告訴我,等我們忙玩了我請你去我家玩!」凌雨焦急地說道。
「恩,好的,都是哪些人啊?」阿光接過凌雨手中的紙片一看:「就這些人啊!我可都認識的,這個鐵拐李住在東三號胡同……好了,你趕緊去找人吧,我也得幫師父做實驗呢,要不得挨罵了!」說完就往裡屋跑去,剛跑開幾步又回過頭來說:「小師妹,等下別忘了找我玩哦!」
「會的會的!」凌雨開心地說完後飛奔而出。
凌雨跑到還愁眉苦臉的兩個大男人身邊說:「搞定!」
「成功了?」我疑惑地看著意氣風發的凌雨說。
凌雨說:「有本小姐出馬,那不是小菜一疊?地址都在上面寫著呢!」
接過凌雨手的紙條,我開心地說道:「小雨就是比我們幾個笨男人要聰明多了,真是美女出馬,一個頂兩!」
「是啊,為什麼都是一個媽生的,我就沒這麼聰明呢?」天狂鬱悶地說道。
在凌雨的笑聲中,我回過頭看著天狂生活:「我早就想問這句話了,你和凌雨到底是不是一個媽生的啊?」
「你找打啊?」天狂作勢欲打我。
凌雨笑著說:「你們別鬧了,天哥,我幫你解決了一個難題,有什麼獎勵沒?」
我楞了楞說:「你想要什麼獎勵啊,我一定想辦法弄給你!」
凌雨輕聲細語地說:「我要你吻我!」聲音細得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
「你說大聲一點,我沒聽清楚!」我說。
凌雨惱怒地看著眼前這個笨蛋,漲紅著臉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天狂在後面悠悠地說了一句:「臭小子,她要你吻她!」
我心中一震,望著我敢正視我眼睛的凌雨,慢慢地走了過去,拖起凌雨的下巴,在她紅潤的嘴唇上輕輕地印上一個吻後說:「這可是我的初吻哦!」
凌雨激動地抱著天翼,雖然這是虛擬的遊戲,但是親吻的感覺是那樣的真實,從來都不知道,被心愛的人親吻,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啊?
我緊緊地抱著凌雨嬌小的身體,感受著幸福降臨的那一瞬間,雖然我一直很排斥遊戲裡的感情,但是此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這一刻我是深愛著眼前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女孩。
「天哥,以後要對我妹妹好點,要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這句話是天狂通過密語發過來的,我回復道:「我會的,最起碼在遊戲裡我會的!」
天狂看著天翼回復的信息,搖搖頭嘆了口氣想道:「妹子啊,真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哭泣!可惜哥幫不了你!」
我拍了拍凌雨說:「好了,雨,我們去辦正事吧!」
凌雨低聲應了一聲,不舍地離開了情郎的懷抱:「恩,我們幫你送『肯德雞』膠水去!」
鏡頭回到阿光那……
「……臭小子,怎麼叫你那麼久才進來?想累死你師父我啊?」老臼一見阿光就破口罵道。
阿光忙解釋到:「我是給小師妹解釋點東西才會耽擱這麼久的!」
「臭小子,你哪裡出來了個小師妹啊,是不是皮又痒痒了?」老臼說。
「不是啊,師父,是杜姨剛收的徒弟,對了,杜姨給他出的難題就和你給剛才那個兄弟出的難題一樣,不過她說她要去送什麼『肯得計』,師父你知道『肯得計』是什麼東西麼?」
老臼白了徒弟一眼說:「我怎麼知道『肯得計』是什麼東西啊,什麼?你說杜三娘的徒弟?你把事情說清楚點!」
阿光連忙一字不漏的將剛才的經過重訴了一便……
老臼一聽,忍不住跳起腳來指著阿光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蠢豬,笨蛋,白痴……你被人利用了……」
為我們可憐的阿光兄弟默哀三分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