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由妃美見到陳凌的那一刻,震驚,愕然,無語,發呆,直到好一陣之後,她才總算接受了這個事實。
人算,真的不如天算,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華怡集團的幕後老闆,竟然是自己一點也瞧不起的那個蒙陳大夫陳凌。
同時,她又有些恍然,難怪油菜會突然間離開,想來她是早知道了這個秘密,不想跟陳凌正面的對抗,所以才選擇迴避的。
上一次在陳凌給麻由本一治病的時候,麻由妃美就感覺這兩人眉來眼去的不太對勁,現在想明白這一點,更座實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
不過,麻由妃美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短暫的走神之後,這就恢復了原來的從容與淡定。
艷光四射,魅力無限的她走到陳凌的面前,輕輕的脫下外套,露出了裸肩的晚裝,面對著陳凌坐了下來。
****以上,一片眩目耀眼的雪白肌膚,玲瓏剔透,光澤嫩滑,絕對沒有一絲瑕疵,陳凌很想爭氣一點,奈何一顆小心肝已經怦怦的亂跳起來,臉紅耳熱,差那麼點就當場走火撲過去了。
顯然,麻由妃美很懂得怎樣在男人面前,把自己的姿本發揮到最大值。
「你真的是華怡的幕後老闆?」麻由妃美坐下之後,再一次的問道,聲線柔膩又富有磁性。
「這個,也有人冒充的嗎?」陳凌笑問,因為跟本沒有人知道華怡集團的背後有什麼老闆。
麻由妃美居然也衝著他笑,一笑傾城,百魅俱生,笑得陳大官人心中狂跳,可隨即他就看到麻由妃美的臉色刷地一下沉了下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麻由妃美異常憤怒的瞪著陳凌,「那天我只不過是不小心得罪了你,可我也沒落著什麼好,至於你要這麼沒完沒了的報復我嗎?」
陳凌被她一喝,腦袋頓時一醒,整個人也冷靜了下來,暗道一聲好險,這妖精果然媚術了得,老納這麼深的道行,差點也中招了。
「提醒你一點,我針對的只是田中,並不是你!」陳凌淡淡的道,美色有時候雖然會讓人發昏,但有的時候也會讓人更加清醒。
「如果不是的話,你們華怡有什麼理由如此的壓制我們田中,讓我們連口飯都混不上!」麻由妃美質問道。
「田中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們有飯吃了,我們肯定就要餓肚子!原本非我族類,就必要異心,現在還搶我們的飯碗,我有什麼理由不打壓你們呢!」陳凌冷冷的道。
別的男人的魅力,多展現於豁達,不過種種的跡象看來,陳凌並不是個大氣的男人,甚至可說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不過勝在坦率,儘管是坦率到沒有風度的那種。
麻由妃美聽了陳凌的話,明顯是愣了一下,看來油菜在董事會上所說的話,確實是有道理的,自己貿然的動作是操之過急,以至打草驚蛇了。
定了定神,冷艷的臉上竟然浮起了燦爛的絕色笑顏,藉此掩飾心中複雜的心情!
這種笑落到陳凌眼裡,雖然讓他著迷,但已不再像剛才那般神魂顛倒,反倒是在揣摩她這個笑是什麼意思,是掩飾?是警覺?還是又像剛才那般,是發怒的前兆?
「你願意見我,而且還是在這麼個地方,想必你並不想把我趕上絕路了是嗎?」麻由妃美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但善於利於自己的姿本,更懂得把握談話的節奏。
陳凌點了點頭,他確實是沒想把麻由妃美趕上絕路,他只是想把她推倒罷了,至于田中集團,野心如此之大,威脅到了華怡在關外的地位,趕上絕路那還是輕的,完完全全的讓它灰飛煙滅,那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就談談吧!」麻由妃美說著從坤包里拿出了女仕煙,那種極為細長的摩爾。
青蔥玉白的修長手指夾著黑色的香菸,優雅的姿勢,顏色的對映,美得讓人驚嘆。
不過很可惜,陳凌不抽菸,也沒有什麼紳士風度,所以她夾著香菸等了很久,也沒見陳凌掏出打火機來,只好自己從坤包里掏出打火機,點了火,輕輕的吞進一口煙雲,吐出一口薄霧,直逼陳凌的鼻息。
煙味之中仿佛還帶著女人香,這強烈的刺激沒讓陳凌心醉,倒讓他咳嗽起來,好一會兒,平靜下來了,才無所謂點頭。
麻由妃美靜靜的等待好一陣,也不見他張口提什麼條件,於是就道:「咱們都是明白人,用不著拐彎抹腳了,你就直接提要求吧?」
「我提什麼要求你都能答應嗎?」陳凌很是好奇的問。
「不是所有,但你不妨說說看!」麻由妃美很好商量的語氣。
「如果我想要你呢?」陳凌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把心中最渴切的願望說了出來。
「啪!」的一聲響,麻由妃美杏目圓睜的拍岸而起,怒不可揭的沖陳凌喝道:「你休想!」
在麻由妃美看來,大和民族是最高貴的一個民族,她可以委身於同族中人,但絕對要比她強勢,擁有匹配她的資格,至於別的人,她是完全不屑一顧的,油菜和這麼一個人廝混在一起,在她看來,那是一種犯賤與墮落的行為,想要她苟同都千難萬難,就更別說是讓她也這樣了。
聽到這個沒有商量的回答,陳凌雖然很失望,卻表現得無所謂的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感覺受了污辱的麻由妃美急促的喘著氣,足足好一陣,這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再次坐下來道:「除了這個,別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除了這個,我沒有別的要求!」陳凌淡淡的道。
「你!」麻由妃美怒極了,在把手中的香菸摁到菸灰缸的時候,她真的很想拿菸灰缸砸到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頭上。
陳凌卻是很隨性的聳了聳肩,這個動作一向是被很多人鄙視的,不過他覺得現在也只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複雜心情,異性相吸,那是人類的本能,他就不信自己的魅力值那麼差,一點也吸引不了這個女人。
「你趁早就死了這條心吧,我絕不可能委身給你這種人的!」麻由妃美冷冷的道。
「我這種人!?」陳凌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到麻由妃美的眼中充了鄙視與不屑。
「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我絕對不會跟一個支那人上床的!」麻由妃美的聲音冷漠無比的道。
這一下,輪到陳凌想拿起桌上的菸灰缸砸到她的頭上了,他雖然是個陳人,但歷史文化也惡補了不少,深知「支那人」一詞的惡劣程度。
麻由妃美的這句話,激起了陳凌心底深深的涙氣,更加堅定了第一次見到她時那種邪惡的念頭,那就是把她狠狠的摁倒在桌子上或床上,然後粗暴無比的撕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進入她,蹂躪她,玩弄她,虐待她。
陳凌一直都認為,女人是用來愛的,可是眼前這種,那絕對是用來玩的!
和女人,他一向都很少玩弄心機,油菜是個例外,但現在,他恐怕還要例外一次了。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麼田中集團很快就會在深城徹底的消失了!」陳凌很少說狠話,但向來是說到做到,這個女人是徹底把他給激怒了。
聽他這麼一說,接觸到他眼中濃濃的邪惡氣息,麻由妃美這才意識自己犯了一個非常低級的錯誤,自己是來談判的,而意氣用事在談判桌上是最要不得的。
「哼!你有本事就不要仗勢欺人,以本傷人!」麻由妃美心知這次談判是決裂了,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了,「你要有本事,就和我來一場公平的對決!」
「哦?」陳凌不怒反笑,但那種笑容,實在是邪惡得讓人害怕。
「三個月後,充公財產拍賣會,誰能拿下龍津大廈,誰就算贏!」麻由妃美直視著陳凌道。
「賭注呢?」陳凌問道。
「你贏了,你得到你想要的,我隨便你怎麼樣!」為了田中集團,也為了整個麻由家族,麻由妃美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跟陳凌一博到底了。
「我輸了呢?」陳凌又問。
「你輸了,華怡集團再也不得干涉我田中集團的任何生意!」麻由妃美面無表情的道。
「好,很公平!」陳凌拍了一下桌面,「這一局,我跟你賭了!」
從夜總會離開後,陳凌沒有回關內,而是去了齊冰清的住所,在摟緊齊冰清窈窕的酮體時,**幾乎是剎那間就難以阻止的升騰起來,那是被麻由妃勾引起來的**,那搖曳生姿的無邊美態,在腦子裡長久的徘徊,難以自拔。
感受到男人格外熱情的壓迫,齊冰清也放棄了矜持,全身心的放開身體,迎接男人的衝動和粗暴。
感受著男人粗暴的對待,被弄疼了的齊冰清略帶驚訝,隨即被男人的熱情弄的神志迷糊,咬牙婉轉逢迎,在這種事情上,她是一個傳統的小女人,絕對不會忤逆男人的意思。
只有陳凌在激情的邊緣還有點清醒,被齊冰清的嬌吟聲驚醒過來的陳凌才放緩了節奏,吝惜的親吻女人的紅唇,動作也變得溫柔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