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發飆
第二天早上。
簡郁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病房裡,赤條條的躺在床上,左右分別睡著同樣一絲不掛的杜蕾歆和晏曉桐,而這張床分明就是陳凌昨天所睡的病房。
陳凌呢?
簡郁晨心頭一驚,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左右張望,尋找一陣才發現陳凌正捲曲著身體睡在沙發上。
他不是重傷未愈嗎?怎麼可以睡在那兒呢?
簡郁晨急忙的從床上下來,也顧不上去找衣服穿,首先來到陳凌身旁伸手輕輕搖一下他,「醫生,醫生,你怎麼睡這兒?」
被驚醒的陳凌張開眼睛,看清眼前的人是簡郁晨後,又發現床上的兩女還沒睡來,這就壓低聲音道:「床上只能睡三個人,我想擠也擠不進去,所以我只能睡沙發了。」
簡郁晨蹲下身子,輕撫著他的身體道:「可是,可是你的傷……」
陳凌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伸手輕輕撫了幾下她披散的柔順秀髮,發現她身上仍是昨晚一樣,雖然不是不著寸縷,但也十分的清涼,除了抹胸和短裙外再無它物,裸露的大片肌膚白如凝脂,美臋浪乳更是撩人心魂。
儘管十分的心動,可是昨晚的戰鬥真的已經太激烈,直戰到天色蒙蒙發亮才結束的,這會兒雖然沒有絲毫的疲倦之感,卻有些擔心她經不起討伐,所以就按奈下心思伸手拿起沙發扶手上屬於她的衣服遞了過去,「昨晚讓你們給我治療過後,我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簡郁晨一邊空著衣服,一邊疑惑的問:「這就好了?」
「我主要的是內傷,這病容易好,也容易壞,只要對症下藥,便能藥到病除!」陳凌說著突地一伸手,在她低聲驚呼之中把她攬進了懷裡,親膩湊到她耳邊道:「而你,顯然就是我的妙藥良方!」
「呵呵!」簡郁晨被他弄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的笑起來,然後嗔罵道:「盡會油嘴滑舌的哄人,要真的好了才好,昨天那樣子躺著一動不動的,可真把人嚇死了!!」
陳凌道:「沒騙你,真的好了呢!郁晨,謝謝你!」
簡郁晨臉紅紅的道:「這麼變態的治療方法,全天下恐怕也只有你這麼一個人才有效了。」
陳凌笑笑,「你不覺得這樣挺好嗎?既能恩愛,又能療傷。」
簡郁晨撇著嘴道:「才不好呢!你以為誰都願意……這麼荒唐的嗎?」
陳凌將她攬得更緊一些:「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
簡郁晨享受的緊緊依偎著他,雙手覆到他的手上,幽幽的輕嘆一口氣道:「算了,只要你能好,我做什麼都無所謂的。別說是為了你治傷,就算僅僅只是讓你開心一些,我也願意的。」
陳凌被感動了,忍不住又吻了吻她的俏臉。
簡郁晨卻輕推開他道:「可是……你現在真的好了嗎?」
陳凌笑道:「當然是真的好了呢!要是你還不放心,咱們進浴室去,讓你放心一下。」
簡郁晨一下就聽出了弦外之間,嗔罵道:「才不要,大色狼,昨晚這麼多美女陪著你一起折騰,還不夠呢!趕緊放開我呀,我要穿衣服呢!」
說著,她就掙扎著從他身上起來,把只穿到了膝蓋上的內褲緩緩的拉上去,姿態妖嬈,動人心魄。
陳凌看得又是一陣眼熱,要不是床上的兩個女人已經有醒來的徵兆,他真想把她拉進浴室里做一下晨運。
不過最終,陳凌還是進了浴室,不過不是和簡郁晨一起進去的,而是自己一個人,他被三個女人趕進去的。
儘管昨兒幾女侍一男的荒唐了一整夜,但那只是為了治好陳凌的傷勢出於無奈,這會兒日光日白的,她們都覺得當著一個大男人穿衣服化裝什麼的實在有些尷尬,所以就把陳凌給趕進浴室了。
陳凌身影在病房消失後,晏曉桐和杜蕾歆才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看見晏曉桐走路一捌一捌的,簡郁晨不解的問:「晏師姐,你這是怎麼了?」
晏曉桐苦笑道:「還能是怎麼了?打賭打輸了唄!」
簡郁晨疑惑的問:「打什麼賭?和誰打的賭?」
晏曉桐嘆氣道:「唉,別問了,反正就是陰溝裡翻船了!」
一旁的杜蕾歆則捂嘴竊笑。
晏曉桐見狀就忍不住抬手敲了她一下,佯裝惱怒的道:「你還笑,都怪你,該你能的時候不能,不該你能的時候偏偏能耐得不行!害我被你師父……哼,都怪你!」
杜蕾歆委屈得不行,「師姑,我又沒聽到你們打賭,要是我聽到了,肯定會放水的。」
晏曉桐冷哼一聲,「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看你師父折騰我!」
杜蕾歆撇撇嘴,「師姑,我真沒有……」
晏曉桐道:「下次,我讓你師父也給你走走後門!」
她的話還沒說完,眾人眼前人影一現,清水千織出現在眼前。
清水千織淡淡的諷刺道:「晏大師姐,原賭就要服輸,拿蕾歆撒什麼氣啊?輸不起,就不要賭唄!」
晏曉桐道:「誰說我輸不起了。」
清水千織沒理她,而是伸手攬過杜蕾歆,輕揉著她的肩膀安慰道:「蕾歆,別搭理她,趕緊穿衣服別著涼了,你這師姑就是個既要做那啥又要立那啥的貨。」
晏曉桐憤憤的道:「清水,你說什麼?」
清水千織一步欺上前來,「我有說錯嗎?明明昨晚爽得欲仙欲死,大呼小叫。這會兒倒是埋怨起來了,你以為爽是不用付出代價的嗎?陳凌君不是常說,吃得鹹魚就要抵得住渴嗎?自己嬌氣,你還怪蕾歆,真是的!」
晏曉桐氣得不行,「哎呀呀,我說什麼了我,這一大早的你吃**了,連炮帶轟的!我教訓我師侄礙你什麼事了?麻煩你搞清楚,那是我師侄,不是你的。」
清水千織不服氣的道:「她是你師侄,你教她什麼了?」
晏曉桐:「我……」
清水千織冷笑道:「說不出來了吧!蕾歆,回去之後,我教你隱術,讓你成為世界上第一流的忍者。」
晏曉桐道:「蕾歆,那種藏頭露尾的伎倆才不要學,要學就學我的獨門刺繡,保證你學會之後,一刺就一個瞎子,一刺就一個瞎子。」
清水千織撇嘴道:「晏大師姐,你還是別刺瞎子了,趕緊把衣服穿上吧,你那兩個車頭燈快要把我眼睛刺瞎了。」
晏曉桐得意的一挺胸部,「哼,刺瞎了活該,你那兩個旺仔小饅頭有我的大嗎?」
清水千織不接她這個茬,反倒是瓮聲瓮氣的來了一句:「胸大無腦!」
晏曉桐被氣著了,刷地掏出了釵子,「清水,你是不是今天又來大姨媽了,心裡不爽,專門來找碴的!」
清水千織也刷地掏出了鋒利的短刀,「我就是看不慣你欺負蕾歆。」
眼看兩女就要打起來了,洗手間的門響了一下,陳凌從裡面沉著臉走出來。
不過他並不勸架,而是坐到沙發上,翹起二啷腿看著兩人,淡笑著道:「繼續,繼續,我倒是想看看,你們兩個到底誰更厲害些。」
陳凌這一開口,兩女同時蔫了,一個收起釵子穿衣服,一個收起短刀去幫杜蕾歆穿衣服。
不多久,七月和蜂后來了。
看見病房內的情景,兩女都極為吃驚。
蜂后道:「不是傷的很嚴重嗎?怎麼這就好了?」
七月也很疑惑,昨天晚上陳凌還半生不死的躺在床上呢,今兒個就生龍活虎的起來了。
陳凌笑道:「蕾歆從家裡給我帶來了秘方,對症下藥,一下就好了!」
七月道:「陳凌,你真的好了嗎?」
陳凌點頭道:「騙你幹嘛,真的好了!」
不管是因為怎麼好起來的,反正陳凌看起來真的很精神,不但能下床,還活動自如,七月總算放一下一塊心頭大石,把手中提著的兩個食盒放到桌上,「好了就好,來,我給你們做了早餐,趕緊趁熱吃吧!」
做了一整夜氣力活,陳凌確實真的餓了,所以很快就狼吞虎咽起來。
在吃早飯的過程中,陳凌向蜂后詢問了一下現在外面的情況。
蜂后稱,在抓獲的那些聖教徒中,又發現了一名教團,從他的嘴裡盤問出聖教另外三處秘密分教,擊斃與抓獲的人雖然不少,可是並沒有發現郭天寶與楚天南的蹤跡。
聽到這個消息,原本還感覺飢腸轆轆的陳凌又倒了胃口,美味的食味進了嘴裡也如同嚼臘一般。
早飯過後,陳凌堅持要出院,可是幾女都不同意,最後好說歹說,才終於勸得他再在醫院裡面呆一天,觀察觀察,確定情況穩定後才可以讓他出院。
又過了一會兒,哈利法和哈比再次前來看望陳凌。
發現他的情況已經大好,兩父子都十分開心,且放下別的不說,就說這次如果不是陳凌及時出現,他們這次恐怕真的要鋡家鏟了。
閒聊過後,哈利法就將哈比及陳凌的女人們支了出去,稱有事和陳凌單獨談一下。
當門被關好之後,陳凌首先問道:「哈酋長,你想和我說什麼?」
哈利法道:「就是你上次和我說給七月治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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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