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投降龍山城,最起碼也能恢復自由身,而不是現在這樣被血弈限制。
甚至每隔一段時間還會被抽取血液,導致實力止步不前,甚至出現境界跌落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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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岳辰等人已經靠近龍山城。
在距離龍山城還有五十多里的地方,他們停下了腳步,已經看到圍繞在龍山城之外,那連綿不斷的渴血魔族營帳。
比起其他魔族的粗糙,渴血魔族做事的風格還是精細不少。
如果是其他的魔族,像是魔牛族之類行事風格粗放的魔族,估計休整時連營寨都不需要,大量士卒直接席地而坐就行。
根據陳慶之給出的消息,這次參加圍攻的渴血魔族武者足足有百萬之眾。
和咕嚕部落那些魚龍混雜,實力參差不齊的烏合之眾不同,血弈麾下的武者,雖然只是奴隸,但平均實力更強,
基本上都是戰王以上的武者。
至於那些實力達不到戰王的弱者,早就變成了渴血魔族的食物被抽乾鮮血而死。
即便是戰王實力的奴隸武者平日的生活也不怎麼樣,定期都會被渴血魔族抽取鮮血
渴血魔族作為和血液息息相關的種族,他們無論是食物、修煉還是各種法寶的鍛造,各種器具的研究都需要大量的鮮血。
就像是血腥魔炮,便是他們的作品之一。
這些法寶和器具的效果很強大,同樣消耗也是驚人。
血腥魔炮每一次發動都需要上百個戰王以上實力武者的鮮血,十幾炮齊發一次就是上千奴隸。
奴隸的消耗速度簡直飛快,補充的速度根本跟不上。
「岳辰陛下,咱們是先回城還是直接突襲營寨?」
「要是突襲營寨,先鋒這個位置誰有別跟我搶,我要試試自己這幅身體到底是什麼情況!」
鬼童興沖沖的問道,他迫不及待想試驗自己這副軀體的效果。
在這副軀體吸收了神力精粹後,各方面都提升了很多,但鬼童並沒有完全掌握,只是感覺自己的速度力量和防禦力都比之前強橫。
但具體強橫多少,他也不能肯定,畢竟沒真正的戰鬥過。
只有實戰才是驗證一切的標準。
「不著急,我先和慶之聯繫一下。」
岳辰意識進入靈界內,向陳慶之發送了一條詢問的消息。
「現在城內和渴血魔族的情況如何,有什麼計劃?」
雖然陳慶之加入他麾下的時間比較晚,但能力出眾,也是深的岳辰的信任。
不多時便得到了陳慶之的回覆。
「陛下現在這些渴血魔族的攻城雖然受挫,但根基並未受損,也不打算退去,看樣子是準備困死咱們。」
「龍山城後續還需要發展,肯定不能和對方這樣耗下去,我建議陛下還是速速驅逐這些渴血魔族的軍隊。」
「而且以我對對方統帥的了解,可以說是志大才疏,雖然會防備但並不會親力親為。」
「他麾下的武者也只是敷衍,在攻城戰這種關鍵時刻都出工不出力,防守城寨更是指望不上。」
「只要發動突襲,咱們內外夾擊,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擊退他們,而不暴露咱們岳國的真正精銳!」
看完陳慶之的建議後,岳辰微微點頭,把這番話專屬給賈詡和白起。
在戰術和戰略上,賈詡兩人無疑是最有發言權。
「可以,龍山城確實不能被長時間圍困,咱們還需要向各方徵稅,本來各方城主對咱們的實力都會質疑,如果被長時間圍困,恐怕直接叛亂都有可能。」
「雖然在戰略上,我還頗為希望他們叛亂,這樣咱們就能名正言順的攻伐,但在攻伐他們之前,肯定要解決堵在門口的渴血魔族武者!」賈詡總結道。
其他武者紛紛點頭,附和賈詡的建議。
特別是一些脾氣暴躁的神將,更是摩拳擦掌想要大幹一場。
每一次戰鬥都是他們提升實力的最好機會,還能殺個痛快,何樂而不為?
「白起將軍,由你安排這次的襲營!」岳辰沉聲道。
這種專業性很強的安排,他不打算隨便插手。
那樣的話,除了攪亂白起的布置,沒有任何的好處。
「遵命!」白起應了一聲,轉臉環視一眾神將。
其中鬼童最為激動,他的身高比起別人都矮小几分,恨不得蹦起來宣告他的存在。
「呂布將軍,由你為先鋒,最快速度殺入營地,但不要長時間的停留。」
「其他將軍跟上,不要讓呂布將軍陷入被圍攻的境地,渴血魔族的血屬性魔法我聽說過,除了對鮮血的消耗巨大之外,無論是威力還是詭異程度,在魔族都是名列前茅。」
「我甚至聽說過一個排行,是魔族的十大魔法流派,渴血魔族的血魔法排名第七!」
聽到這話,眾人心中都是一凜,那副輕蔑蕩然無存。
要知道,魔族中各種分支多如牛毛,掌握魔法力量的不在少數。
如此激烈的競爭還能排名第七,足以看出渴血魔族的強大。
「明白,賈詡軍師您就放心吧!」呂布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切,什麼時候能輪到我當先鋒!」鬼童不滿的抱怨道,先鋒夢想再次破滅。
不多時,一道黑影在昏黃大地上划過,朝著渴血魔族營寨的方向衝去。
營寨內,負責守衛的魔族奴隸絲毫提不起精神,兵刃被收入儲物戒指內,甲冑半脫半穿,耷拉在身上。
一個個躺在地上,昏昏欲睡。
嗒塔塔……
一陣馬蹄聲傳入他們耳中,一個還算警覺的魔族翻身起來,疑惑道:「你們聽到有馬蹄聲嗎?」
其他魔族卻沒有多少興趣,半晌才有一個魔族隨口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魔化半人馬一族呢,趕緊睡一會吧。」
「操那麼多心幹什麼?難道那群地精還敢攻過來不成?再說明天還要抽血,還是養精蓄銳比較重要。」
說完,眾魔族再次躺下,仿佛忘了自己的任務是負責看守營寨。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此時負責鎮守營寨的守將也是喝的醉醺醺躺在營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