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大長老請贖罪,我們也不是那種孬種!」
「請容許我們護送兩位衝出重圍,您二位才是我龍血人族的希望!」
為首的一個中年龍血人族聲淚俱下的喝道,他乃是敖瑞的貼身侍衛長,在龍血人族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好手。
雖然只是戰尊巔峰的實力,但對上一般的戰聖一階也不遜色太多,當然面對這如同潮水一般的海元素大軍,他恐怕也擋不住一秒。
「桀桀!你們不用爭搶,都要死!」
不等敖瑞回答,眾人突然聽到一聲陰毒的怪笑從半空中傳來。
轉臉看去正是瀑靈戰聖,此時他揮動手中的法杖,海元素大軍魚貫衝來,把一眾龍血人族團團圍住。
「該死!既然如此就跟他們拼了!」敖瑞氣急敗壞的喝道。
隨即從儲物戒指內取出自己的長劍,飛上半空中,斬出一劍。
鏘!
劍氣激射而出,造型宛如一條神龍的形狀一般,盤旋著飛向瀑靈戰聖。
武技:龍元斬!
這乃是龍血人族最強悍的武技之一,除了真氣之外還要運用體內的龍族血統,威力甚至不遜色於一般的神通。
當然這一招也只能是血脈最純正的龍血人族才能施展。
「桀桀…雕蟲小技,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來我海族的地界!」
瀑靈冷笑一聲,語氣中滿是鄙夷,揮手調動一個海元素擋在自己的身前。
敖瑞這一劍雖然貫穿了海元素的胸口,但威力已經消散了七七八八,劍氣飛到瀑靈面前時被他隨意一揮手,輕鬆捏碎。
像是捏碎一張紙一般輕鬆。
而被貫穿的海元素,低吼一聲後身體快速的癒合,像是沒有受傷一般,隨即憤怒的揮出一拳。
轟隆!
一拳轟出宛如天崩地裂一般,巨大的海浪從半空中撲面而來,砸向敖瑞等一行人,不等敖瑞反應過來,已經被這海浪的強勁衝力給自己砸飛。
敖吉等人的表現也不比他好到哪裡,一個個也是狼狽不堪,更有幾個倒霉的龍血人族被海元素的拳頭直接砸中,瞬間變成一朵朵血花,屍骨無存。
「該死!」
「如果我能活著回去,必然屠盡你們這些該死的海族!」敖吉心痛道。
這些龍血人族都是他看著長大,是他最欣賞的後輩,此刻卻死在他的眼前,讓他無比的悲憤,卻又無可奈何。
「呵呵!」
「自身難保的老東西還敢威脅本戰聖?給我砸,不要砸死他們,給我好好的折騰折騰這群賤骨頭!」瀑靈笑嘻嘻道,像是貓在戲耍老鼠似的。
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岳辰,這些龍血人族不過是誘餌而已,在真正目標被抓到之前,他自然不捨得殺死這些誘餌。
轟!
轟!
海元素的拳頭宛如一對對錘子一般砸下,每一次都激起通天的巨浪,上千隻海元素鬧出的動靜,比起一般戰聖也不差分毫,甚至整個大瀑島都在顫抖。
敖瑞等人更是慌忙躲避,如同喪家之犬一般,不過即使他們已經盡力躲避,身上還是難免被砸出不少傷勢。
半晌後敖吉無助的躺在地上,嘆氣道:「敖瑞陛下,你還是趕緊帶著小輩們離開吧,我已經看出來,這海族的真正目的絕對不是咱們。」
「如果是為了咱們,早就攻上大瀑島來取咱們的小命,何必耽擱到現在才來?因此我斷定他們恐怕是為了獵殺岳辰陛下。」
「我這副老骨頭是跑不動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如果岳辰陛下真的來了,說不定你們還能有一線生機。」
他對自己的情況很了解,本來因為是法師的原因,身體強度就一般,現在又被砸傷,已經沒有躲閃的能力。
「既然你這個老東西尋死,那我就送你上路!」瀑靈戰聖喝道,催動一隻海元素朝著敖吉的身上砸去。
轟!
由海浪構成的拳頭直徑足有數米,而且勢大力沉,眼看就要砸在敖吉身上。
敖瑞怒喝一聲,斬出數道劍氣,累的自己都有些虛脫卻於事無補,只是阻礙了海元素一秒鐘不到的時間,拳頭依舊穩穩的朝著敖吉砸去。
就在即將命中敖吉的瞬間,一道強橫無比的閃電從半空中劈下,砸向海元素伸出的手臂。
轟隆!
海元素伸出的手臂被這道閃電直接打的爆開,海水像是下雨一般澆落,就連出拳的海元素都被震的後退幾步,身形有些飄忽不定,一副馬上就要碎裂的模樣。
「我想你等的應該是我吧?既然如此那就咱們兩個交手,放了敖瑞陛下他們!」
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從半空中響起。
敖瑞和敖吉尋聲看去,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一眾龍血人族也是議論紛紛,臉上滿是喜滋滋的表情。
「是岳辰陛下來了,咱們有救了,以岳辰陛下的實力對付這些雜碎可以說是綽綽有餘!」
「估計咱們岳國的大軍也馬上要來了,這些海族囂張不了多久!」
「可惜那幾位同族,如果他們能多堅持一些時間就好了!」
眾人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對於岳辰的實力他們還是很信任的。
只有敖瑞和敖吉在露出喜色後,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憂慮。
「這…這瀑靈戰聖有古怪,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也不知道岳辰陛下行不行!」敖吉擔憂道。
同為法師他很清楚瀑靈有多麼的強大,雖然這些海元素普遍都只是戰聖一階,但足足有上千隻之多,足見瀑靈的精神力和魔法有多麼的恐怖。
哪怕是一般的戰帝恐怕都很難做到這個層次。
因此雖然敖吉兩人對岳辰實力有信心,此時心中也未免感覺到七上八下。
「岳辰?沒想到你真的來了,看來本戰聖沒有白等!」
看到岳辰的身影后,瀑靈有些激動道,眼神中滿是興奮和殺意。
對於岳辰,海族早就是恨之入骨,特別是怒鱗海帝三番四次在他手上吃虧,早就對岳辰忍無可忍,但一直沒有下手的合適機會,只能暫時的隱忍和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