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被這股拳風牢牢的困住,如果依靠正常的力量想要掙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他的力道不弱,但和規則比起來,還是蚍蜉撼樹而已。
就像是用人的力量抗衡大自然一般,根本上不可能的事情。
戰帝實力掌握法則,就像是自然的一部分一般,一念就是法則動盪,沒有掌握法則的戰聖哪怕實力再強,在根本上也是有著差距。
就像是人類雖然能適應環境、改造環境,但沒有敢說僅憑自己就能和整個自然抗衡。
「系統,等下只要我的真氣耗盡,就幫我恢復狀態!」岳辰喝道。
隨即他的手中便積蓄出一道至尊神雷。
真氣瞬間耗盡!
下一秒系統便把岳辰的真氣補滿,片刻後再次耗盡!
「給我壓縮…給我進去!」
連續七次,系統才停下補充!
此時的岳辰感覺自己的經脈火辣辣的疼,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至連正常的運行真氣都極為困難,如果沒有丹藥的輔助,恐怕一兩個月內都很難再流暢的運行真氣。
甚至最後一次為至尊神雷灌輸真氣,都已經是他在咬牙堅持,如果不是他毅力足夠堅定,恐怕在灌輸真氣時就已經疼的昏過去。
他的付出也不是沒有收穫,此時他雙手間匯聚了兩道至尊神雷。
這兩道至尊神雷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比起平日裡岳辰施展至尊神雷時候,那強橫無比的氣勢還要差上不少。
但如果貼近觀察就能看到這兩道至尊神雷上的氣勢極為強悍,不斷暴閃的雷電甚至有了一絲法則的韻味。
雖然和真正的法則沒辦法相比,但對岳辰來說,這就是一線生機!
「給我破!」岳辰怒喝一聲,把手中兩道至尊神雷朝著兩側擲出。
轟隆!
轟隆!
至尊神雷和拳風撞上的瞬間,便爆發出一連串的暴響,甚至連天地都有幾分異色。
海面更是被這股力量激盪的不斷翻騰,海水被捲起一道道龍捲。
「呵呵,這小子還有幾分意思,居然能擋下我的隨手一拳,不過現在恐怕肉身也已經碎裂了吧?」怒鱗海帝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倨傲的模樣點評道。
不過他心中確實有幾分詫異,沒想到岳辰居然真的能擋下自己蘊含法則的一拳。
要知道法則之力對於沒有掌握法則的戰聖來說,基本上都是碾壓的存在。
但岳辰的表現讓他更加忌憚!
「幸好這次可以直接斬殺這小子,要不然等這小子成長起來,簡直堪稱海族之劫,我海族恐怕要在九州大陸上除名了!」
怒鱗海帝心有餘悸道。
戰聖實力就有這種戰鬥力,到戰帝豈不是能夠橫掃無敵?
如果有一天成為戰神,恐怕連魔族都要顫抖,別說他們小小的海族了。
「咳咳……」
岳辰咳出一口鮮血,看著已經風平浪靜的海面,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雖然現在他身體已經幾乎破碎,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完整,但在微觀的層面上已經布滿細密的裂痕,像是一個外表精緻,內里殘破的瓷器一般。
只需要小小的施加一個力道,就會碎成一地的碎片!
敖瑞和敖吉臉上也露出喜色,敖吉趕忙飛到岳辰面前,治療魔法像是不要錢一般往外放,修復體表的傷勢。
敖瑞則是拿出龍血人族珍藏多年的丹藥、藥材幫助岳辰服下。
要知道他們龍血人族在楚王宮盤踞多年,得到的各種材料也是不計其數,最珍貴的一部分都在敖瑞的手上,此時正瘋狂的送進岳辰嘴裡。
「本帝確實很意外你擋下這一拳,不過你以為這就完了?」
「這種寶物和法力就不要浪費在一個必死無疑的小子身上,你們死了之後這些寶貝都是屬於本戰帝的,現在如此浪費本戰帝的寶貝,讓我很心痛你們知道嗎?」
怒鱗海帝居高臨下道,語氣中已經斷定岳辰等人必死無疑,甚至已經開始謀劃敖瑞身上的寶物。
雖然他乃是戰帝,但整個海域中海族戰帝眾多,他也算不上最頂尖的存在,雖然有點寶貝但算不上多,和楚王宮內的秘寶更是比不上。
看到敖瑞拿出如此多的珍寶,他甚至有些眼紅。
岳辰冷冷的看他一眼,努力的運用真氣修補自己受損的經脈,並沒有開口說話。
雖然活命的機會很渺茫,但他不願意放棄任何一絲可能。
畢竟在岳國,還有林語菲、小七兩女等著他回去!
還有鬼童、白起、周瑜、許褚等神將等著他回去,統領他們征戰四方!
「我不能死,哪怕戰到最後一刻,我也絕對不會放棄!」
岳辰語氣堅定的自言自語道,勉強挺直腰板和怒鱗海帝對視,在氣勢上不落下風。
「呵呵,我都不知道該說你是勇氣可嘉,還是不知死活!」
「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就應該跪下瑟瑟發抖,這才是對一位能掌握你生死的強者,應該有的尊重!」怒鱗海帝沉聲道。
岳辰不甘示弱道:「強者?我見過的強者不計其數,無論是冰鳳戰神還是荒武戰帝,都值得我尊重!」
「至於你恐怕在這二位面前連站直的勇氣都沒有,有什麼資格讓我跪下?」
「你在霸下前輩面前狼狽逃竄,連頭也不敢回的模樣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你也配讓本王跪下?」說完岳辰笑了兩聲,雙眸中滿是決絕。
哪怕是死,他也不可能向手上沾滿人族同胞鮮血的怒鱗低頭!
「該死,你小子簡直是找死!」
「既然如此就讓你看看本戰帝的真正實力,讓你死個明白,知道本戰帝也是強者!」怒鱗海帝氣急敗壞的喝道。
他沒想到岳辰居然還敢如此羞辱自己。
特別是提起自己在霸下面前的狼狽模樣,更是讓他氣不打一處來!
這可以說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事情,連和霸下交手都沒有,就嚇得屁滾尿流,簡直是丟人到了極點。
甚至在回到海族後,他還秘密處決了幾個當時跟在自己身旁的親信,為的就是不讓這件事流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