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在幾天前,作為冰靈高校代表之一的戚冰,因為行經路線被叛徒泄密,在街頭吃小吃的時候,被惦記著報復她的榮貴下藥,就是那種中了之後就會想和人發生關係的那種羞羞的不正經的藥。
只是正在絕望的時候,一個高大的青年出現了,這人個頭到了兩米,身強體壯,為什麼說他是青年呢,只因這個人還一臉的青澀,才剛剛褪去那種稚嫩,事後一問才知道這人才16歲,十足的花季青年。
只是這個青年有點迂腐,即便是戚冰不要他負責任,白給他睡,他都不肯,最後戚冰只好怒吼道:「事後我嫁給你總成了吧?」
青年還是不滿意:「那不行,最近幾年我長的太快,我家裡賺到的錢,都用來給我改裝機甲了,現在根本付不起彩禮。」
這到底是迂腐還是精明?這是一個稚嫩的青年能說的出的話,他之前還一臉正經的說著不會乘人之危的?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無恥的人嗎?
戚冰已經沒有心思和精力去思考這個問題了,她吼道:「我不要彩禮,白送給你,還給你傳宗接代,這總行了吧?」
她低估了這個青年的底線,甚至可以說這個青年簡直毫無底線,他還是果斷的拒絕道:「那不行,我家裡已經很窮,無法再改裝我的機甲,這樣我的能力將不會得到提高,慢慢的我就會變得弱小,變得再也無法保護你,最後你會看不起我,會離開我。」
戚冰馬上就要陷入迷糊只知道本能的狀態了,只好吼出來以保持短暫的清醒:「好,我給彩禮,我給你彩禮讓你娶我,我幫你改裝機甲,這樣總行了吧?」
青年終於開心的笑了,說道:「好,現在叫聲老公,我帶你回家。」
戚冰用最後一絲清醒叫了一聲:「老公,愛我。」
而青年正好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視網膜識別自動開門,原來之前這個青年雖然一直在討價還價,腳步可沒有停,即便他沒有其他想法,也怕那個紈絝,就是榮貴,會帶人來個回馬槍,更何況其實他心裡早就做好了決定,這白食不吃白不吃。
要是戚冰在清醒的時候,定然會發現這個人的無恥做法,但是人生哪有那麼多的如果。
只是進了房間之後,這個青年可沒有那麼下流的做一些什麼,只是將戚冰打暈,當然只是這樣還不行,藥力不散的話對她的身體會有太大的傷害,甚至爆體而亡,或者全身冒血而死,好在他跟自己的哥們曾經研究過這方面的事,當時兩人研究的正是有人中了這種藥物,是做柳下惠還是採花賊,最後還是決定正人君子柳下惠,研究了一番無性祛除這種藥物的方法。
青年拿出一盒藥物,這裡面正是有之前準備的那種解藥,「真是緣分吶,這藥我和我大哥都稱之為冰心片,當時除了實驗的幾片,還留了兩片在我身上,我說了我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就不會乘機要了你的身子,要是這藥在我大哥身上,那我就只能從了你了,其實我更喜歡兩情相悅,我們兩個在清醒的時候,給你一個美好的回憶不是。」
就這樣,這個無恥的青年雖然沒有第一時間得到戚冰的身子,卻得到了她的心,最後還不是要落入他的魔掌,而且還錄了視頻在那,逃都逃不掉了。
醒來之後,戚冰以為自己的下面會很痛,但是結果並沒有異樣,反而後頸有些疼痛,心中對於那方面的知識有了顛覆性的理解,女人第一次原來是脖子痛...
看到一邊衣著整潔的青年,想起昨天自己答應的條件,心裡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一種既羞澀又忐忑的感覺,聯繫上自己的護衛過來,便直接告訴他們,這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已經失身了。
戚冰的手下們將情況反映給了戚盛,當戚盛看到傳過去的機甲資料,16歲駕駛15米的機甲,當即拍板確定了這場婚事,等他們一起參加完這次青少年機甲大賽之後,就回去完婚,所以這個才認識幾天的青年也被他們正式的稱為姑爺。
只是他們內部那個叛變的人此時卻還是沒有被找出來,這也導致兩人入住的當天,就是今天的上午住了進去,下午管安樂帶人送了一些資源過來,卻找不到小姐和姑爺了,當時現場混亂不堪,只找到一些撕碎的布條,以及管安樂還沒有拿出來的一枚蓋世體校的徽章。
唐佑趕緊問道:「那個青年,就是你們姑爺,叫什麼名字?」
管安樂脫口而出:「孫翼。」
果然,唐佑聽到兩米高又壯實,就想到了孫翼,但是這個管安樂講了半天,就是不講名字,當然兩人閨房裡面的事管安樂是不知道的。
了解事情的經過,唐佑來到了榮貴的身邊,一步一步的靠近,雙眼發出惡狠狠的光芒,即便囂張如榮貴也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
唐佑慢慢的走近,身上冒出一股殺氣,這是他斬殺了伴月傭兵團那群人之後,只要起了殺心,就會自然的從身上湧現出來,按說其實因榮貴而死的人不少,但是他還真沒有親手殺過人,所有唐佑身上散發的殺氣讓他很補自然。
而榮貴身邊的護衛長趙源,柳茉見唐佑朝榮貴走過去,就已經注意到,趕緊讓楊大傻指揮他的手下靠近了過去,很自然的隔開了。
唐佑在眾目睽睽的情況下,掏出一把能量槍抵在榮貴的太陽穴:「或許你應該不怕死,要不我成全你?」
榮貴自然是怕死的,一個沒有殺氣的人說要殺他,他根本就不會怕,可是唐佑身上有殺氣,平時和氣的唐佑,露出的殺氣不止是嚇到了榮貴,就連周圍大量的賓客都覺得膽寒,都覺得他說要殺人,那絕對不是開玩笑,他絕對是下的了手的。
榮貴當時就尿了,一股尿騷的氣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讓在座的人們不禁都皺起了眉,這是多麼大的壓力才會小便失禁呀。
唐佑鄙夷的偏了一下頭,忍著尿騷的氣味道:「讓你的人將他們送過來,你就可以走了,否則,他們少了一根毫毛,我會讓你們蓋世體校陪葬。」
不知道為什麼,在場所有人,他們都相信唐佑說的,都覺得他此刻絕對不會說謊,他絕對有能力做到,榮貴知道自家的實力,但是也不禁產生了懷疑,自己家到底能不能擋的住他。
哆哆嗦嗦的開啟腕錶的通話功能,「把那兩人送過來,到哪裡,到鍾家小院呀到哪裡,動作快一點。」
此時唐佑還在想,我已經展示了我有對付蓋世體校的能力,現在只要救出孫翼兩口子就算了,相信他們應該能感受到我的善意吧,畢竟我現在的實力,真的與他們鬧翻,還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於是乎唐佑鬆開了榮貴,回到柳茉這邊,柳茉則來到鍾旭身邊柔聲道:「二爺爺,對不起,雖然他們打攪了你您的壽宴,畢竟也是一群忠義之士,我讓他們給你陪個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了他們吧,怎麼樣?」
鍾旭白了她一眼,雖然他確實很生氣,但是確實生榮貴的氣,生蓋世體校的氣,蓋世體校明里是來祝壽,暗裡的意思就是來給涿北市一中施壓,也是給支持涿北市一中的省里施壓,省里現在據說有點不太平,像是蓋世體校的人在作祟。
「你個小丫頭,既然你求情,那我就放過他們吧。」鍾旭知道這個小丫頭現在需要威望,也就隱藏自己心中所想,把人情給了柳茉,「不過以後不要這麼魯莽了,不是每次都會這麼運氣好,剛剛好有人為你們求情的。」
那些護衛聽說鍾旭已經答應放過那些個鴨舌帽,也就把人鬆開了,很快孫翼和戚冰就被人帶了進來,一看到唐佑,那個高大的青年便如鐵塔般的沖了過來:「唐佑哥,老大,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唔~~~~!」
一個大男人,竟然不顧眾目睽睽,抱著唐佑便哭了起來,聲音悽厲,讓周圍眾人也不禁潸然,想不到這個大男人居然也會煽情。
唐佑也是哽咽的帶著喜悅叫道:「翼德,想不到在這裡能見到你。」
只是孫翼一個大男人的,哭了一陣煽情後,馬上便將唐佑舉了起來,唐佑鬱悶的叫罵道:「翼德,你特麼快放我下來,老子不是背背山,小心我抽你。」
只是熱情的孫翼根本不顧這些,他知道唐佑嘴上這麼說,心裡不知道多麼的高興,繼續著他的舉高高,渾然不顧這滿屋子的異樣眼光。
榮貴見眾人都沒有理他,便沒有管還在被扣押的趙源,滿眼怨毒的看了唐佑和孫翼一眼,又看了戚冰一眼,暗自下定決心,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管事的人員等到孫翼將唐佑放下來,才走上主台,重新開始主持宴席,開口就宣布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