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知道李若男不用自己幫忙,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李若男跟這幾個混混,看看她怎麼收拾這幾個人。
本來以為李若男會出手狠揍他們,但是接下來讓他有些無語了。
李若男直接衝著老闆打了一個響指,大聲的說道:「老闆,來兩箱啤酒。」
燒烤攤老闆也怕惹事,快速的搬了兩箱啤酒過來。
李若男看了看幾個混混,大聲的說道:「今天姑奶奶我興致很高,說吧,你們誰想讓我陪酒。」
四個混混滿眼放光,圍住了李若男,為首的混混說道:「美女,挺上路嗎,既然興致很高,喝完酒,跟我們去耍耍怎麼樣。」
「好,沒問題,我們先喝酒,一人一瓶,只要把我喝多了,你們就把我帶走,隨便怎麼耍。」李若男大聲的說道。
陳昂有些擔心,四個混混,再怎麼說也是男人,李若男在能喝也是一個女人,不過看她今天心情似乎不大好,算了在一邊看情況在出手吧。
李若男一口氣喝了四瓶啤酒,四個混混不甘示弱,每個人拿著啤酒瓶子喝了起來。
四個混混臉上一直掛著見笑,都在等著李若男喝醉了,把人帶走,但是四瓶啤酒下去跟沒事人一樣。
接下來李若男繼續喝,一口氣又是四瓶。
四個混混互相看了看,著急了,再喝下去,他們就多了,四個人圍上來就要搶人。
陳昂早就看出來了,啤酒瓶子直接砸了上去,四個啤酒瓶子跟四個腦袋撞擊在一起,發出脆響,接著血紅滿天飛,四個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陳昂站了起來拉著李若男就要走。
但是李若男並不想走,甩開他的大手,拿起啤酒大聲的說道:「來,繼續喝,把我灌醉了,今天我就是你的。」她說完對著啤酒瓶子喝了起來。
陳昂眉頭微皺,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到李若男也不容易,一個女警察,會遇到很多問題,今天她肯定遇到了麻煩,要不然不會這樣。
既然想喝,那就成全你,陳昂拿起酒瓶子,大聲的說道:「喝,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酒量。」
接下來陳昂,李若男兩個人一瓶一瓶的喝著啤酒,而被打暈的四個混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了。
直到把兩箱子啤酒喝完,每個人都喝了十幾瓶啤酒,陳昂肚子鼓鼓的,啤酒都到了嗓子眼了,不行,不能喝了,但是看向李若男,她身體搖晃,眼睛恍惚,顯然是喝多了,但是一直沒倒下,而且還在要著啤酒。
陳昂號稱魔鬼,不但能打,也能喝,兩斤白酒一點事沒有,但是今天他算是開眼了,李若男不比他差,簡直就是美女酒仙。
這酒不能喝了,再喝下去,就都醉了,他拿出幾張鈔票放在了桌子上,大聲的說道:「老闆,結賬,不用找了。」然後走向李若男,攙扶著她,打算離開這裡。
李若男一把甩開了陳昂的胳膊,大聲的說道:「沒把我喝倒,休想跟我開房,來,繼續喝,喝死你們。」
就在此時幾輛轎車呼嘯著開了過來,急剎車的聲音此起彼伏,接著就是開車門的聲音,十幾個紋著紋身,手裡拿著鐵管的傢伙包圍了上來。
陳昂一眼就看到了剛才那四個黃毛,原來這四個傢伙去搬救兵了。
面對這些混混,陳昂嘴角閃過了一絲的冷笑,他根本就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既然李若男不走,那麼就坐下來,陪著她繼續喝。
此時十幾個混混把陳昂跟李若男包圍在了中間,李若男大笑了起來,手裡拿著啤酒瓶子大聲的說道:「喝,繼續喝,你們把我喝倒了我就跟你們走。」
陳昂沒有說話,很悠閒的吃著燒烤。
一個混混朝著李若男走了過去,大手剛剛伸出去,陳昂手裡的竹籤子扔了出去,一道寒光,一聲慘叫,竹籤子穿透混混的手掌,夾著巨大的力量,居然把混混打飛了出去,撞在了桌子上,竹籤沒入桌子。混混捂著流血的手,慘叫著。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詭異了,所有的混混都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陳昂沒有說話,默默的吃著燒烤,任憑李若男說著酒話。
為首的混混,一臉的吃驚,用竹籤子穿透手掌,還釘在了桌子上,那得要多大的力氣,這傢伙還算有點腦子,沒有莽撞,往前走了一步大聲的說道:「我綽號刺蝟,豪哥手下四大天王之一,兄弟你惹了我們,自斷一手,把這個女人留下,我饒你不死。」
這口氣說的陳昂都忍不住回頭,還別說,這傢伙頭型亂糟糟的,在加上身上的刺毛扎鬼的紋身,真有點刺蝟的感覺。
他吃掉竹籤上的最後一塊烤肉,揮動了一下竹籤,冷冷的說道:「在下陳昂,人稱魔鬼,打遍黑拳會社無敵手,豪哥算個屁,跪下磕頭,立即滾蛋。」
不就是比排場嗎,這應該夠大了吧,什麼豪哥,狗哥的,算個屁,他一點不在乎。他說完拿著竹籤做了一個要扔出去的動作。
刺蝟看著陳昂的動作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幾步,回味著他說的那幾句話,陳昂,魔鬼,難道這小子就是陽城最近傳的很邪乎的那個傢伙。
強哥都吃過這小子的虧,而且強哥放出話,誰宰了這小子,賞金千萬。
錢的誘惑力很大,刺蝟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的狡詐,但是他知道不是陳昂的對手,笑了笑說道:「陳昂兄弟,幸會幸會,我們強哥知道是您,特意讓我過來接您,希望您賞個臉。」
「不去,跪下磕頭立即滾蛋。」陳昂很不客氣的說道。
打臉,赤果果的打臉,刺蝟臉色變得很難看,瞪著陳昂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弄死他。」
隨著刺蝟的一句話,十幾個混混揮動著鐵管沖了過來。
陳昂冷笑了一聲,拿著竹籤迎著沖了上去,速度快若閃電,竹籤上下翻飛,慘叫聲音不斷,一分鐘不到,周圍跪倒了一大片,血不斷的滴在地上。
陳昂揮動著竹籤說道:「本來想讓你磕個頭就算了,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