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疑惑的看向張張,從剛剛老頭子的警告當中,小茜已經大概了解了當中的秘辛。
果然,一笑的背井離鄉與他們張家有關。而她的小叔叔知道其中的隱情。
「爺爺,你到底在下怎樣的一盤棋呢。」小茜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儘管十分不願意去相信這件事情與他們家族有關,但是現在看小叔叔的態度已經得到了答案。
小茜可以肯定,這件事情的主謀就是她的爺爺,張家的老祖宗。
先是把自己派到鵬城伺機而動,而後又籌謀一笑的到來嗎。這一切的一切看似沒有關係,實則到處都有著聯繫。這得是怎樣縝密的謀劃才能達到如此地步呢。
光是想想,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慄。薑還是老的辣已經不足以形容其可怕了。這簡直就是無形當中的一隻手,操縱著一切。拉扯著一切。
「唉,就如你想的那樣。」張張點頭,告知小茜,一切就如同她想的那般。
「你們說的什麼呢。」這時,一旁的猛虎陳守城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雖然可憐的猛虎始終在自己的心裡打著小算盤,但奈何他的小九九是不足以與旁邊這兩個終日與陰謀沾邊的妖怪相提並論的,而且事情的經過他沒有深入了解,當然不知道其中之所指。
但是有一點猛虎可以肯定,那就是這件事情和一笑有關。
現在的猛虎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他知道小茜與一笑已經屬於不同的兩股勢力,他是跟著一笑出來的,理當跟著一笑才是,但奈何自己的表妹站在小茜這一邊,而他也被拉過來充當壯丁了。
矛盾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一直跟在小茜的旁邊打下手。
「說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小茜狡黠一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她當然不會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猛虎,這個自己新的超級打手,天知道這個厚實的大漢知道事情的真相後是否會在自尊心和英雄主義雙重作怪之下重新回到一笑的懷抱。
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哦。」猛虎點頭,他知道小茜沒有告訴他的意思,所以知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剛剛三狂前輩如此經而易取的就化解了你的攻勢,如此深厚的內力,怕是早已突破到了『入微』之境了吧。」回想起剛剛小茜與三狂老頭子的過招,猛虎就覺得心驚膽戰。
作為旁觀者,也是『看路』境界的大高手,猛虎自然懂得剛剛那一杯蘊含著小茜洶湧內力的酒水是多麼的恐怖,如果是他,怕是連接過手都不敢呀。
那不只是被內力灼熱的杯子,而是一顆定時炸彈呀。沒有足夠的內力技巧,根本不可能去化解灼熱之氣,反而會因為無法化解而使得杯子炸裂,那才是最關鍵的,杯子一旦炸裂,那蘊含洶湧內力的酒水酒水四濺而出,擊傷你的每一寸肌膚體能,而後沒入你的身體,破壞你的內臟。
那是實打實的殺招。大殺招。
而別以為接過了就被就沒事了,別忘了,老頭子還喝下了了杯酒,也就是喝下了小茜的內力。一個不慎,真箇就萬劫不復了。
因此,猛虎斷定,三狂老頭子早已突破到了『入微』境界。
還好他沒有接下自己的挑戰,不然自己真就被虐殘咯。
no zuo no die就是一切的真理呀。
「他這是厚積薄發嗎。還是對我們有所隱瞞。」張張做到了剛剛一笑的位置上,拿起一笑用過的筷子,對著桌子上的一大堆菜就開動起來「浪費是可恥的。猛虎,來,咱們把它們消滅了吧。」
「誒,正有此意。」聽到張張交換自己坐下吃菜,張張那叫一百個樂意呀。
有句話這樣說,,不吃白不吃。
浪費是可恥的。要杜絕一切可恥的行為。
小茜也坐了下來,不過她沒有像兩個男人那般豪爽的要去吃別人吃剩下的剩飯剩菜。
「厚積薄發嗎。還是另有隱情。」小茜深深的推敲著這句話。
她剛剛與三狂老頭子剛剛有過交手,最是清楚老頭子的實力。本來出於試探的心思,小茜才會杯酒推功,若是三狂老頭子真的接不下,她自有辦法去化解。可問題是,老頭子接下了,而是輕而易舉。
這讓小茜明白了她與老頭子之間的差距。那是境界上的巨大懸殊呀。
同時,老頭子所說,一笑的境界已經達到了道非道的境界。也就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欲要追尋一切本質的境界。
那種境界意味著什么小茜自然明白,只要尋得,那麼他就足以與那六個人相提並論。
也就是說,一笑已經處於『入微』境界的巔峰,『問道』不遠了嗎。
幾個問題不停的圍繞在小茜的腦海里,久久不肯散去,似乎只有想得通透了,才能回歸現實一般。
「好了,有些東西越想就越顯得複雜。還不如大大咧咧的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對著心愛的男人大喊我愛你。這才是人生呀。」張張夾起了一塊肉湊到小茜的嘴巴旁「服務員也真是的,也不知道拿雙筷子來,讓我撿別人用剩下的。」
小茜也不囉嗦,直接一口吃下了那塊肉,還不停的吸允著筷子上的菜汁。
「生在張家,就沒想過能過上那樣的生活,既然錦衣玉食了一輩子,就不奢望自由愛戀,放縱一生。」
車子停下來後,三狂老頭子就被錢深的小弟們帶到了酒店,親自為老頭子打開房門後就散開在角落裡負責警衛了。
「嘿嘿,我說你小子,用得著這麼誇張嗎。」老頭子嘿嘿的笑著點了一根香菸,在房間裡吞雲吐霧。
而沙發上,一笑正拿著一本雜誌書饒有興致的看著,但是卻因為濃烈的煙味而不得不拿起雜誌扇著那刺鼻的氣息。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局勢變化莫測,不到最後一刻,我們永遠也不知道真正的敵人到底是誰。多留顆心也是好的。」一笑騰身給老頭子挪了一個位置,慵懶的盤坐在鬆軟的沙發之上。「戲,演的怎樣。」
「師兄出馬,奧斯卡不在話下。」老頭子很是活脫,一點也沒有老年人該有的氣質「哄騙一個兩個晚輩那還顯得有損我的才智。」
聽到師兄有聲有色的述說著自己出來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一笑的嘴角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真是沒有想到,原來張張對這件事情是知情的呀。」
「豪門貴胄,就沒有友情可言,他們的眼裡,有的只是利益,永遠的利益。你也不要看得太重。」知道一笑心裡想的是什麼,老頭子出聲安慰。
自古皇庭無親情,豪族無友情。他們的眼裡,有的只是那至高無上的利益。對於這一點,一笑也是知道的。
所以一笑一點也不惋惜。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只要利益相同,他們就還是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小茜那丫頭的半隻腳已經踏入了『入微』境,相信再過不久,將會真正『入微了』」
「這一點倒不奇怪,她的天賦擺在那裡,若是沒有尋到入微之法,那才叫人奇怪呀。」一笑皺著眉,顯然,此刻他的心思不在這個話題之上,而是在思考著什麼。
「師兄,你們他們張家到底在謀劃著什麼呢。非得下這麼大的一盤棋,有扯上我。」一笑想不通,在得到答案之後,他沒有去憤怒,而是在思考,張家的動機是什麼。目的又是為何。
「武林至尊。獨步天下。還是別的什麼。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老頭子滅掉了手中的香菸,也是面色凝重的思考著,他站起身子,在房間裡不停的來回踱步「事情還未明朗,我們就不可能知道謀劃者籌謀的是什麼。但我敢肯定,絕不止武林至尊那麼簡單。說不得是想做龍脈守護者。」
說到這裡,老頭子與一笑神色凝重的對視起來,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駭然。
「龍脈是我華族能能夠永遠屹立於世界之巔的根本所在,不容他人染指。」三狂重新坐回了一笑的旁邊,面部不停的跳動。
一笑敲打著沙發,整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他沒有去回答師兄的話。
從目前的現象來看,都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表明張家謀劃的和龍脈有關,如果他們真是圖的是這個,真的是要做民族的罪人嗎。
縱觀上下幾百年,張家還是忠於整個民族的。
「你這裡,得趕緊追查境外的那個神秘組織了,若有機會,趁機消滅了它們。不能一直留著這個禍害。」許久之後,老頭子終於再次出聲,說出了自己的意見或者說是對一笑的命令。
「這次是個機會,聚齊天下高手,也許能夠將之拿下。」一笑知道師兄的意思,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他必須把一切行動在腦海里計劃而出。「我們的力量還是太弱了。只能借力打力。」
「師兄。」
「恩。」
「這次你不走了吧。留下來當這個所謂的武林盟主。」
「那些虛名,誰愛惦記誰惦記去。老頭子我只愛美酒美食美女。」老頭子搖頭拒絕「那猛虎看起來還不錯。給他吧。」老頭子沒有說你來,因為他知道自己師弟的性子,和他一樣,喜歡逍遙,不願意受到束縛。
「恩,他不錯。就是武功太差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