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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魁等人見陳陽走出怡紅院,頓時鬆了口氣,從震驚之中緩過來。
「我的媽呀,方才差點沒把我嚇死。」
「這傢伙算是捅破天了,今日起城裡再無安寧之日。」
「可不是麼,被陳凡這麼一搞,不說史富明背後的史家,就連呂震等背後的三大世家必定將整座城都掀翻,不把陳凡這傢伙幹掉絕不會罷休。」
「也不知外邊呂震他們怎樣?會不會跟史富明一樣被陳凡給一劍咔嚓了。」
雖然他們是聽到了蘭無悔的慘叫,但並沒有看到呂震他們到底沒有被抓住,紛紛帶著好奇心朝著怡紅院外涌去。
陳陽沒有理會身後的眾人,在踏出怡紅院後,入眼就看到了蘭無悔倒在街邊上,其腹部正被他的天師劍給插著,刺眼的鮮血沿著傷口流了一地。
「你...你不要過來,不要殺我,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將我所知道的事全都告訴你。」蘭無悔見陳陽不緊不慢地朝著自己這邊走來,蒼白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蒼白的臉,在這一刻更加灰白,心裡後悔不已。
他原本已經高估陳陽的實力,卻沒想到依然還是低估了,更沒想到足足六名天仙境中期的強者都沒能夠拿陳陽任何辦法,反而被反殺。
「你沒有資格跟我提條件。」陳陽冷哼一聲,伸手將天師劍拔出。
唰。
寒光一閃。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一條手臂從蘭無悔的身上落下。
「可以說了吧?」張夜笑吟吟地看向蘭無悔,只是眼眸里依然寒光閃爍。
「我....我說,你別再動手....」抱著傷口的蘭無悔也顧不得傷口上的疼痛,生怕陳陽再給自己一劍。
「我知道的並不多,我只是從我父親那裡聽來的,這一次的家族的事,我父親跟呂家等幾大家族也不過是傀儡,聽從天庭內的一位大人物的命令行動。」
「天庭的人?」陳陽眉頭一皺,腦子裡閃過東華帝姝的面孔。
難道是她及其背後的勢力?
不怪陳陽會第一時間想到東華帝姝,實在是那天東華帝姝那陰鷙的眼神給他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當然,天庭的各大勢力里,有能力滅掉蘭家的勢力也不只有東華帝姝她們,還有可能是其他的勢力。
想到這,陳陽迫不及待追問:「快說,到底是哪個大人物,老實交代出來,今天或許會饒你一條狗命。」
想知道答案的人不止陳陽,就連還沒跑過的馮胖子三人在看到了呂震等人被陳陽給困住了之後,沒有生命安全的威脅及強烈的好奇心之下,也決定駐步,想聽聽到底是哪位大人物想將蘭家覆滅。
「我....我不知那人是誰,不過我父親知道。」面對陳陽強大的壓迫力,蘭無悔不敢說謊,但他又怕陳陽將他咔嚓了,只好選擇賣自己父親。
得到這個結果,陳陽有些失望,但總算是有線索了,只要將蘭言信那老傢伙揪出來,必定能夠找到蘭素素。
「蘭言信在哪?」陳陽持劍架在蘭無悔的脖子上,冷著臉問道。
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痛,及溫熱的液體流出來,蘭無悔身體哆嗦一下,不敢拒絕,「連忙說道:「他就在呂家。」
「呂家?呂震的家族?你不會騙吧?」
「沒...沒有,我不敢騙你,他真的就在那裡,他什麼都清楚,你去找他,不要殺我,請你大人有量放我一馬。」
「放你?」陳陽嗤笑,「你這種無恥的人渣,不殺你怎麼對得起蘭家那些無辜的人?」
說罷,陳陽右手用力一划。
「啊....你....我做鬼也不會放過.....」蘭無悔破口大罵,隨即戛然而止,帶著不甘的的眼神永遠失去意識。
「解決完了蘭無悔之後,陳陽並沒有急於去呂家找蘭言信,而是將目光放在前方不過遠處的呂震三人身上,嘴角微微一勾。
見陳陽走過來,被困住的呂震三人渾身哆嗦,滿臉驚恐。
錢澤見陳陽離自己越來越近,尤其是看到對方手上天師劍的劍尖還在滴落的血,顫著嘴:「陳凡,別殺我們,你話好好說。」
「陳公子,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先前得罪了你,我們現在在這裡向你賠禮道歉,你想要什麼,我們都必定會滿足你?」江小的示弱說道。
呂震驚慌失措說:「陳凡,你冷靜一點,你就算是殺了我們三人也沒用,反而只會引來我們三大家族的強者追殺,還不如放了我們,只要你肯放了我們三人,我們必定會為你馬首是瞻。」
「是啊,你不是想要找到蘭素素嗎?」錢澤一聽到呂震的話,仿佛找到一絲生機,連忙附和,「只要你肯放過我們一馬,我們三人必定會全力幫你將蘭素素給找回來。」
「哦?聽你們這麼說,你們是不知道蘭素素的下落?」陳陽似笑非笑看了三人一眼,右手的長劍直接刺向錢澤。
「啊....你.....」錢澤慘叫一聲,滿臉不甘地閉上雙眼。
解決了錢澤,陳陽將天師劍對準呂震兩人,冷笑,「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不然錢澤就是你們的下場。」
「我....」江小白嚇尿了,他真的不知蘭素素的具體下落。
陳陽搖了搖頭:「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對我已經沒用了,就下去陪錢澤吧。」
「不...不要....啊」
噗嗤。
江小白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又解決一個。
「剩下你了。」陳陽看著呂震笑吟吟道:「希望能夠掏出一點有用的消息,不然...嘿嘿....」
陳陽的笑容落到呂震的眼裡,仿佛魔鬼一般,渾身顫慄,以為自己死定了,下意識地閉上雙眼。
然而。
讓他想像中的刺痛並沒有感覺到了,疑惑地睜開雙眼,卻見陳陽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似乎並沒有立即解決自己的意思,心裡不禁稍微鬆了口氣。
然而。
還沒等他喘口氣,眼前寒光一閃。
等呂震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腹部就被刺出一個傷口,劇烈的痛苦湧上腦際,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你....你竟然廢了我的丹田?」呂震恨恨地盯著陳陽,咬牙切齒。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因為丹田一旦被廢,他的修為盡失成為一個廢人,誰都可以欺負的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