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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並不知道江家,呂家,錢家,還有史家四大家族差點掀翻了整座府城去尋找他,也不知道東華帝姝的驚慌。
此時,他來到了在距離灌江口約三十公里外的一處樹木里,並不有貿然前去找二郎神去救人,畢竟二郎神可不是像呂浩那些跳樑小丑那麼容易對付的。
而且,這灌江口可不止有二郎神,對方手下強者如雲,更讓陳陽感到棘手的是二郎神座下可有是有一條狗,哮天犬。
哮天犬可不是尋常的狗,那狗東西的實力可比尋常的仙人還要厲害,而且鼻子特別靈,就算他像孫猴子一樣會七十二變,也逃不出哮天犬的嗅覺。
「該怎麼避開那哮天犬,不知不覺潛進去救人呢?」陳陽有些頭痛。
「旺旺.....」
就在這時,一聲犬吠遠遠傳來,打斷了陳陽的思緒。
「這裡怎麼有狗叫聲?」陳陽不耐煩喃喃,隨即臉色一怔,反應過來。
「等等....這狗叫聲....該不會是那哮天犬吧?」陳陽臉色一喜。
他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這裡離二郎神的大本營並不遠,只有不到三十公里,完全可以算得上是二郎神的勢力覆蓋範圍。
而且,哮天犬完全可以說得上是這灌江口的半個主人,在這裡出現也是很合理吧。
「天助我也。」陳陽嘿嘿一笑,「先將哮天犬除去,潛入灌江中就不會被輕易發現。」
沿著方才哮天犬的叫聲傳來的方向,陳陽斂去了自己身上的氣味,小心翼翼前進。
沒一會,陳陽就看到了一棵大樹下方,竟然有一條大黑狗正圍著一條白狼的屁股左轉右轉,那狗鼻子左嗅右嗅,似乎在品味著。
不用陳陽耗費腦細胞,一眼就猜測出那條大黑狗就是哮天犬,因為那黑狗的體形實在是太大,竟然比尋常的黑狗還在大上三倍不止,看起來仿佛是一條黑色的老虎一樣。
「這狗東西....」看到哮天犬的舉動,陳陽無語了一會。
看著那頭瑟瑟發抖的小母狼,陳陽哼了一聲:「竟然欺負小母狼,作為一個正義之士,得要將小母狼從大黑狗的狗爪解救出來。」
哮天犬並不知危機正降臨,它一臉興奮地圍著小母狼,就要上手。
這一段時間它實在是太辛苦了,一直被二郎神給嚴厲管看著,根本就沒有機會出來放縱一下。
嗖。
就地這時,一聲輕微地破空聲傳來。
哮天犬的雙耳極其靈敏,立即感覺到不妙,兩條有力的後腿立即往一邊跳躍。
然而。
就在它的兩條後退離地的那一瞬間,一條玄黃色的繩子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纏住了哮天犬的兩條後臂。
「嗚嗚嗚....」哮天犬身體一止,倒在地面上,摔了個狗啃屎,嘴巴發出嗚咽聲,憤怒異常。
它實在是沒想到在自己的地盤竟然被人給偷襲,帶著憤怒的目光轉頭,入眼的是一個面容英俊的男子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而對方的右手正牽著那條正纏住自己雙腿的繩子。
「旺旺...你是誰?」哮天犬狗叫兩聲,死死盯著陳陽,憤恨道:「竟然敢困本大爺,你想死不成?」
陳陽沒有急於回應大黑狗的話,掃視一眼溜走的小母狼,這才收回目光,問道,「你是哮天犬?二郎神手下的那條蠢狗?」
「旺旺,你特麼才是蠢狗,本大爺是哮天犬。」
「哦,是你就好,找對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找對了?」哮天犬不知為何,看到了陳陽臉上的笑容,總深得對方不懷好意,連忙張開血盆大口,亮出尖銳鋒利的牙齒撲向後腿上的困仙索。
陳陽掃視一眼,嘿嘿一笑,「別白費勁了,這條困仙索,你是咬不斷的。」
「哼,沒有本大爺咬不斷的東西。」哮天犬不屑說道,繼續啃咬。
一秒。
二秒。
三秒...
一分鐘過去了....
哮天犬驚恐的發現自己那連尋常仙器都能夠的咬得斷的利牙竟然拿下方的破繩沒有任何的辦法,甚至連一絲的痕跡都沒有。
「旺旺....這怎麼可能.....」哮天犬有些慌亂了,朝著陳陽怒喝,「這破繩子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堅韌?」
「呵呵,我早就說過了,你是咬不斷這困仙索的,你偏不信。」陳陽譏笑。
「你為何要困住我?到底想怎樣?」哮天犬不是不想過跑,但它悲哀的發現自己這時竟然提不起力量,仿佛七天沒吃飯的餓漢一樣。
「沒怎樣,就是來要你的狗命。」陳陽上下打量一下體形龐大的哮天犬,口腔里分泌液快要流出來。
似乎很久沒吃過狗肉了,身上好像還有一些八角花椒。
哮天犬被陳陽眼神給嚇到了,仿佛自己是砧板上魚肉,縮了縮脖子,「你....你想幹嘛,我警告你,快放了我,不然我主人可不會放過你。」
「二郎神?」一聽哮天犬提起二郎神,陳陽就有氣,殺氣凜然地盯著哮天犬,冷哼,「就是因為二郎神這狗東西,害得老子奔波忙碌,連歇口氣的時間都沒有,真是該死。」
哮天犬:.....
它有些懵嗶,滿腦子問號。
這特麼怎麼回事?
它可不記得自己的主人曾經得罪過眼前這個人啊。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啊!
不對...難道這傢伙是來找那個女人?
這時,哮天犬的腦子閃過一個女人的面孔。
很久之前,看到了自己的主子,也就是二郎神,對方帶回來一個漂亮的女子回來。
自那裡起,它發現他失寵了。
二郎神的眼裡已經沒有它,甚至連因為自己對那個女人嘶吼,而被二郎神嚴厲處罰。
一想到那個女人搶走了主人對自己的愛,哮天犬就來氣了,憤恨道:「你是為了那個女人來的?」
那女人?
陳陽本思考著哮天犬哪個部位好吃,聽到了哮天犬這話,精神一震,「你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蘭素素?」
「沒錯,我聽我主人是這麼叫她的。」
「她現在怎樣了是?沒有被二郎神那狗東西給欺負吧?」
「哼,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哮天犬見陳陽那麼緊張那個女人,立即抖起來,覺得自己又行了。
「哼,威脅我?」陳陽盯著哮天犬,笑眯眯道:「我這人最受不得別人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