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妄想隱瞞,這個世界還沒有什麼我想知道而無法知道的事情。」
就在這時,邀月又是繼續冷聲而道。
「你之所以前往惡人谷,就是因為那張菁吧!所要找的也是那個廢人,你可曾找到了?」
「我是見過燕南天。」
但在這時候,蘇寒也已經是想得了明白,當下卻是冷冷一笑,不過蘇寒倒也沒有直接揭穿對方的身份。
「不過那又如何?如今我就是連那張菁如何都不多去理會,難道還能受你所迫?而且我雖然是見到燕南天一面,但現在燕南天具體在哪我也是不知道,你若從我口中得知燕南天下落那麼就有些妄想?」
「妄想?天下間還沒有人可以在我面前提這兩個字!」
不得不說邀月就是邀月,猛然間一揮手,一股氣勢逼人而迫,哪怕不是特意針對蘇寒`無`錯``..,也讓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壓力。
「更何況對於燕南天的行蹤我也不關心,我只問你一句,那燕南天傷勢可能痊癒?」
蘇寒微微一挑眉,不過想想也是,若邀月真的有心要取燕南天性命,這些年來隨時都可以。
惡人谷的惡人雖然兇惡,但比起邀月來說還是差得太遠,如果說燕南天還有性格上的破綻可以利用,畢竟其乃一代豪俠,那麼邀月就不會露出什麼破綻讓人藉此取利。
「神醫萬春流應該有把握可以將之治癒。」
「很好,你很識相,那麼我就再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邀月微微點點頭。依舊冷聲而道。
「我聽說你與一個叫做小魚兒的傢伙甚為熟識。甚至不久之前還與其同行。你且告訴我,那小魚兒如今身在何處?」
蘇寒微微一愣,他想過邀月可能會直接動手攻擊自己,但也沒有想過邀月竟然會如此之問。
在剛剛進入這一個劇情世界的時候,蘇寒起過想要前往惡人谷的心思,也的確想要看看這一位天下第一聰明人,但後來因為一連串的事情,蘇寒最終並沒有與小魚兒有過照面。邀月為何會說自己與小魚兒熟識,還向自己打聽小魚兒的所在?
「你弄錯了,我不認識什么小魚兒。」
「弄錯?我不會弄錯,因為沒有人敢在我面前撒謊!」
一聽蘇寒這試探所言,邀月當即就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她們已經確定了你曾經與小魚兒相交甚厚,而且還親眼所見你與小魚兒是有相談,如此種種。而你如今再到峨眉打探花無缺的下落,想來是為了防止花無缺再對小魚兒進行追殺,甚至是有算計花無缺的意思吧。」
蘇寒微微一愣,想不到邀月竟然會如此理解。
不過結合原來的劇情一想。蘇寒就明白,恐怕自己再如何是說也沒有了用。
邀月本來就是孤傲之極的性子。對於自己所言所行,不會認為有任何不妥當只處,不然也不會讓花費那麼幾十年的時間教導花無缺,然後再施行那計劃。
可以說這邀月性子偏執,一旦認定的事情就會一直行做下去,自然就不會聽從蘇寒什麼辯解。
當然,蘇寒也能明白,邀月之所以如此,那麼只能證明一事,就是有人在對邀月如此之說。
雖然旗盟的大人物都被自己所殺,但還遺留著其他人在,那些人自然不敢當面來找蘇寒麻煩,引得劇情人物前來倒也不是不可能。…
「呵!你到底是何人,如此自傲?」
想得明白之後,對於邀月的問題蘇寒自然無法回答,當下卻是一聲冷笑。
「放肆!」
邀月冷冷哼了一聲,隨手一掌拍出,這一掌看上去平平無奇,但一掌拍出,卻好似將蘇寒方圓所在全都籠罩在其中,任由蘇寒如何都不可能逃脫這一掌之所在。
「來得好!」
這時蘇寒雖然沒有恢復到全盛時候,但這一月下來,自身的傷勢已經基本痊癒,面對邀月這一掌,自然沒有後退的道理,當即一動手,就此迎了上去。
「嘭!」
拳掌相交,一股陰柔的內勁湧來,蘇寒忍不住一連退後三步。
這一拳乃是蘇寒全力而出,使出了七傷拳當中威力最大的一勢,但結果卻是如此,蘇寒連退三步,但邀月的身子只是微微一震而已。
饒是如此,邀月外露在外的眼神之中也有了一絲驚訝。
「想不到竟然還有如此身手,難怪敢來違抗本宮的命令,不過就憑著這樣……」
還沒有等邀月說完,她的話已經是被蘇寒的笑聲打斷。
「呵呵……我也想不到名震天下的邀月宮主竟然會是親自到來,還真是讓我感覺驚訝,方才那一掌應該就是移花宮的蓮靜掌了吧?果然是不凡,早就聽聞移花宮的掌法天下無雙,今日一見果然是厲害。」
這時候蘇寒心中心念電轉之間已經有著一道想法,當下卻是開口直接說道。
「不過也沒有想到,堂堂邀月宮主竟然還會有要遮掩面目的時候……」
「哼!」
蘇寒的話語顯然觸動了孤傲的邀月。
「本宮行事還需要遮掩?不過是你這等人根本沒有資格見得本宮面目而已。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宮的身份,那麼就乖乖將本宮想要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吧,若是不然,休怪得本宮無情,直接取了你的性命。」
「小魚兒的所在我不知道,不過小魚兒的身份我已經知曉,他應該就是昔日江楓的後人。不知道我所說可對?聽聞昔日江楓就是死在宮主手下,如今宮主還要為難他的後人?想要斬草除根的話,應該早就可以了吧,哪裡還要有那麼麻煩?」
「廢話真多!」
面對蘇寒侃侃而談,邀月直接冷冷地吐出四個字,而後手一動,又是一掌拍來。
若說之前的一掌已經覆蓋了蘇寒方圓之地,那麼這一掌就直接將蘇寒所有可能作的一切,包括反擊全都包容在內,無論蘇寒是有什麼反應,都逃脫不了這一掌之中。
之前一掌讓蘇寒感覺震驚,這一掌讓蘇寒感覺震撼。
「哼!」
面對這一掌之威,蘇寒也不敢有輕易忽視,一聲冷哼之下,手中已經現出一槍。
這一月多來的體悟,雖然沒有讓蘇寒真正能成功融合自己的武藝與意境,但不得不說這樣的做法本身就是一種極好的修煉方式,在這修煉方式之中,蘇寒的燎原槍法已經近乎於大成。
如今一槍刺出,一股暴烈之極的氣勢就是隨之而出,一槍迎面而襲,正應著邀月這一掌而來。
「咦!」
饒是以邀月的武功之高,在見到蘇寒這一掌之後,也不由得微微驚訝出聲,眼眸當中閃過一絲異色。
她這一掌下去也許能夠重創蘇寒,但恐怕也免不得要受到蘇寒這一槍。
邀月是誰?
移花宮的大宮主,身份尊崇之極,如何肯是受到蘇寒這一槍,與蘇寒這樣在他看來尋常之人兩敗俱傷?…
「哼!」
一聲輕哼之下,邀月隨即一收手,而後也不見她如何作勢,好似只是微微有所動作而已,但蘇寒卻感覺到邀月直接脫離了自己的目光鎖定,哪怕這一槍再是刺下去,也無法傷到邀月分毫。
蘇寒當即凝槍不動,而後重新收槍而立,看上去能與邀月分庭抗禮。
不過蘇寒也知道,這所謂的分庭抗禮其實也只是邀月身形孤傲之故,一旦自己過份激怒邀月,邀月絕對不會再顧及許多而痛下殺手。
「邀月宮主且息怒,在下實在不知道那什麼江小魚去向何在。」
實力才是最好的溝通語言,這一次聽到蘇寒這麼一說之後,邀月的動作的確是微微一緩。
不錯,蘇寒的實力還不是邀月的對手,但真的生死拼搏,邀月想要不受一點傷就拿下蘇寒也同樣不可能。
一旦開戰,蘇寒也許可能會被邀月所斬,但邀月也同樣要被蘇寒所重創,甚至一個不留神被蘇寒所斬都是可能。
這就讓邀月為之遲疑起來。
「邀月宮主,我不知道你從何聽說我與那什么小魚兒相交甚密,不過在下的確沒有見過此人,若邀月宮主不信,那麼就請一戰就是,只不過堂堂邀月宮主竟然被他人愚弄,若是此事風傳天下,那豈不是讓邀月宮主為天下人所笑?還請宮主多加思量!」
對於蘇寒的威脅,邀月本來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只在嘴角帶著淡淡地冷笑,但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就是微微一變,這話被她所聽入了心中。
但同樣是邀月雖然有些遲疑,但也不是那麼容易被蘇寒忽悠住的,當下卻是冷聲而道。
「你所說的不錯,這事情我自然會詳加嚴查,不過你若認為這就可以糊弄我邀月那就大錯特錯了。既然你已經認出了我的身份,那麼我要你為我去做一件事,做得好,那也就罷了,做得不好,那你就自盡吧。」
蘇寒淡淡一笑,哪怕是他也不得不說這邀月果然性情偏執之極,那些剩下來的旗盟的人也同樣是給蘇寒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不過,就算你是邀月又如何?
我就一定要聽從你的命令?
可笑。(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一章 邀月。
第二百五十一章 邀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