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原本的計劃,是想要以道空為切入點,然後引來虛天神教的高手前來討要,藉此機會從他們的嘴裡套出虛天神教防禦大陣的情況。↑,. 移動網
不過,現在這情況看來,卻是完全沒有必要了,剛才他用神識探查周圍情況時候,已經把虛天神教的護山大陣全部看透了,只要他想,隨時都能將其破個乾乾淨淨。
這樣一來,試探防護手段就純屬多餘了,但古帝城中的事情也不能說是毫無用處,至少現在尋上虛天神教也算是師出有名了。
白運就是用來做這個「名」的。
而起周承並不打算用自己正常的身份去虛天神教,既然虛天神教可能與天帝有關,那麼用昊天上帝的身份去探查天帝,實在是最合適不過。
至於排場,周承直接用了天馬拉車的方式降臨,稱作神物降臨,這才有昊天應有的威勢,不過在此之外,他還加了一道工序,那就是靈猴牽馬。
太古人皇,曾有靈猴牽馬,如今的周承也就起了效仿的心思,昊天上帝的位格,人皇的為何,足以將天帝這個位置殘留在時間的氣勢壓制到最弱。
天朗氣清,萬里碧空如洗,虛天神教一如既往的平靜。
守山弟子百無聊賴地站在山門之前,如果不是怕被發現玩忽職守,估計他們都要打起瞌睡了,畢竟這個時節很少有人會來拜訪虛天神教。就算是想要朝聖信徒們也不多,所以他們真的是非常無聊。
甚至有些時候。這些守山弟子還會期盼著有事發生,例如有人登門挑戰,上門尋仇什麼的,雖然這些不是什麼好事,但總能給他們無聊的生活增添點樂趣。
今天守山的弟子是李季和孫仲,兩人都是剛進入內門的弟子。需要進行一段時間的磨礪與考驗。所以就被派過來做守山弟子了。
日當正午,李季看了看天色,說道:「這守山的工作還是真能磨礪人啊,真是太無聊了,要是耐心差的,估計早就待不下去了。」
孫仲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怪不得這守山弟子都是新入內門的弟子來當,這麼無聊枯燥的事情。也就是新人能來做了,只怕任何一個老油條都不願意來吧。」
「嘿嘿,那可不一定。」李季笑道:「如果是碰上什麼典禮之類,那來賓可就多了。而且來賓大多來歷不凡、家世顯赫,守山弟子能夠收到不少打賞呢。」
孫仲卻是攤了攤手,說道:「別想好事了,那時候也輪不到咱們當守山弟子了,我看啊,什麼時候有人來找大麻煩,估計就輪到我們了。」
「唉。你被烏鴉嘴啊。」李季連忙說道:「這小麻煩沒事,這要是有人來找大麻煩,咱們可承受不起,說不定還會殃及池魚啊,你,孫仲,你看,天上那是什麼」
李季突然臉色大變,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地表情指著天空。
「怎麼了」孫仲心中疑惑,順著李季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然後他也是如遭雷殛,真箇人呆愣在了原地,如同木偶泥塑似的一動不動。
只見那天空有一隻身穿法袍,扛著火紅色長棍的猴子踏雲而走,猴子的後面跟著三匹背生雙翅的天馬踏著風雷,披著金光飛馳而來,而這三匹天馬還來著一亮金碧輝煌,奢華無比的馬車在天空中緩緩駛來。
金光耀眼,彩霞飄飄,風雷陣陣,雲煙匯聚,竟是一派天神下凡的景象
這樣的氣勢和排場,恐怕就算是教主大人出行都到不了這種程度,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幻術效果了,這是天地法理法理的自然呼應,這是強大的象徵
似乎要有大事發生了,李季和孫仲對望了一眼,心裡都升起了這樣的感覺。
天空中那輛馬車用這樣的方式來到這裡,兩人不認為是心存和善,想要和氣地商量事情的,多半是來找事的。
就在李季和孫仲兩人心裡拿捏不定,不知道是否要前去通告門中高手時,突然一個人影從天上的馬車裡飛了出來,正落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腳下。
「這,這不是白運師兄嗎」李季看清了這道人影的面容,驚疑不定地說道:「白運師兄不是去鎮守古帝城了嗎怎麼會被人打昏了送回來。」
孫仲面色凝重,沉聲說道:「事情已經沒有疑問了,絕對是來找茬,甚至來尋仇的,這樣的排場和氣勢恐怕不是普通人,我們趕快去通知長輩們。」
「告訴你的長輩」
忽然,宏大神聖而又充滿威嚴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這聲音似乎契合了某種法理道韻,讓李季和孫仲聽得無比清楚。
「貴教弟子白運,膽大包天,於朕與弟子在古帝城遊玩時,出言挑釁,並且奪取朕的弟子,實在是罪無可恕,不禁如此,還請貴教給朕一個交代。」
宏大浩瀚的聲音震得李季和孫仲心裡有些發慌,但他們還是挺清楚了周承的自稱,這下子讓他們的心裡更加的疑惑不解。
朕難道這尊突然到來的強者是一位帝王嗎還有他剛才說什麼,白運師兄要奪他的弟子
周承並沒有言明道空就是他的弟子,李季和孫仲更不可能想到周承所說的弟子竟是指的一隻猴子,雖然這是猴子乃是天生靈猴,但也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範圍。
「何方高人駕臨我虛天神教,將敢傷我神教弟子,還敢來神教山門前放肆」虛天神教之中傳來一聲充滿威嚴的喊聲,一股強大的氣息升騰而起,磅礴的靈覺念力也隨之掃了過來,試圖探查清楚周承的虛實。
周承能夠感覺到出,方才說話之人的氣息堪比靈慧境初期,拿到念力也頗為凝鍊,看起來應該專門修煉,只可惜這樣的強度連拉車的天馬都不如
天馬通靈自然也能感受到念力的到來,對於這種帶有明顯探查形制的念力,天馬有著本能的排斥,額前雷光一閃就轟擊在了念力之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