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戰鬥喬雅不便露面,要知道吳迪可是個非常狡猾的人,當初能騙得喬雅的信任,可見這人城府之深。所以喬雅也只能問自個徒弟:「來了些什麼人?都是幾級的?」
玉劫皺了皺鼻子道:「也沒見幾個高階的,全是四階以下的,甚至還有些人空有體術,沒有異能。但倒是那兵器西涼國沒見過,聲音也大的很,聽的人滲得慌。好在咱們新建了城牆,有法陣在,就是神仙也打不破。」
喬雅笑道:「誰說神仙打不破那城牆?他們只是不知道,咱們的牆是繪了法陣的,因此沒用異能攻擊。若是幾日之後,這牆還沒動靜,他們就該知道裡頭有蹊蹺了。到時他們再改用異能攻擊,恐怕就只能再堅持三天了。」
「那可怎麼辦?若是破了城,師父這些天的事不都白做了?」玉劫急著道。
喬雅搖頭失笑:「怎麼可能破城,難道任由人家打來,劉戈不知道還手嗎?如今不過是因為吳迪的大部隊還沒到,他不願過早露出底牌罷了。你且等幾天,待對方人都來了,劉戈一還手,必叫他大吃一驚。」
玉劫嬉笑著直拍手:「妙極妙極,我定要親自去看看。」
果然不出喬雅所料,三天之後,吳迪帶著大部隊親自趕到,對著城牆叫了一陣冠冕堂皇的話後,大範圍攻擊鋪天蓋地的就打了過來。
劉戈忍了這麼多天,終於能出手了。他一聲令下,戰局立刻有了變化。
原本吳迪手下的人一片異能砸過來,圍牆雖然還巍然不動,但牆內的蔓藤卻開始漸漸趴不住牆了。待有一絲蔓藤掉了下來,外城的人這才發現,蔓藤之下居然有一道藍色的花紋,看上去熒光閃閃,不知是用什麼塗料塗上去的。
城牆每受到一下攻擊,那藍色的花紋便會微微一亮。過後又恢復正常。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新建的外牆秘密在這花紋之上,再仔細看那蔓藤,居然看上去像是無數個複雜的圓形陣法。
外城裡無上光明埋下的釘子心中大驚。可此時想出去送信已來不及了。戰事一起,大門便關閉了,誰都無法出城。而現在還沒有重建信號塔,手機也根本沒用,所以想通過手機傳達消息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城牆貌似經不起異能的打擊。沒過一會兒,又有幾條蔓藤掉了下來。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蔓藤掉下來根本沒多大損失,蔓藤的作用只是用來掩蓋法陣而已,而蔓藤本身經不起魔力的攻擊,但是法陣卻絲毫無損。
當然這些並不重要,因為吳迪的人,已經開始靠近圍牆,朝裡頭仍異能了。無數個登雲梯也攀上了牆邊,由體術最高的人頂著。不讓人重新推下去。
無上光明的釘子眼睛開始發亮了,終於要攻城了,只要攻進來,他立刻就把這件事告訴尊者。這神奇的法陣,應該就是那個前段時間突然入城的道姑搞出來的,只要尊者拿到這個法陣,他就能完成一統天下的夢想了!
可他還沒得意到三分鐘,突然發現城牆上的炮塔里,鑽進去四五個人。接著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火球噴射了出去,城外一片驚叫哀嚎聲四處亂起。
這是什麼東西?無上光明的釘子眼睛的瞪大了。他想靠近兩步看清楚點,可他只是個普通人,很快就被維持持續的護衛隊攔了回去。
「戰事期間禁止靠近城牆,否則格殺勿論。」
無上光明的釘子訕訕的一笑。往後退了兩步,眼睛卻還一直盯著城牆上的炮塔。
「你就讓他看唄,他不看,怎麼跟吳迪報告領功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後面傳來,無上光明的釘子猛地一回頭,看到一個絕世美人。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護衛隊的人明顯是認得這位美人的,衝著這美人一頷首道:「女冠辛苦了。」
玉劫笑眯眯的走了過來,路過那釘子的身邊,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看得他瞬間毛骨悚然。
「不辛苦不辛苦,你們才辛苦。哎喲我師父就是不讓我出去玩玩,要是讓我出去玩玩,我也不會悶在城裡了。不過,今兒倒是找到個好玩的。這個人,送給我吧?」
玉劫說著,一指那釘子:「從聽師父說什麼無間道,我今天才見著活得呢,帶回去給我師父也看看。」
護衛隊的人似乎一點都不詫異,笑著上來直接把釘子綁了起來:「哪用勞累女冠,我們這就給大師送去。」
玉劫忙擺手:「不必不必,誰知道這無間道是不是跟死士似的,萬一他一不小心咬舌自盡或是吞毒自殺怎麼辦,還是我親自來吧。」
護衛隊的人嘴角狂抽,女冠,你是宮斗戲看多了吧?還死士,還咬舌自盡。咬舌真的很疼的好嗎?
玉劫抓著那人,一個瞬移就沒影了。周圍的人皆是一片驚呼,他們還以為異能是他們才會的,原來道姑也會啊?
不對,道姑這使的應該是道法吧?嗯,茅山道術,一定是這樣!
喬雅新發明的異能大炮派上了用場,立刻把吳迪的人轟的不敢上前了,開什麼玩笑,沒見底下扶梯子那幾個體術七級的人已經被轟成渣子了麼?連梯子都著火,開始往下掉木棍了,這個時候上前,那是找死。
戰事一下膠著了起來,吳迪也命人停下了攻擊,暫時退後了幾里路,居然就地紮營了起來。
吳迪洗了把臉,這才走出自己的帳篷,來到旁邊那頂帳篷,也不進去,居然在外面恭恭敬敬道:「黎先生,我可以進來嗎?」
裡面一個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回道:「進來吧。」
吳迪這才掀開帳篷往裡走去,守在帳篷外的兩個異能者似乎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而吳迪一進去,那間帳篷里已經有兩人在了,這兩人居然就是被喬雅留在無上光明基地的於科恆和黎殊堯。
黎殊堯此時正半靠在行軍床上,指示著於科恆拿這個拿那個伺候自己,於科恆雖然面露怒色,卻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