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披件外衣。」
雖然是她與韋滄海是師徒,但終歸是男女有別,自己不能穿著單薄的寢衣在他面前晃悠,若是他一時把持不住,那自己的清白可就毀了。
她慌忙兩下子將外衣套在身上穿好,在床上盤腿坐下,雙手分別放在雙膝上。
韋滄海閃身上了床榻,在她背後坐下,深吸了一口氣,雙掌自胸前提氣,對著她的背脊輕拍上去。
鳳如畫只覺得有一股真氣在自己的身體裡亂躥,躥到身體中的幾個穴位。
半個時辰後,韋滄海收掌,鳳如畫只覺得渾身像似脫胎換骨了一般,比平常輕鬆了不少。
師傅今晚好像非要讓她學武功,是不是自己骨骼奇佳?
師傅準備把畢生所學都傳給自己,讓自己傳承他的衣缽?
十有**這個可能性比較大,要不然先前他怎麼只教自己輕功,不教自己武功。
肯定找不到比自己還要出色的徒弟,覺得她是一根好苗子。
她厚顏無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心裡樂開了花,看了一韋滄海,吐了一下舌頭,嘻嘻笑道:「不然你將你的內力傳徒兒一點,只要一點點就行,這樣徒兒學起武功來才不吃力。」
她用小指甲蓋比劃了一下,一副她不會貪得無厭的樣子
韋滄海想了想,這小徒弟資質平平,又沒有武功基礎,若沒有內力學起來真的會很難。
他沉吟半晌,說道:「好,你繼續轉過身去。」
鳳如畫沒想到師傅真的答應傳她內力,有些發愣,韋滄海是採花賊,墨逸修他們想方設法的要緝拿他,他若將內力傳一些給她,短時間內肯定恢復不了。
若是一不小心被抓了怎麼辦,那她豈不是間接的成了幫凶了?
她連忙擺手:「不行不行,師傅您……身份特殊,還是算了,這學武一事不急,哪怕學個三年四年的不打緊。」
「特殊」二字韋滄海當然知道她指的什麼,不過小徒弟能為自己設身處地著急,他這個做師傅的很欣慰。
不要說三年,只怕是一年不到就會變天了,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你忘記了,為師輕功好,他們抓不到我。」
「可是……」鳳如畫還是有些猶豫,雖然這韋滄海是個採花賊,但對她確實不錯,自己如今又是他徒弟,自然得為他著想。
韋滄海輕輕一掌拍在她的肩頭,她的身子像篩子一樣旋轉過去,緊接著又是雙掌牴觸在她的背脊上,將自己三分之一的內力送入她的體內。
雖然已是三更天,但鳳如畫沒有一點睡意,她狐疑的問道:「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的事去做?」
韋滄海下了床榻:「只是回家鄉一趟。」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桌上他剛才喝過的茶盞「嘩啦」一聲翻倒在桌上,杯中的茶水順著桌面流下。
他斜睨了一眼旁邊的小徒弟,她還保持著揮掌的姿勢。
鳳如畫原只是想試一試自己是不是真有了內力,這一掌打出去雖然沒將那茶杯打碎,但已經算不錯了,激動的差點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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