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以畫兒的性子被人抓住她會乖乖聽話嗎?營帳里如此安靜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玉凌宿說出心中疑惑。
「你剛才不也聽那兩名士兵說了嗎?裡面關押的是抓來的天照國賊子,除了畫兒還會有誰?」
見玉凌宿婆婆媽媽,墨逸修多少有些不耐,此刻的他已經亂了分寸。
「興許是她鬧了一天困了便睡著了,也有可能她被綁著雙手雙腳,嘴巴被堵上了。」
玉凌宿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正在他思索之際,墨逸修已悄悄的繞到關押鳳如畫的營帳外。
他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只好連忙跟了上去,一人一邊從後面解決掉守衛,將屍體拖到隱蔽處,待他們進入營帳後,裡面空無一人。
玉凌宿驚慌:「不好,中計了!」
兩人轉身出了營帳準備逃離時,一群士兵早已在帳外等候,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半邊天。
火光將他們的臉映照的如霞光般絢爛,他們相視對望了一眼,兩人的臉上沒有半絲驚異與畏懼。
敵軍帶頭的將軍對著他們嚴肅的說道:「只要你們乖乖的束手就擒,就饒你們不死!」
兩人對視一眼,衝進人群廝殺,鮮紅的血液濺在他們的身上,臉上,在黑暗的夜空下妖嬈驚心。
他們誓死握著手中的劍,明知道這是一聲敗局還是不肯輕易的放棄,只要努力,或許就會有希望。
「殺出一個缺口,你走我掩護!」玉凌宿的衣服上染滿了鮮血,他的手上也紅成一片,臉上有一滴血珠緩緩的滑落。
「不行,要麼一起走,要麼一起死!」墨逸修的眼裡帶著嗜血般紅光,在胸前的位置,血跡斑斑。
敵軍的將軍衝著他們士兵大喊:「抓活的!抓活的!」
南宮蔚在營帳內與戚無忌戚大人下棋,聽到外面的吵鬧打鬥聲不為所動容,依然專心致志的攻勢棋局,宛若周圍的一切與自己毫無關係。
戚無忌讚嘆的說道:「太子殿下真是神機妙算吶,知道他們會來救那位姑娘,便設下了陷阱讓他們自投羅網,臣真是佩服佩服。」
南宮蔚的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笑的有些詭異:「白天他們來要人不成,晚上自然會來營救。」
「那那位姑娘……」
「她已經睡了。」
戚無忌疑惑:「打鬥聲如此響亮,她應該醒了吧,臣看得出殿下您很喜歡她,若是她……」
「不必擔心,她醒不了。」他早已猜到晚上會有事情發生,便在她的飯菜里下了藥,好讓她安安心心的睡一晚,不被其它的事情打擾。
南宮蔚剛將了戚無忌的軍,便有士兵來報:「稟報元帥,此二人拼命廝殺,沒有要束手就擒的意思,我們已死了好幾十號人,若是……若是依然留活口,恐怕……恐怕我軍……」
南宮蔚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寒芒,語氣里流露著狠意:「殺無赦!」
得到南宮蔚的命令後,南詔國士兵像再無所忌憚,對墨逸修和玉凌宿痛下殺手,狠不得一刀將他們剁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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