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珊珊在一旁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家堂哥的舉動,她這個哥哥看似風流,實則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這是她第一次見歐宮越對女人這麼好。
難道?可是笑笑已經結婚了呀?
她甩甩頭,將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去,也許堂哥只是見她喝多了,幫個忙而已。
三人剛走到包間門口,一道陰森森的嗓音就響起,「宋、輕、笑!」
這三個字聽起來簡直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歐珊珊好奇的回過頭,就看見一個在長相氣質上絲毫不亞於歐宮越的男人,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她心裡一涼,打了個哆嗦,此人美則美矣,但總覺得來者不善,每一步都像帶著殺氣。
歐宮越吐出一口氣,調整好面部表情,轉過身打了個招呼,「你來了,槿宴。」
歐珊珊仔細的看著歐宮越的表情,總覺得自家堂哥的口氣怎麼這麼勉強,難道是她喝多了,聽錯了?
等等?槿宴?
難道是宋輕笑的老公傅槿宴?
臥槽!特麼的竟然在這種場合下遇到,你說尷尬不尷尬!
她的小腦袋此時轉得飛快,快一步上前說明情況,沒辦法,閨蜜的幸福放在第一位。
「你好,傅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我是宋輕笑的高中同桌歐珊珊,現在是她的同事,嗯…也是歐宮越的堂妹。最近工作壓力有些大,就請她出來放鬆下,輕笑不勝酒力,有些醉了。」
「嗯,你好。」傅槿宴很冷淡的點了個頭,視這個大美人於無物,徑自走向歐宮越。
他看見歐宮越把宋輕笑抱在懷裡,牙齒咬得咯吱響,天知道,他多想衝上去揍人。
他很久沒有這麼想揍人了,很好。
歐宮越在這種尷尬的氛圍中,將宋輕笑慢慢的放下來。
宋輕笑暈乎乎的站著,睜著朦朧的醉眼,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她頓時像匹脫韁的野狗,飛撲上去,一把掛在那人身上,口齒不清的撒嬌。
「槿宴,你來接我啦?嘻嘻,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她極度放飛自我的在傅槿宴嘴上啄了一口,大方的送出香吻一個,「木啊,這是給你的獎勵,將本姑娘伺候好了,重重有賞。」
歐珊珊被宋輕笑這二得不忍直視的語言與動作弄得很想遁地三尺,她才不認識這個傻缺有木有!
傅槿宴見宋輕笑難得如此主動,心情一下就好了,嗯,醉有醉的好處。
他好心的一手托著她的腿,一手攬著她的腰,免得這個二貨掉下去,目光瞥了一眼歐宮越,見他神情失落又複雜,很不避嫌的在宋輕笑嘴角吻了一下,用幾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放心,為夫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他加重了「伺候」二字,在歐宮越心上補了一刀。
隨後,傅槿宴才不管這兩人是什麼反應,抱著人就走了,走之前撂下一句極其冷淡的話,「二位好好玩,恕我們不奉陪了。」
車裡,傅槿宴皺著眉打開車窗,讓風吹進來稀釋一下滿車廂的酒味。
宋輕笑坐在副駕駛上,呆呆的看著傅槿宴靠過來為自己系安全帶,在他回身之際,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對準那兩瓣性感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傅槿宴愣了一下,然後回抱住她,霸道的占據主動權。
一時間,車裡的氛圍極度曖昧。
過了好一會,傅槿宴才克制住自己,將她輕輕推了推,哄道:「乖啊,現在還在外面,等回去,為夫一定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不明所以的宋輕笑傻乎乎的點了點頭。
回到家,傅槿宴停了車,不想打擾到他爸媽,就輕手輕腳的將宋輕笑一路抱到樓上,放在沙發上。
去浴室放水,適好了水溫,他將宋輕笑的外套脫掉,然後嫌棄的將這個一身酒味的女人丟進了浴缸。
宋輕笑在水裡一陣撲騰,喝了酒又遇熱,酒氣更加蒸騰出來了,她七扭八扭的靠坐在浴缸里,小臉一陣酡紅,後宮娘娘似的掐著嗓子吩咐道:「小宴子,來給本宮沐浴。」
傅槿宴:「……」
很好,這女人喝了酒膽子大了不少!
他好看的眉頭一挑,湊過去耳語,「真的要我幫你洗嗎?」
宋輕笑不耐煩的打斷他,「錯了錯了,你應該說『喳』!」
突然很想掐死這個女人有木有?
演戲還上癮了是吧?
傅槿宴看著她迷離的眼神,指望她是不可能的了,認命的脫掉自己的衣服,順帶將宋輕笑的衣服褲子剝得只剩貼身的小衣褲,開始洗刷起來。
「一會洗好了再來找你要報酬。」
宋輕笑一會指指胳膊,一會又嘟囔著讓洗肩膀,整個過程就沒一刻安靜下來過。
洗到後面,見人不撲騰了,傅槿宴才看見她閉著眼睛睡著了,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排陰影,看起來美好又純淨。
他將唇湊過去,正想繼續剛才未竟的事業,就瞪大了眼睛。
特麼的誰來告訴他,水裡這一絲絲紅色是什麼玩意?
不要告訴他,這就是傳說中的大姨媽?
可是來得也太巧了吧?
他有些懷疑的看著宋輕笑,難道她是故意的?
傅槿宴暴躁的抓了抓頭,將人拎起來用清水沖了一遍,用浴巾包裹起來,隔著浴巾為她換上乾淨的睡衣。
他覺得他都快忍成忍者神龜了。
可憐的傅大總裁,辛苦伺候某人不說,大半夜的還要研究姨媽巾的使用方法。
要是讓他的員工知道了,不知道節操會不會掉一地?
「宋輕笑,今天的事我們沒完,你給我等著。」
傅槿宴恨恨的抱著懷中的嬌軀,簡直又愛又恨。
這一夜,倆人蓋著棉被純聊天,哦不,純睡覺。
第二天,宋輕笑是被熱醒的,她不耐煩的掙脫眼前的懷抱,渾身酸痛的坐起來,發現自己穿的竟然是睡衣,頓時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醉酒?傅槿宴?睡衣?渾身酸痛?
臥槽,難道他把她強行ooxx了嗎?
傅槿宴睜開眼,沒好氣的看著她,聲音嘶啞的說道:「一大早鬼叫什麼?」
「傅槿宴,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宋輕笑抱著被子,臉色有些白。
「做了什麼你自己不會看啊!」一提到這個,傅槿宴就來氣,臉更黑了。
這個死女人,昨晚折騰了他一晚上,沒想到她喝了酒這麼不老實,能從床頭滾到床尾啊尼瑪!
他真想將她團成一個球,一腳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