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的手槍又一次擊殺了一名潛在的x基因攜帶者。儘管他心裡是清楚,這個剛剛成年的年輕人,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個潛在的變異者。但是弗朗西斯已經不想去計較這種在他看來瑣碎的問題了。他現在只想放肆的享受這個難得的罪惡之日。
沉浸於殺戮之中的弗朗西斯並沒有注意到,幾名訓練有素的便裝特工正在逐步的逼近他。等到弗朗西斯反應過來是時,對方已經摸到了他的身後。常年的特工生涯是的弗朗西斯的身手還是非常優秀的。他感覺到了危險,想要回頭。只可惜對方的反應快到他無法想像。
他手中的手槍甚至還沒有收回來,只感覺後腦遭受了一擊重擊。整個人頓時軟了下去。身體還沒倒下,兩名便裝的特工已經一左一右的扶住了他,同時隱秘的往他的身上灑了一些高濃度的酒精。看上去就像是兩名朋友扶著一個酒鬼。與此同時城市的不同角落裡,另外的兩組人也再進行著同樣的行動。
弗朗西斯等人每一個都是頂級的特工,就算真動手的時候極為稀少,但是他們每一個人仍然稱得上是格鬥大師。只是襲擊他們的人顯然更強,強到他們甚至沒有絲毫還手之力,更沒能發出任何的求救信號。
與此同時,中情局的總部蘭利,傳出了有關他們的的信息匯報。「長官,五分鐘前我們幾乎在同一時間失去了,一,二,三號特工的消息。沒有收到求救信號,也無法追蹤到他們。」
&他們,那個一直遊走於各個事件的神秘組織。給我接fbi,我們需要盟友。」
大約一小時後,弗朗西斯從昏迷中醒來。他沒有睜開眼睛,而是暗中活動了一下全身各處,感覺自己並沒有受傷,甚至自己的身體都沒有受到限制。他睜開眼,只見這裡是一間形似地下室的密室。只是密室的門似乎並沒有關嚴,而且整間密室只有一名守衛,此時處於背對他的狀態。
他仔細回憶了昏迷之前的種種細節。印象最深的是混亂的遊行活動,然後毫無疑問的是他被人襲擊了,接下來就是眼下的場景了。具體的細節他感覺有些模糊了,但是有關被襲擊的情況肯定是不會錯的。他默默的仔細觀察了面前的守衛,只見對方的身材要比他瘦弱一些。而且看起來精神並不集中。這種程度的安保讓弗朗西斯感覺,對方也許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可能只是被某些其他的事件牽連了。
弗朗西斯身高一米九,是拉丁裔,有著棕色的皮膚。高高隆起的肌肉讓他對自己的戰鬥力有著從分的信心。他仔細觀察對比了自己與守衛之間的戰鬥力。感覺自己在偷襲狀態下應該能夠輕易的擊倒對方。弗朗西斯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感覺有些酸麻的手腳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他慢慢的調整姿勢,從背後猛地撲向那名守衛。
在他動手之後立刻就發現了不妥之處。對方是在太淡定了。即便是一個沒有受過任何訓練的普通人,也不可能一代你反應也沒有的。然後下一秒他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在他的手勒住對方的脖子的一瞬間,只感覺對方的身體,以一種古怪的姿勢扭動了一下,竟然直接掙脫了自己的鎖喉。
守衛轉過了身體,那是一名年輕的亞洲人。弗朗西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眼中充斥著戲謔的表情。直覺告訴他動手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選擇,但是現在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在對方躲過的一瞬間,他也跟著變招。以拳擊的招式猛攻對手的頭部。只可惜,對方似乎已經玩膩了這種遊戲。下一秒,弗朗西斯只感覺右手如同被鐵鉗夾住一般。咔嚓一聲,外露的骨刺顯示著他的右手被輕易的折斷了。
弗朗西斯愣了一下,然後才感覺劇烈的疼痛從手臂上傳來。弗朗西斯一聲悶哼,捂著手臂蹲到了地下。對方就站在他的面前,全身都是破綻。但是弗朗西斯果斷的停手,沒有繼續攻擊。剛才那一下,他就已經知道雙方的差距太大了。對方只是再戲耍他而已。甚至他懷疑對手可能是一個變種人。畢竟他剛才單手就折斷了他的手臂,在聯想到他對變種人所做的一切,這種可能性一下子變得極高。
&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弗朗西斯強忍著手臂的劇痛開口問道。
&詞錯了。按照正常情況,在你剛醒的時候就應該問出這句話了吧。所以現在問有些晚了。劇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你應該問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說,你的妻子和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弗朗西斯臉上的表情瞬間變了,「你們做了什麼?」他掙扎著站起來,似乎想要反抗。然而,守衛根本沒有理會他。只是淡定的打開了一部平板電腦。讓弗朗西斯痛苦的是,畫面上顯示的正是他八歲的女兒。更讓他驚悚的畫面出現了。某個類似錄像的畫面里,他親眼看到了他的女兒的手中竟然升起了一縷火焰。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這不是真的。你們做了什麼?她只是一個孩子。」
&實上,我們什麼都沒做。我們原本有一個詳細的計劃,讓她在眾人面前展現一點『不同之處』。只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根本不需要我們動手,她就已經展現出了足夠驚人的『天賦』。她偷偷的想他的好朋友炫耀自己的能力,所以我現在可以肯定,已經有一大群憤怒的家長沖向了學校。你說,會出現一個什麼樣的畫面呢?」
弗朗西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可是親身經歷了之前的遊行。當然那只是委婉的說法,事實上用暴亂更為合適。他親眼見到了不止一個的未成年的孩子死在了狂熱的群眾手中,他自己甚至還親手殺過一個。
&她,我可以做任何事。」
&你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