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怎麼了?」
「沒事,好像少了一個人。」吳海搖搖頭,「可能沒和我們在一桌。」
「哼,沒在一桌正好,說不定又是像她倆一樣是個新人。」高亮從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哼聲,「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想的,竟然讓這些啥都不懂的新人進來,這不是給Boss送菜的嗎?」
「你少說兩句,到了這地步,上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就不要有這麼多的怨氣了。之後幾天,對於她們我們能幫就幫,幫不了就讓她們自生自滅吧。」
「這不就是拖後腿嗎。」高亮還是有些不服,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小聲嘟囔著。
「你說什麼?」
「沒什麼。」讓他高亮說他是不敢的,畢竟那可是他隊長,服從是他的天職。
「吳隊說的都是對的,保證完成任務。」被盯著的高亮屁話不敢說,肅著張臉,一本正經的答道,就差站起來敬個禮了。
吳海和高亮也算是老玩家了,他們來到這個副本里,明確知道這可不是什麼遊戲,他們來這裡可是有任務的。
吳海面容嚴肅,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副本的情況。大堂里,紅綢高懸,那鮮艷如血的綢帶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飄動,仿佛有生命一般。金色的喜字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光芒時明時暗,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悲慘故事。大堂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供桌,供桌上擺滿了各種祭品。那一盤盤精緻的糕點,雖然色澤誘人,卻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仿佛已經放置了許久。香爐中升騰起裊裊青煙,那煙霧繚繞著,緩緩上升,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帶著一種神秘的香氣。香爐旁邊,擺放著一對龍鳳燭,燭火搖曳不定,那微弱的光芒仿佛隨時會被黑暗吞噬。
此時,隱隱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風聲,那風聲如泣如訴,仿佛是怨靈的哀怨之聲。風聲中夾雜著輕微的「沙沙」聲,像是有人在黑暗中緩緩走動,又像是幽靈的衣衫在飄動。
供桌兩旁,站立著兩排面無表情的僕人,他們身著黑色的長袍,如同沉默的幽靈。這些僕人的臉色蒼白,眼神空洞,仿佛沒有靈魂一般。他們的手中捧著各種物品,如紅色的手帕、金色的托盤等,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仿佛在等待著某個恐怖的時刻到來。
大堂的地面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那鮮艷的紅色仿佛是用鮮血染成的。地毯上繡著精美的圖案,龍鳳呈祥、花開富貴,然而在這陰森的氛圍中,這些圖案卻顯得格外猙獰。每一針每一線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怨念,讓人不寒而慄。地毯的邊緣,繡著黑色的花紋,那些花紋如同扭曲的藤蔓,似乎在緩緩地蠕動著。當人走在地毯上時,會發出輕微的「噗噗」聲,仿佛是踩在柔軟的泥土上,又像是踏在怨靈的身軀上。
大堂的角落裡,擺放著一些古老的樂器,嗩吶、鑼鼓等。這些樂器的表面已經有些斑駁,散發著陳舊的氣息。嗩吶的喇叭口上,似乎還殘留著一些暗紅色的痕跡,不知道是血跡還是其他什麼東西。鑼鼓的鼓面上,繪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那些符號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神秘。此時,這些樂器寂靜無聲,仿佛在等待著某個恐怖的時刻到來,一旦響起,便會帶來無盡的災難。
這婚禮的布置處處透露著詭異。一點沒有喜慶的感覺不說,反而處處透著股不祥的氣息。牆壁上掛滿了白色的紙花,如同飄落的雪花,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那些紙花的邊緣微微泛黃,仿佛已經經歷了歲月的洗禮。每一朵紙花的形狀都各不相同,有的像是盛開的牡丹,有的像是凋零的玫瑰,還有的像是扭曲的鬼臉。在紙花的中間,穿插著一些黑色的布條,那些布條隨風飄動,發出「簌簌」的聲響,仿佛是怨靈的低語。
大堂的四周,甚至還擺放著一些黑色的棺材,棺材蓋上雕刻著各種恐怖的圖案。有的棺材蓋上刻著猙獰的惡鬼,那惡鬼的眼睛閃爍著紅色的光芒,仿佛在注視著每一個人。有的棺材蓋上刻著陰森的墓地,墓碑林立,煙霧繚繞,讓人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在棺材的周圍,擺放著一些白色的蠟燭,蠟燭的火焰搖曳不定,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那些光芒照在棺材上,使得棺材上的圖案更加清晰可見,也更加讓人膽戰心驚。偶爾,會傳來一陣輕微的「咯吱」聲,仿佛是棺材在緩緩移動,又像是怨靈在棺材中掙扎。
在大堂的上方,懸掛著一盞巨大的白色燈籠,那燈籠的形狀如同一個巨大的骷髏頭。燈籠的表面繪著一些黑色的圖案,那些圖案像是一些奇怪的符文,散發著神秘的氣息。燈籠的光芒十分微弱,只能照亮下方的一小片區域。在燈籠的周圍,飛舞著一些黑色的蛾子,那些蛾子的翅膀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從地獄中飛來的使者。蛾子扇動翅膀的「嗡嗡」聲,在寂靜的大堂中顯得格外清晰,讓人心中充滿了恐懼。
回想起剛剛看到的拜堂的場景,吳海才發現那會兒更是讓人毛骨悚然。在這樣的詭異的布置里,今天拜堂成親的竟然有兩對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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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對新郎和新娘雖都身著紅色的喜服,然而他們的面容卻被白色的面紗遮住,看不清模樣。
新郎的身體僵硬地站在那裡,仿佛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木偶。他的手中拿著一根紅色的綢帶,綢帶的另一端系在新娘的手上。新娘則微微低著頭,手中拿著一把紅色的扇子,扇子上繡著一隻黑色的鳳凰,那鳳凰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另一對就更奇怪了,新人兩人全程由攙著才完成了儀式。那新娘由兩個老嬤嬤扶著,就連拜堂的時候好像都是他們按著頭宛城的。最唬人的是,扶著新郎的那兩個漢子就像得病了一樣,渾身抖的像篩糠一樣。
而主持拜堂的,不是風趣幽默的司儀,竟是一個面容蒼老的風水先生,他身著黑色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本古老的書籍,口中念念有詞。風水先生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那皺紋如同溝壑一般,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他的眼睛深邃而空洞,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麼。在他的身後,站著幾個同樣身著黑色長袍的人,他們手中拿著各種法器,如鈴鐺、桃木劍等,仿佛在進行一場神秘的儀式。
當風水先生念完一段咒語後,他拿起手中的鈴鐺輕輕搖晃了一下。那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大堂中迴蕩著,「叮鈴鈴」的聲音仿佛是怨靈的召喚。沒有人喊什麼一拜天地之類的,儀式全程都是隨著鈴聲推動。
聽到鈴聲響起,兩對新人跟著緩緩地跪了下來,向著前方的供桌磕頭。他們的動作十分僵硬,仿佛是被某種力量控制著一般。在他們磕頭的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股寒意從每個人的心底湧起。
吳海想到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知道,這個副本充滿了危險和未知,他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才能完成任務,活著離開這裡。
相比起吳海緊張,高亮則完全沒有要查看四周情況的意思。在他看來,這有啥可觀察的,要是真有那什麼,他包里多的是符紙黑驢蹄子呢。要是都不怕,他也略略準備了幾把槍,也不是什麼大口徑的,但保准也能讓那東西看看西天長什麼樣。
而正狼吞虎咽品嘗美食的王玉更是什麼都想不到了,滿腦子都是古藍星人吃的真好啊。回想起她們以前喝的那營養液,簡直就像是在吃粑粑一樣,王玉感覺自己要被好吃哭了。王玉很講義氣,自己吃滿足了,給抱著自己胳膊緊張兮兮的林婷餵了好幾口,並勸人就算要狗帶也得嘗嘗美味再狗帶才夠本。
等吳海回過神,看到的就是一桌子杯盤狼藉的情形。看著吃的停不下來的三個隊友,吳海覺得這次的任務恐怕是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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