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黑暗的巷子中。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堵住去路的兩個人,快速的抽出腰刀,準備相互配合著抵擋攻擊。
賀遠用珊瑚杖在一個人的腰刀上點了一下,借力折返方向,翻了一個跟頭,向身後撲來的人撞了過去。
他轉身的速度太快,那人劈出的一刀被賀遠讓過。賀遠左手一拳擊在這人的肋下。那人受了一記金剛拳,哼都沒哼一聲被打的倒轉回去。
賀遠借著反震的力量沒有落地,再次躍起撲向前面兩人。
兩個埋伏者一人的腰刀劈空,另一人手中的腰刀被珊瑚杖打斷了,見到賀遠一招擊斃了一名同伴,頓時惱羞成怒。腰刀完好的那人連劈三刀,希望能擋住對手。
另一個人則後退半步,從腰上解下來一對短叉。
「當---」
一柄腰刀再次被賀遠的珊瑚杖打斷。賀遠腳尖點地,珊瑚杖橫掃過來,那人驚呼中向後避讓,躲過了珊瑚杖的橫掃。另一人因為位置關係慢了一步,只能奮力舉起短叉抵擋。
兵器碰撞,使短叉得人覺察這一杖上的力量太強,來不及做出變化,已經手臂發麻,再也拿不住兵器,鐵叉被震的脫手飛出。
那人站立不穩,兩手發顫,賀遠趁機雙腳連環踢出,重重得踢在其要害上,最後一擊將對手蹬了出去。賀遠站穩腳跟,一杖斜劈向剩下的人。
後退那人剛剛站穩,被一仗打在了頸部,當即歪在地上沒了動靜。
賀遠解決了對手,回頭一看,後面孟家父子各自抵住了一人。
賀遠趕上去,先幫著孟發安解決了一個。剩下兩個埋伏者見勢不妙想要逃跑,卻被賀遠幾個人趕上,迅速解決。
短暫的打鬥,已經驚起了周圍陣陣的犬吠。
賀遠看了看幾個驚魂未定的人,顧不得安慰,低聲說了一句:「趕快走。」
也顧不得疲憊,劉同文的夫人抱著兒子,她的武功不比她的父親兄弟弱。其他跑不動的人,有別人架著跑。幾個人加快腳步,到了城牆之下。
賀遠從孟發安那裡要了繩子,自己抓住繩頭,翻身躍上了城牆缺口。他在缺口處略一停頓,看看周圍無恙,立刻越過城牆。孟發安跟著上了城牆,也翻了過去。
賀遠讓他守在城牆外面,自己二次躍進來,背起劉家的小公子,翻過城牆。這裡面有幾個不會武功的人,原本可以抓著繩索慢慢爬牆,可是,時間來不及,便由別人背著,依次抓著繩索快速越過城牆。
看著劉存文被他媳婦背著越下了城牆,賀遠突然有些想笑的感覺。他生生忍住了。這個時候笑出來實在不好看。他用力一抖,把繩索收回,帶著幾個人迅速的藏進了城外的黑暗之中。
他們離開之後,城內很快就開始變得有些混亂。
話分兩頭,再說完顏碌這裡。
一人從假山陰暗處,無聲無息的衝出,一掌擊向了僧人次仁多傑。
手掌劈中僧人的後背,傳出了一聲悶響。
「好!」完顏碌看到來人正是良工院的掌院梁白更。心中叫了一聲好,也升起了些許希望。
不知他如何逃脫,躲在陰影中伺機偷襲,這人的武功,完顏碌是了解過的。他的一手硃砂掌,在良工院諸多的好手中獨樹一幟,據說能破護體功夫。
梁白更一掌擊中僧人,如同中敗革。他覺得不對,當即向後躍出。僧人次仁多傑中了一擊卻毫無異樣,反手劈出一掌。梁白更不敢硬接,側身躲過,抬腿踢向僧人。
僧人依舊沒有轉身,如同腦後長了眼睛一般,另一隻手反手點出,與梁白更踢出的一腳重重碰了一下。
次仁多傑咦了一聲,梁白更一個跟頭翻出去,落地時有些不穩。
僧人轉身看到了對手,他淡淡的說:「想不到,王府中還有這樣的高手。」
梁白更沒有說話。他偷襲不成,便知道這僧人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他突然發力向前一竄,欺近僧人後,左右連環擊出兩掌以長,不等對手反應,卻是突然晃動身形,如同幻影一般閃到了僧人的左邊,再次劈出一掌。
次仁多傑不慌不忙,任由他一掌擊中自己,隨即出拳還擊。如此這般,接一掌還一拳,逼的梁白更與他硬碰了一掌。
硬接一拳的梁白更踉蹌後退,口鼻中已溢出鮮血。
這時,從陰影處再次躍出了兩個人,撲向次仁多傑。
「大膽。」
看到竟有人再次偷襲,幾個番僧大聲提醒次仁多傑。
一人慾去營救完顏碌,然後,就被幾個番僧拿住。
次仁多傑對於有人偷襲的情況絲毫不怯。任由對方打中自己後背,同時左手揮出,一掌擊中偷襲者肩頭。
次仁多傑挨了一擊毫無異樣,偷襲者被他當場擊斃。
此時,梁白更不知如何打算的,居然趁機逃走。
僧人看了他一眼,沒有去追。梁白更武功極高,幾個縱躍就不見了人影。
兩個番僧向次仁多傑請示,要不要去追。
次仁多傑搖了搖頭,
「這人武功在你們之上,你們追不上他,本座還要看守這個人。沒有了完顏碌,他一個人掀不起什麼風浪,就由他去吧。」
完顏碌見到剛才的一番變化,知道再無倖免之理。他大聲的喝問:「四城的兵馬得到消息,很快就會撲過來,你們幾個人武功再高又能怎麼樣?」
次仁多傑笑了笑:「我們的武功的確擋不住千軍萬馬。但是,擒住幾個為首的人,還是可以的。你手下的軍將已經向朝廷派來的使臣投降了。」
完顏碌聽到這裡,仿佛被抽去了骨頭一般,再也發不出什麼聲音。
梁白更並沒有遠去,躲開追捕之後便潛匿蹤跡,藏到了一處不起眼的院落。
他打開了隨身的一個小葫蘆。倒出幾顆藥丸用含著化開,慢慢咽下去。這藥丸是王府下了大力氣,花了大價錢做成的。藥物入腹,一股溫潤的感覺瀰漫出來,受傷之後的煩惡漸漸退去。
藥物迅速補充著他的體力,內息漸漸平復,梁白更總算是歇過了一口氣。聽著外面亂鬨鬨的聲音,他一時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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