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高挺被突如其來的開門,驚的冒出冷汗。燃武閣 www.ranwuge.com他一邊後退,同時罵了出來:「哪兒來的龜兒子,沒長眼睛。」
他後退幾步,在桌邊站穩之後,定睛一看,門外站著一個年輕的頭陀,他不認識。
高挺氣不打一處來,「你是幹什麼的?敢闖到這兒來。」
頭陀邁步進屋,邊走邊問:「你就是巫山幫的高挺?」
高大公子哼了一聲,「知道了還問。哎,你是誰呀?」
頭陀說了一句:「在下賀遠。」
高挺想了一會兒,這名字在哪兒聽過?沒有記住,估計不是什麼人物。
他用鼻孔對著面前的人,隨意的說道:「剛才門外怎麼回事兒?」
頭陀說道:「哦,你的那些手下我撂翻了。」
高挺一拍桌子:「大膽,我看你是欠收拾。」說罷,他挽起袖子,左腳一抬,把華麗的長袍撩起來,用右手接住衣角,把袍子下擺掖在了腰帶上,兩手一前一後,腳下扎開馬步,擺好架勢。然後,高挺就看到一個碩大的拳頭,到了自己眼前。
「咣----」
賀遠也沒跟他廢話,看到他開始擺架勢,直接一拳打了過去,乾脆利索砸在了高挺的耳根處。
高挺感覺到自己挨了一重擊,這種感覺,讓他想起了小時候被一頭大黃牛頂了的時候,也是這樣毫無防備,也是這樣大的力氣,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高挺哼都沒哼一聲,撲通一下栽倒在地,沒了動靜。
賀遠一拳打翻了高挺,他自己都有些意外。高行山武藝不弱,看得出家傳武功很厲害,怎麼這年輕人這麼廢物,自己留好的後手和變化一樣沒使出來,只一拳,他就不動了。
賀遠正要上去點住高挺的穴道,身後傳來腳步聲。
他回頭一看,柳孟君和沈婕妤提著寶劍,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高挺那個混蛋呢?」
賀遠一指地上,問道:「怎麼啦?他也被我撂翻了。」
沈婕妤眼中含淚,怒罵道:「這個畜生,咱們把剁了餵狗。」說罷,走近高挺,抽出寶劍就要往下捅。
柳孟君攔住了她。「把他抓起來,慢慢收拾他。問出咱們要問的事情。」
看到二女,有些失去理智的樣子,賀遠走到了院子裡面,發覺每一個雲遮庵弟子的臉上,都帶著難以壓制的怒意。肯定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他問了一圈才知道,雲遮庵的幾個女弟子,逃跑過程中落到了敵人中。高挺看好了一位被捉的女弟子,藉助巫山幫的力量,從俘虜中要了這位女弟子。女子落到高挺手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還被他帶下山。
一幫雲遮庵的弟子闖進房屋,才發現自己的同門已經被糟蹋的不像樣子。
兩個年紀大一點的弟子,正在照顧她,屋裡傳出了悲切的哭聲。
賀遠嘆了口氣。
其他人在院子裡,把俘虜捆綁結實。因為來的時候沒有吃飯,賀遠到伙房準備伙食。
可是,大家在看到了同門的慘狀,誰都沒了胃口。
忙活一陣子,賀遠看大夥都沒有吃飯的意思,他走到柳孟君身邊,「現在你要做掌門人該做的事情。你先打起精神,勸大家都吃飯,沒有力氣怎麼報仇?」
柳孟君點了點頭,走到眾人的身旁一一安慰。人們勉強放下悲痛,陸續走進灶房吃飯。
柳孟君找了兩個年紀大,心細的女弟子,輪流照顧被俘的同門。
眾人陸續吃飽,開始拷問俘虜。
大多數的事情,柳孟君等人都已經知道,這次是把一些事情再確認一遍。
柳孟君輪流派出人,在附近留下了暗號,希望看到的同門,能主動來聯繫他們。
等到這些事情忙碌過後,那位被俘的女弟子,終於強打精神在兩個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賀遠看了一眼,這位女弟子十分消瘦,但臉色蒼白,被禍害的十分憔悴。
她先向眾位同門一一道謝,然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已經醒過來的高挺。
高挺急忙叫道:「你們想知道的我都說了。你們可別亂來!」
賀遠看到,柳孟君、沈婕妤稱呼她為費師妹。兩人對她說了幾句。女子點了點頭,身邊的人找出了捆綁俘虜的繩索遞給了她。
費師妹接過來,用繩索打了一個結,其他人幫著摁住了高挺,繩扣就纏住高挺的脖頸。
費師妹虛弱,沒有多大力氣,有幾個同門一起幫著她,把繩子繞過了一處房梁。
一幫俘虜被趕了過來圍觀。
很快,高挺被懸在了房樑上。
看著高挺的慘狀,被捉的巫山幫的俘虜們面如土色。沒多久,高挺就不動了。骯髒的液體滴了下來,一股惡臭散發出來。
賀遠掩住鼻子,這臭味兒不只是高挺那裡有,俘虜中也有人被嚇得排出污穢。他用珊瑚杖指著幾個俘虜。「你們幾個怎麼回事兒,這麼一點事兒,就兜不住了?」
賀遠那個自行排污的俘虜,把各種污物處理乾淨,對小頭目六貓說:「你們有辦法聯絡留在山中的人手吧。」
幾個俘虜紛紛點頭。
賀遠說:「好,現在寫信求援,就說你們這裡被人圍攻。圍攻的人是雲遮庵的弟子。
幾個俘虜沒明白什麼意思。
賀遠說:「讓你們怎麼寫,你們就怎麼寫。」
雲遮庵,原本幽靜而且充滿禪意的地方,如今已經變了味道。幾處庵堂住進了形形色色的江湖人。
江湖人性格豪爽的居多,大呼小叫的人聚在一處,難免要喝酒吃肉。
亂紛紛的人員,嘈雜的聲音,把整個門派駐地弄得亂七八糟,更多了一些醉酒後的污穢。
只有少數幾處庵堂、正殿保持了難得的清靜。帶領一群江湖人打破雲遮庵的頭領裡面,有出家人和老人。這幾位特殊的首領住在庵堂里,才讓庵堂保持了僅有的清淨,不過,原有的祥和變成了肅殺。
一個僕從打扮的人,急匆匆拿著密信到了佛堂之前。守在堂前的是個健壯的青年和尚,他接過了信,轉身回到佛堂,跪在地上,將密信遞給一個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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