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駝山的待客廳中,明教的幾個人規規矩矩的坐在那裡,不敢有絲毫異動。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昨夜裡,山莊裡的人大開殺戒,明教的人緊張萬分,以為被人包了餃子。後來發現,殺戮不是針對他們,小心打聽之後,才知道,是歐陽鋒突然帶人回到了白駝山。
明教的人不知道,歐陽鋒處理掉了完顏碌留下的眼線,還以為他是在殺雞給猴看。
明教中有人不忿,想與歐陽鋒暗中較量一番,卻都敗了下來。敗北的人或死或傷,極為悽慘。剩下的人再也不敢有所異動。
他們看著白駝山的僕役,將山莊內外的血跡打掃乾淨。山莊恢復了往日的整齊乾淨。
等了兩個時辰之後,歐陽峰從後宅走進了待客廳。幾個人急忙起身,紛紛打招呼:「歐陽莊主。」
「幾位請坐。」經歷了幾次血的洗禮,歐陽鋒愈發沉穩。他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白宜。
「白老爺子的女兒,做了我大哥的夫人,也就是我的嫂子。有這層關係在,只要你們不亂來,我就不會為難你們。你們想往西域遷徙,按照商隊的規矩即可。抽成可以比尋常的商隊少一點,這是看在我家大嫂的面子上,同意嗎?」
幾個人對看一眼,連忙躬身施禮:「多謝歐陽莊主。」
得了好消息,明教幾個人歡歡喜喜的準備下山。白宜臨走前又見了女兒一次,他見到女兒並無什麼窘迫的情況,似乎在這裡過的也不錯,也就沒在多說,隨著明教中人下山而去。
歐陽峰的書房中,他與白家姑娘,也就是他的大嫂對面而坐。
「叔叔為何要去中原?此一去路途遙遠,山莊若有事,應該如何應對?」
歐陽鋒淡淡的說:「大嫂酌情處理便可。這幾年,白駝山莊積攢了一些威名。若真有那不長眼的人,大嫂不妨暫時忍耐,我自會派人處理。」
女子問:「叔叔可是有什麼非去不可的事情?」
歐陽鋒踱步到了窗前,望著窗外的雪景,靜默半晌之後才說:「白駝山的武功,到我這裡已經練到最強了。若想再進一步,便要取他山之石。我知道了一些武林中的隱秘事,想去看一看。另外。大哥的事總要有個了結,那些仇家需要一一料理了。」
女子說:「叔叔既然有了決定,我就不再勸了。你一路保重。」說完,她轉身出了屋子。
歐陽鋒行事果斷,定下行止又安排好事情,當日就點起人馬下山,往中原而去。
京兆府,賀遠領著華岩出了分舵,同行的還有盧家兄弟。
今日師徒難得聚齊,盧家兄弟也不用當值。賀遠便領著他們去了林家鎮,看看自己正在修建的那座小廟。
到了廟宇那裡,有一位老木匠領頭,工匠們已經開始準備上樑的工序。看了一會兒之後,賀遠便領著幾個徒弟,尋了處僻靜地方。開始演練武功。三個徒弟已經學了不少功夫,之後的進步,需要他們自己悟。
賀遠想把神足經慢慢傳授給他們。這門功夫華岩學的最快,盧家兄弟是第一次學。傳授了一個新動作之後,賀遠就在一旁看著他們練習。
盧家兄弟學第一個動作,便遇到困難,賀遠不太會教,糾正錯誤之後,只能寬慰他們慢慢練。
練功之餘,歇息的時間裡,盧傳北說起了一個話題:「師父,您以後是不是要住在這裡?」
賀遠說:「這裡或許是一處不錯的安身之地。京兆府雖好,可是麻煩事情也多。」
盧傳北說:「師父,以後這廟叫什麼呀?」
賀遠突然才發覺,自己忘了一個事情。很多廟宇的名字都有典故,自己這小廟還沒想名字呢。
賀遠也不隱瞞,直接說自己還沒想。
盧傳北又說:「師父,想好了名字,還要請人做一個匾額。」
他說起了這件事情,三個徒弟紛紛想了一些名字。
賀遠想的有些頭疼,突然記起了自己曾經說過的一些話,乾脆就把這座廟宇叫蘭若寺。
他把自己的想法對徒弟說了,沒說蘭若寺的故事,只是將其字面的意思說了。三個少年紛紛稱讚這名字起得好。賀遠心裡覺得好笑,既然你們覺得好,日後就從你們中選擇一人,繼承這個寺廟。
幾個人聊著天,時間過的很快,眼見的紅日西移。賀遠送盧家兄弟回城之後,帶著華岩回了丐幫。
完顏碌的後宅。
這裡除了華美的建築與園林之外,還有一些陰暗的地方的,比如專門關押人犯的刑房。
蒙青璧的侍女丫鬟就被關在這裡。
一間破舊的屋子裡,沒有點燈,太陽落山之後,這裡愈發的黑暗。地上擺著碗殘羹冷炙,侍女小嬋躺在乾草堆上,似乎睡著了。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小嬋睜開了眼睛坐起來。她的臉上很髒,一雙大眼冷冷的看著門的方向,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咣當----」
木門被推開了,當先走進來一個管事。那是劉管事,他在後院中管著不少下人僕役。緊隨其後的是齊婆婆,她管著後院中的一些丫鬟侍女。
他們身後有兩個王府的衛士。
劉管事與齊婆婆兩個人,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早就習以為常。他們進屋之後,看到小嬋那冷冰冰的眼神,不由得愣了一下。
在過去,凡是碰到這一類的事情,他們只要闖進受罰者的屋子之後,裡面的人通常會被嚇得驚慌失措,乃至涕淚橫流、癱倒在地的也不少。可是,面對刑罰還這麼冷靜的丫鬟,他們是第一次碰到。
齊婆婆敏銳的察覺到,這丫鬟小嬋的眼中,不僅僅是冷靜,還有冷漠,甚至還藏著一種讓人害怕的東西。
這怎麼可能?她不過是個丫鬟,怎麼會給自己這種感受?這種感覺讓齊婆婆很不舒服。她不自覺的看了一眼劉管事,發覺劉管事也疑惑的看過來。
事情不能一直僵在這裡,齊婆婆沉下聲音說:「小嬋,僕役在王府之中犯了事兒,就要有所懲罰。你也別怨,這也許就是你的命。」說吧,她對身後的兩名衛士說:「辛苦二位了。」
兩個衛士點了點頭,這種事已經不是頭回做了。一個人從身後抽出了麻繩,走向了小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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