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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錯了,呸呸呸。但是小祖宗,時間己經過五分鐘了,咱別鬧了好吧?不是我不給你學開車,要是你這小肚子裡沒有小寶貝,我肯定答應,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對不對?」他按她於沙發坐下,他也跟著坐到她身旁,一掌輕搭於她肩頭上,「這樣吧,等小寶貝出生,我馬上教你好不好?」
她極諷刺地冷哼一聲,「到時候你的理由又是一大堆!」一手用力推開他搭於肩頭上的手掌,「我要回學校!」
「小璃乖,回學校的事我會儘快解決,嗯?」他無奈地又摟回她小肩頭。
她不高興,又推開他,並坐到了沙發遠遠的另一頭,指著要坐過來的他怒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去把孩子拿掉,省得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就是學個開車有什麼不行的!」
「不准!」他瞪住她,「孩子是我們倆的,你沒權利單方面說不要就不要!」
「孩子在我肚子裡又不是你肚子裡你管得著嗎你!如果非要你說了算,可以啊,把孩子塞你肚子裡去,你說留就留,我一個字也不過問!」
「別胡鬧。」他輕擰眉,坐過來想拉她。
她馬上站起來閃一邊去,「總之一句話,要嘛教我開車,要嘛不要孩子,你自己選!」
她要是不學會開車就沒辦法去跟蹤莫大哥,在沒弄清楚事情真相前,她不會跟他說莫大哥的事,否則搞成烏龍怎麼辦?再說了,他們倆是好哥們,萬一這事這是真的,她跟他說了他又不信的話,那豈不是他覺得她是在胡扯,她得有證據不是。
「學開車跟孩子,你一樣都休想如願!乖乖待家裡,中午我會回來帶你出去吃飯。」他瞪住她說,然後轉身走向大門,大門好一會兒都沒有關上,在她要走過去時,他突然微推開門,對裡面的她很壞地說,「密碼我改了,除非你打消學開車的念頭,否則別想走出大門。」
看著大門被關上,她氣得在原地走來走去,憋得受不了了,打了個電話給莫淼淼。
「我剛準備上課,怎麼啦?」莫淼淼在電話里問。
「我氣死了,我大哥不給我學開車啦!」她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自從雲城回來後,我就一直沒去學校,現在又懷孕,感覺懷了孕比遇上什麼事都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煩死人,還是沒懷孕好。」
「後悔啦?」莫淼淼笑問,「其實啊,我也覺得沒懷孕好。你看我們,才二十歲,就算想結婚生子過個四五年也不遲,不過,你要是真心喜歡你大哥,生完孩子也照樣可以回學校,你大哥不像那種不通情達理的男人,他不給你學開車只是為你好。」
「可是,我就是想學。」
「你為什麼這麼堅持?沒懷孕前也沒見你堅持。」莫淼淼覺得忒奇怪了。
「因為一一呃,我突然就想學了,不可以啊!」靳安璃到了嘴邊的話又收回去,雖然她們是什麼話都講,可這是關於淼淼大哥,她不能隨便講,萬一破壞了她們之間的感情怎麼辦。
「可以,當然可以!昨天我跟子心不是教你了嘛!」莫淼淼嘿嘿兩聲,「你大哥對這件事怎麼說的?」
靳安璃便將靳司炎出門前說的話跟她說了遍。
「這還不簡單,你想學,就討好他,讓他以為你打消了要學車的念頭。」
「我也知道要這麼做,可是我要怎麼討好?」她頗犯難。
莫淼淼突然嬌笑聲,「你肯定不知道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吧?你要是會做菜,給他做頓午餐,再說幾句好話哄哄他,他肯定心軟以為你打消念頭了。」
「對喔,我怎麼沒想到!」她茅塞頓開,「你忙吧,我也去忙了。」
但是在靳安璃走進廚房打開冰箱時,突然想到,二哥三哥不是回來了嘛,讓三哥過來救她。
回到客廳,她馬上打了電話給靳司南。
「三哥,我被困了,你快來救我,情況緊急!」
「什麼情況?你在哪?」靳司南忙問。
「我在泰園,被困住了!」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靳司南聽著嘟嘟聲,納悶不己,泰園不是大哥的私宅嗎?小璃那丫頭怎麼就被困住了?倆人不會又鬧彆扭了吧?
「二哥,小璃說被困在了泰園,你過去救救她?」他轉頭對正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的靳司昊說。
靳司昊硬邦邦地似機器人轉頭看了眼他,慢吞吞地喝了口茶,「你想找死我可不想。」
周伯突然插了一句進來,「二少爺,三少爺,前些天聽說小姐懷了同學的孩子,大少爺可能在跟她生氣……」
「噗!」靳司昊剛喝到嘴裡的一口茶就這樣毫無形象地噴了出來,面癱的他臉上終於有了驚訝的表情,「周伯,你開玩笑吧?」小妹會懷上同學的孩子?不能夠吧!
靳司南同樣也是又驚又愣,驚愣過後,一臉周伯你傻了吧的表情看周伯,「周伯,你知道大哥喜歡小璃吧?」
「靳家上下都知道。」周伯回答。
「那你覺得以大哥的為人,會給別人機會嗎?不要說別人,就單說小璃,大哥會給小璃機會喜歡上別人?你們肯定不知道,這些年小璃有多少暗戀者殘死在搖籃里,那都是大哥一手掐死的。」
靳司昊恢復了面癱,很不給他面子地,「我還知道他藏有一大堆相片,全是小妹的,他那個衣櫥裡面有個上了鎖的抽屜,裡面有大秘密,肯定跟小妹有關。」
「你怎麼知道的?」這不應該只有他知道的嗎?可惡……
靳司昊懶得理他,轉眼問周伯,「周伯,老爸跟安姨怎麼樣了?」
「好像……還在談。」周伯回答,「不過剛才我從醫院回來時,好像聽到大少爺打了電話回來,似乎是在談關於什麼心理醫生。」
靳司昊跟靳司南面面相覷。
「我以為老爺會關大夫人一輩子,沒想到會將她放走。」
其實那天傳靳遠東病危,完全是他是靳司炎之間的計劃,就是要看看單心蓮的悔過之意,但全程下來根本沒看到,靳司炎雖然憤怒,但怎麼說也是給他生命的母親,想著如果有理由給他可以稍微原諒母親,他還是願意試著原諒,可她並沒有給任何一絲理由,更氣人的是,她什麼都不承認,包括與莫風霆的事,一味指責靳遠東與安琳。
最後,單心蓮淨身出戶,永遠不能再踏入靳家半步。
而靳遠東,還繼續在醫院裡治療,卻也在勸著安琳不要離婚。
這兩天因為靳安璃跟靳司炎的事情,安琳的脾氣變得非常大,有些不可理喻的那種,有時候甚至是歇斯底里,但有一個現象,只要隻字不提靳安璃與靳司炎這兩個人,她就一點脾氣都沒有,像平常一樣待人和氣。
「周伯,等一下我就要走了,家裡就勞煩您多照顧,有什麼情況隨時打電話給我。」靳司昊邊說邊站了起來,看了眼腕錶,「老三,你什麼時候?」
周伯道,「二少爺,三少爺,你們工作忙就走吧,老爺現在情況暫時穩定,大少爺跟小姐那邊如果順利,今年底就肯定是雙喜臨門了。」說完臉上己經笑了開來。
「周伯,一提到小姐您就喜孜孜!」靳司南調侃他。
莫宅
白蘭以托盤端了杯茶進書房,但沒看到莫風霆的人,於是將茶輕放到書桌面上,轉身走出書房,想了下猜測著他可能在後花園。
可就在她走到樓梯口時,看到莫風霆自樓上下來,身上本來穿著的家居服己經換成了外出服。
「要出去嗎?」她站在樓梯口那裡疑惑地問他。「今天你不是說休息不出門嗎?」害她昨晚還挺開心,想著今天露兩手手藝做幾個他愛吃的菜。
「嗯,今天可能會一天都在外邊,中午就別等我了,要是少秦回來就跟他一塊兒用午餐。」莫風霆邊說邊輕摟了下白蘭,然後下樓。
白蘭跟在他身後下去,一直送他到客廳門口外邊,看著他上車,直到車子開走不見影了才收回目光,轉身回了屋裡。
車子開了二十分鐘,莫風霆的車子轉入了新開發的新天地別墅區內,然後其中一棟別墅停下車子。
他才下車,別墅的大門便開了,單心蓮自裡面走出來,一身淡黃色居家服的她顯得更加年輕。
莫風霆走近她,輕摟了下她,「心蓮,委屈你在這裡了。」
「沒關係。」單心蓮笑笑,心裡其實覺得很苦,但她想讓靳遠東死的心還在。
總有一天,她還會有機會……
「感謝十年後你還在,我還能與你在一起。」莫風霆感嘆一聲,「如果當年我比靳遠東早一步認識你,就不會是今天這樣。」
單心蓮不禁想起了被靳遠東趕出靳家大門時說的話一一
「單心蓮,你想跟莫風霆在一起可以明著跟我說,我不會不放你走!二十八年前知道你跟他有染之後,我就己經不想再留你,要不是因為你當時又懷了老二,我早跟你離婚了!我也不至於忍辱著戴你給的這麼一頂綠帽,還一戴就是二十八年!十年前我救你己經仁至義盡,你現在康復了就滾吧,我不想躲過一劫再次死在你手裡!滾了之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也別妄想著對阿琳下手,你不會有機會!至於單氏的股份,我不會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單氏我會作為補償,送給阿琳!」
靳遠東竟然想將她單家的東西送給那個出身卑賤的女人,她絕不答應!那是她父母留給她的唯一東西,她一定要奪回來!
「風霆,有件事,你能不能幫幫我?」她抬起頭輕聲詢問。
「你說。」他輕攬她肩帶她走進門,然後關上。
「我想拿回單氏,你能幫我嗎?」她看著他說。
泰園
靳司炎下班回來,一進門就聞到了飯香味,聞到飯香味的他心神微訝,他並不認為小璃還會做飯,因為她來靳家八年都沒有做過了。
可當他進了廚餐廳看到的事實卻是一一兩菜一湯,雖然菜色有點焦,但看起來還算是能入口的。
「小璃?」他轉身進廚房去找今天中午的大廚。
但是沒看到人,然後上二樓找。
二樓上面也沒有人,他不禁有些慌了,大門的密碼她又不知道,飯菜還是熱的,怎麼就不見她人?
又回到了一樓,找到洗手間裡面去,還真看到她坐在地板上,立刻鬆了口氣。
靳安靳見他發現自己了,水眸底閃過狡黠,朝他撒嬌地張開雙臂,「抱我出去。」
他走過去輕鬆便將她抱起來,親了記她秀額才開口,「怎麼剛才我喊你不出聲?害我以為你怎麼了。」
「我這不是在等你發現我嘛!」她故意嬌滴滴地說,「看到我炒的菜沒有?」
「看到了。」他將她放到沙發坐下,「又吐了?」
「我可是邊吐邊做的,做得可辛苦了,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你得負責全部吃完。」她雙手緊緊抱著他手臂,歪著小腦袋朝他眨巴著水眸。
「沒問題,再多兩樣我都吃完。」瞧她可愛的俏模樣,他滿心愛憐地伸手捏捏她水嫩的小臉蛋。
「大哥,今天早上我想了下,我不學車了,現在學確實不好,你也是為我著想,所以你別生氣啦!」她邊說人就坐到了他懷裡去,而他也由著她,因為,其實他超喜歡她主動。
「我沒生氣。我就怕你不明白我的心。」他雙掌輕捧她小臉,低首輕柔封緘她的唇。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才移步餐廳。
結果,靳安璃沒吃多少就又吐了,剩下的都是靳司炎包完。
午睡後,她跟他報備說莫淼淼下午沒課,要跟她一起出去玩,他沒怎麼在意,只要她不想著學開車,什麼都好。
而就在出門前上洗手間時,她看到了蒂褲上有點血漬,在看到時心裡有些微慌,不明白為什麼有血,但想到下午要去練車就興奮得將它拋到了腦後。
其實莫淼淼下午有課,靳安璃為了快點將車學好,早上讓莫淼淼找關係給她找了個教練,要靠得住。
一個星期的時間,她每天練六到七個小時的車,全程興致高昂。
在第三天時,她又在蒂褲上看到了血漬,比上次多一些,但她並不敢跟靳司炎講,怕講了他就要她去醫院檢查,那她好不容易偷到練車的機會不就沒有了。
第四天也有,並伴有小腹輕微刺疼。
一個星期後,靳安璃己經可以勉強上路,就是不敢往車多的地方開。
今天又是周一,靳安璃正要出門找教練,然後練完車就去醫院檢查一下,因為最近小腹一天比一天疼,但是卻接到了安琳的電話。
這一個多星期,她不敢打電話給媽媽,怕她會更生氣,而且,大哥答應過她會給媽媽找那個羅通,多少還是有點放心。
「小璃,媽媽想見你一面。」安琳的聲音很平靜,並沒有上次在電話里聽到的怒火。
她知道就算再怎麼逃避也逃避不了見面。
某街道路邊冷飲店。
靳安璃與安琳面對面坐坐。
面對一直低著頭的一個多星期不見的女兒,安琳很仔細地打量她,發現她廋了些,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心裡想著這些日子來發生的事情,內疚與心疼不少。
「小璃,你會怨媽媽讓你拿掉孩子嗎?」她低下頭看面前的冰檸檬汁。「其實,媽媽當年能懷上你,是件艱難又幸運的事。」
在懷上小璃之前,其實她小產過好幾次,並非她故意不要。
低著頭的靳安璃聞言,抬起了小臉,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很為難,一邊是媽媽,一邊是大哥,我也覺得很矛盾,我也不想這麼早生孩子,可我又怕痛,不敢進手術室……我很想做到我們都滿意,可我真的沒辦法做到。」
「你大哥給媽媽找了個心理醫生。」安琳突然說,見她沒有驚訝,便確定她確實知道,「本來媽媽並不認為自己有什麼心理毛病,可自從經羅先生的疏通後,我覺得我的心情好像比從前輕鬆很多,沒有那麼壓抑,也想到更多從前的事情,但有一點媽媽是確定的,媽媽真的對不起你,沒有盡到做媽媽的責任,這些年或許是因為你靳爸爸的原因,讓我覺得重新找到了新生的感覺,所以忽略了你的感受。」
「媽媽……」
「聽媽媽把話說完。」安琳打斷她,「媽媽昨天跟你靳爸爸辦了離婚手續,這樣,你就不是靳家小姐了,你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地跟你大哥在一起,外面的人也就不會說三道四,媽媽希望你幸福。」
靳安璃聽到她真的靳爸爸離婚了,心突然就難受了,媽媽離婚了,以後怎麼辦?身邊沒有個人陪伴,誰還能傾聽她訴說心事?
「媽媽,那天在醫院裡我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您不要當真一一」
「可是小璃,媽媽卻是當真的。」安琳看著她,很認真地說,「媽媽不想再待在豪門裡。媽媽是農村出身,過了農村的生活之後,又過了豪門生活,雖然豪門樣樣不缺,可是很寂寞的。媽媽沒有朋友,不像你,有淼淼,有子心。而且有件事媽媽沒有跟你說過。」
「什麼?」
「有次我見到了你的爸爸。」見疑惑,怕她誤會是靳爸爸,連忙解釋,「就是林志成。」微垂下頭嘆口氣,「他的雙手沒了。」
靳安璃瞪大水眸,隨之一臉的漠然,「那是他自找,活該!」
「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親生爸爸呢?雖然他對我們母女是不好,可怎麼說他也是你親爸爸,雙手沒了生活都難自理。」安琳不認同地微皺眉睇她。
「媽媽,他就是活該!」她情緒變得激動,「您跟靳爸爸去蜜月時,他欠高利貸五百萬,把我賣給高利貸,我差點就沒命了,要不是三哥,我現在都見不到您了!」
安琳從來沒聽她提過這件事,所以並不知情,現在聽到震驚不己,同時也很憤怒,本來時隔八年後,看到林志成沒了雙手,她對他多了點同情,可現在,覺得完全沒必要!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些高利貸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靳安璃雖然憤怒,卻還是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安琳說了。
「他怎麼不被高利貸砍死!」安琳突然憤怒低吼,一手還用力拍了桌子!
第一次見媽媽如此火大,她被嚇了一跳,被嚇之餘注意到旁邊桌子的客人望了過來,全都孤疑地看她們,肯定是覺得她們跟高利貸那什麼,連忙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待他們不再看了之後她才暗鬆口氣。
「媽媽,這是公眾場合。」
「公眾場合怎麼了?他就該死!」安琳雖然話這麼說,但聲音還是放小許多,臉上的表情恨不得將林志成弄死。「還有……」
就在安琳憤怒說話間,靳安璃無意間瞄到了於嵐的身影,於嵐的後面跟著莫少秦,她心底一驚,見他們好像是要上車的樣子。
「媽媽,是誰載你來這裡的?還是你自己來的?」她連忙打斷安琳滔滔不絕的怒火。
「怎麼了?」見她一臉焦急。
「我要車!」她快手快腳扔了張一百元到桌面上以杯子壓住,然後拉起安琳,「媽媽,是不是陳叔帶你來的?」
「本來我不要他載,他非要……」安琳被她拉著走。
靳安璃眼尖地看到了有靳家標誌的車子,再回頭看己經上了車的莫少秦與於嵐,拉著安琳朝對面馬路的車子跑。
「陳叔!」她猛拍車窗,邊拍邊車頭密切關注莫少秦那邊。
陳叔看到她,馬上下車,結果他一下車,她就匆匆坐了上去,坐下去系安全帶時,小腹一陣沉痛,痛感令她皺了皺秀眉,卻仍是一心想著追莫少秦於嵐,所以只丟下句話,「陳叔,麻煩帶我媽媽回去,車子我用了!」
安琳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將車子成功開走,而陳叔則一頭霧水外加目瞪口呆,因為他們倆同時有個疑問一一
小璃(小姐)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
靳安璃開車的技術根本就還是個生手,所以因為心急怕把莫少秦跟於嵐跟丟,車多的時候猛踩剎車,車少的時候猛踩油門,一看到有路人過馬路又慌亂不己地踩剎車,搞得跟在她後面的車都很怕她突然一個剎車,他們又來不及反應撞壞了車子怎麼辦,可也沒人敢按喇叭,因為靳安璃開的車子上車頭車尾都有靳家獨有的標誌,西城內凡是買車的人都會知道靳家的標誌,所以哪有人敢攔。
開著車驟停驟走身體不斷被劇烈晃動的靳安璃,漸漸感覺下腹刺痛感加重,但她並不想放棄跟蹤,她有預感他們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去辦。
「少秦,我怎麼覺得後面那輛車在一直跟著我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於嵐看了眼右後視鏡,對開著車的莫少秦道,說完突然驚道,「後面那輛車頭上,好像有靳家的標誌!」
莫少秦聞言目光往左後視鏡掃過去,但是因為後方的車子開得不平穩,左晃晃,右晃晃,一下停,一下走,距離便拉得有些遠,並沒有看到那個車頭上的標誌,也就對於嵐的話不甚在意。
「西城仿冒靳家標誌的車大把,你沒認出真假吧。而且,靳家的人根本沒人知道我們的事。」
「是這樣子嗎?」於嵐皺眉低喃,覺得自己好像沒看錯,那就是靳家的車的標誌,再看過去時,後面的車子己經被其它車輛擋住,所以也就作罷。
靳安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面的黑色轎車,周圍的車子被她忽略掉,心頭猛然一驚回神,注意力回到了己經痛得幾乎不能握方向盤的小腹上,冷汗冒出來的同時一個令她心慌意亂的念頭自腦海閃過,雙手快速轉動方向盤往路邊靠,然後停車,卻在想踩剎車的時候誤踩了油門,車子霎時間往前沖一一
「啊一一!」
碰!
碰碰碰……
前面停著的車,瞬間來了個連環追尾。
道路上的車來車往以及行人眼睜睜看著這一幕悲劇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