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有女人,這個女人也太大膽太不要臉了吧,竟然光明正大送這麼一箱杜蕾絲到靳家!
於嵐氣得胸脯有些急地起伏著,美目瞪著這一箱杜蕾絲。
難道,這個女人知道她住在靳家,所以特地寄過來挑釁的?
但是,司炎是什麼時候在外邊跟女人好上了?在她這幾年的記憶中,他並沒有跟任何一個女人私交好到哪去啊!
難道,是這個女人緾上了司炎?
不對,司炎不是那種任女人緾上身的男人。如果不是,那就是他在外面交上的女人。
於嵐將手中那盒杜蕾絲扔回箱子裡,生氣地轉動著輪椅到歐式沙發旁邊的座機前,伸手就拿了話筒起來,另一手按了靳司炎辦公室里的私人座機號碼。
「喂,您好一一」
「你是誰?」於嵐一聽是把女聲,立刻聯想到有可能是寄這箱東西的女人,無法自控地質問。
「小姐,您是要找靳總嗎?他現在一一」
「我問你是誰,別給我廢話!」於嵐氣得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我是靳總的秘書,靳總現在在開會,您不信的話可以等靳總開會回來……」
封秘書在跟於嵐解釋時,靳司炎正好推開辦公室的門進來。
封秘書見他進來,連忙將話筒輕放到辦公桌上,「總裁,有位小姐打電話過來,而且火氣挺大的,我一直在跟她解釋我是誰,但是她不信。」
靳司炎聽了暗蹙眉,但面上卻是微點頭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然後繞過辦公桌坐到轉椅內才伸手拿起話筒,「於嵐,什麼事?」
「司炎,你要是嫌棄我不能走路就直說,沒必要背著我干那種事!」於嵐生氣的聲音里透著悲傷,「我知道我癱瘓了不能自理,也不能服侍你,如果你不喜歡我們可以取消訂婚,但麻煩你跟我說清楚,我並不介意。」
他聽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她在發什麼神經,「到底怎麼了?」
「你在外邊的女人寄了一箱東西來跟我耀武揚威,我這樣說你總明白了吧!」
他在外邊的女人?靳司炎越聽越糊塗,除了於嵐這個意外,他實在想不出他在這八年間會有哪個女人,如果在他回到西城那天喝醉在酒店發生的也算,那只能算是一夜露水而己。
「什么女人,你胡說八道什麼。」他不由輕斥。
不說幾年,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八年間他都潔身自好,從沒有跟哪個女人發生過緋聞,也沒有女人敢緾上身。
「那寄到家裡來的這箱東西怎麼回事?如果沒有你的意思,人家會突然寄這麼一大箱來給你用?」於嵐此時就像個妒婦。
「什麼東西?」他己經快失去耐性,但還要耐著性子問清楚,而這樣的於嵐他也是第一次見。
「杜蕾絲!」於嵐咬牙切齒地說,然後便掛了電話。
靳司炎幽冷的眸子聞言一眯,杜蕾絲這玩意他己經好幾年沒用,誰有膽子給他弄這麼一箱來!
雖然生氣,但靳司炎依然是按時下班,並不因為於嵐因為杜蕾絲生氣而焦急回去。
一進門,傭人們個個看著他進來,然後看著他動作優雅地將西裝外套脫下來,不疾不徐。
「於小姐呢?」他隨口問,問完看到旁邊放著的一個箱子,抬腳走過去,伸手拿了盒杜蕾絲出來看,眸子裡頓時划過囂冷。
「於小姐在樓上休息。」有傭人回答。
「周伯呢?」他又問,聲音明顯冷許多。
周伯這時候正好自樓上下來,聽到了話,連忙加快步子下來,走過去回答,「大少爺。」
「周伯,查清楚這箱東西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