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別的女人對我來就是不存在
「你故意不把話清楚,不就是誘導我想歪嗎?」筱筱紅著臉,不好意思,「就是你可惡,每次都這樣!」
胡攪蠻纏。杭州19樓濃情
賀御君無奈地搖頭,湛黑深邃的視線盯著她肩頸處破皮的地方,心疼不已,「放心吧,在這種條件下,我就算有心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當然不能!
她還在生氣呢,上次分開時就了,不消氣不能碰她!這前氣未消,就又惹出這麼多亂子,「禁期」要無限延長才行!
見女孩兒氣鼓鼓地嘟著嘴,明明是生氣的模樣,可落在眼底也惹人憐愛的緊,賀御君畢竟血氣方剛的年紀,視線停在她瑩潤的肩頭和若隱若現的胸前,心底到底還是躁動起來。
性感突出的喉結滾動了下,他刻意壓制著蠢蠢欲動的情緒,但慾望這回事,往往是越壓制就越厲害,何況他如今這個年紀還沒個定時排解的渠道,一旦興起,勢頭便越是勇猛。
無奈,只能又吞咽一下,徒勞地想滋潤越發乾燥火燎的咽喉。
筱筱起初嘰嘰喳喳地個不停,房間裡不覺得多靜,這會兒兩人驀地都沒話了,很快氛圍就覺得曖昧尷尬起來。
筱筱這會兒腦子靈光了,自然明白這人是被抓了尾巴不好意思,索性直接把她的嘴堵住不讓她。
哼,不要臉的傢伙,還知道羞羞二字!
可是,那次吵架她可是擲地有聲地了,不等她消氣不能碰她!這會兒不但碰了,居然還解開她的衣扣強吻著她!
為了證明自己也是有脾氣的,筱筱反應過來就掙扎抗拒,兩手使勁兒推著他的胸膛。19樓濃情 19luu.
「賀御君,放開唔,你不安好心!」什麼給她上藥啊,分明就是幌子。
賀御君也是好些日子沒跟她細細親熱了,今兒抓住時機還想好好犒勞自己一番,誰料這丫頭一都不聽話,懷裡扭的跟泥鰍似得。
可她越是這樣暴躁不安分,他就越是想要狠狠蹂躪,男人都是這麼犯賤,鍾愛這種征服的快感。
白天那什麼嚴肅冷峻,不近人情,都是裝出來的!
「是嗎」他慢條斯理地問,身軀又壓近,俊臉埋在她脖頸處深深吸了幾口,「有時候還真想化身老流氓」
他氣息微微凌亂,沉重又炙熱,呼出來燙著筱筱脖頸處破皮的那塊,火辣辣的感覺無法形容。
筱筱受不了,漂亮精緻的五官都蹙成一團了,扭捏著身子道:「叔叔,你別這樣我,我不習慣。」
男人也不知有沒有聽到,鼻尖在她受傷的地方刮過,薄唇又輕輕吻上去。
筱筱一哆嗦,抬起頭不由得狠狠閉眼,聲如蚊蚋:「叔叔」
「丫頭,退出吧,看你受傷,叔叔心疼。」男人黯啞深沉的語調陡然提及正事,筱筱一驚,睜眼。杭州19樓濃情 .19luu.
「這才是訓練剛剛開始,以後的項目會越來越難,越來越苦,受傷會是家常便飯,而且會比這傷更加嚴重。」賀御君正色看著她,黑眸深邃,眉眼嚴肅。
筱筱呆呆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人一會兒跟她親熱,一會兒,一會兒話鋒一轉又跟她商量正事。
她愣了會兒,眨眼,低下頭,口氣也認真:「叔叔,你不要勸了,我不會退出的。你的這些我都有準備,但只要我有能力,我就要堅持下去。」
「筱筱」
「叔叔,你別了。」筱筱抬眸盯著他,清秀漂亮的臉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嘴巴抿了抿,她笑著,「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如此堅決地想要做成一件事,叔叔你就成全我吧。不要勸我離開,不要故意給我穿鞋,你可以繼續跟白天一樣漠視我,當做不認識我,把我跟其它學員一視同仁。」
筱筱一邊著,一邊從男人寬厚的懷裡直起身,一顆一顆地扣好紐扣。
賀御君盯著她的動作,臉色肅穆,緘默不語。
女孩兒站起來,面若桃花,精神抖擻地道:「賀教官,愛國教育快結束了吧,我得走了,你還有什麼話要?」
男人擰眉,沉沉喘息一口氣,臉色依然嚴肅。
起身,一手插進褲袋裡,賀御君盯著她看了又看,欲言又止,女孩兒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主動往前一步,抱了抱他,又親在他英挺的下頜上,「行了,別這麼哭喪著臉成嗎?雖然你很英俊,可這幅樣子還是挺難看的。集訓還能見到你,這對我來已經是天大的福利了,就算為了能跟你朝夕相處,我也會努力走到最後一步!叔叔,有你給我保駕護航,我一定能行的!」
賀御君苦笑,「照你這麼,我來做教官還是錯了?」
筱筱俏皮地滾動眼珠子,「誰知道呢,反正你的初心肯定不是好的。」
既然怎麼都是多餘了,賀御君不再廢話,另一手取了剛才那支藥膏遞給她,「臉上的傷按時抹,可別留疤。脖頸這裡,儘量別沾水。」
筱筱收下藥膏,無所謂地道:「這傷算什麼,不用這麼在意。」
估摸著時間真是差不多了,筱筱瞥他一眼,吊兒郎當地調侃:「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連看都看完了,沒事了吧?沒事我走了」
賀御君又氣又笑,伸手擰她的耳朵,「回去吧。」
筱筱輕快地轉身,突然又想到什麼,猛地轉回來,「對了!」
賀御君挑眉,無聲詢問。
女孩兒手指著他,眯著眼斜睨過來,磨牙道:「你跟嚴靜雲,記得保持距離!要是讓我看到你倆什麼時候有肢體接觸,哼哼,我可難保我會做出什麼事!」
薄唇冷勾,賀御君淡淡地道:「你男人別的優沒有,忠誠絕對是有的。跟你在一起一天,別的女人對我來就是不存在。」
筱筱著下巴,臉上一一滴笑開,心滿意足,「那就好。」
電影結束了,田思雨回到帳篷就好奇地問:「筱筱,你怎麼沒去啊?」
「去了啊,我上完廁所遲到了,就在後面看的,怎麼了?」筱筱不得不撒謊。
「哦,沒什麼。」田思雨笑了下,眼神不知瞥到哪裡了,一驚,「咦?你從哪裡弄的藥膏啊?剛才不還沒有麼。」
筱筱看向枕邊的藥膏,下意識地收起,往枕頭裡面塞了下,「我從包里翻出來的,我帶了藥來,自己都不記得了。」
「是嗎,」田思雨應了聲,也沒多想,看向她臉上的傷,「那你要記得多抹幾次,可別留疤。」
「嗯,知道了。」怕田思雨還要問這問那,筱筱用眼神指向另外已經睡下的兩人,壓低聲音道,「不早了,趕緊睡吧。」
訓練了一天,都疲憊不堪,田思雨也沒了聊天的心思,應聲睡下。
集訓的日子在按部就班中度過。
每天早上五鍾準時集合,眼睛還沒睜開就開始五公里武裝越野,從一開始的艱難前行隊伍凌亂到漸漸步伐整齊輕鬆應對,訓練成果一天比一天更加豐碩。
之後,五公里就不再具有挑戰性,清晨拉練轉而向十公里武裝越野奮進。
人的潛力就是這樣一一滴被開發。每一次看似到了極限,不能再堅持了,可只要越過了那個閾值,新的自己款款而來。
射擊、攀登、障礙前行、武裝泅渡,許多項目對於學員們來都是第一次接觸,訓練時自然也格外痛苦。可既然來了這個地方,誰都不想被拋棄,被淘汰,於是不管再難再苦,也都咬牙硬撐。
閒暇時,大家聊聊天,談論著英俊冷酷的教官和美貌如花的指導員,便成了最愜意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