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寵火妃之狂醫七小姐 95有你在,就不冷了

    還不清楚嗎?

    還要……

    怎麼個清楚法?

    一字一字,宇文長樂在腦子裡把攝政王的這番話重複了一遍,細細地琢磨每個字眼兒,就怕會錯了意思,做錯了事。

    攝政王總是這樣不坦白,說的話,做出的反應,都是模稜兩可的,不肯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覆。

    要讓人猜!

    可是他的心思那樣捉摸不定,又哪裡是隨隨便便就能猜透的?

    忽遠忽近,一會兒對她好,一會兒又置之不理,冷若冰霜。

    好不容易她以為自己已經打動到他了,滿心期待攝政王會回應她,而攝政王也確實回應了,但似乎……又不夠火候,又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也說不清楚是個什麼樣的情形,總之是沒到點子上。

    撩撥得她心癢難耐,渾身難受,坐立不安,輾轉反側。

    真真是個勾人的妖孽!

    宇文長樂見過那麼多男人,什麼樣的都有,哪一個不是手到擒來?結果……閱遍草叢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栽在了攝政王的手裡頭?

    她從沒對一個男人這樣上心!

    有時候忍著不想他,強迫自己不去找他,可是越憋著,越按捺著,心底下的那股子衝動就越洶湧,越澎湃,像是要將她整個兒活生生地吞噬!

    這種時候,還能有什麼理智?還要什麼理智?

    栽在這樣的一個尤物妖孽手裡頭,也不曉得是幸,還是不幸?

    撇了撇嘴角,宇文長樂收起思緒,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乾脆不想了……

    不管攝政王對她是什麼樣的態度,她都豁出去了,就算犯了錯越入了雷池又如何?死就死吧!死得再慘,也好過像現在這樣煎熬,再沒有比這更折磨人的事兒了。

    便就窸窸窣窣褪下了衣服,一併泡進了藥桶里,同攝政王背對背坐著。

    兩人的脊背緊緊地靠在了一起,挨得連一絲縫隙兒也不留下,連體嬰兒似的,仿佛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屋子裡靜悄悄的,宇文長樂沒有說話,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到了嘴邊,也說不出口,生怕一不小心打破了這個場景,就變成了泡沫般的美夢,再也恢復不了原狀了。

    她不說話,司馬連晉自然也是不會說的。

    他這個人,大概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主動」。

    屋子外倒是噼里啪啦的,熱鬧得很。

    還在打架。

    一對一,二對二,花霽月對上了裂雪,隱衛對上了侍衛,還有個赤風坐在邊上看熱鬧,煽風點火的,也不幫忙,時不時還要鼓掌叫幾聲好!

    如果她是裂雪,只怕是要氣得嘔出一口血!

    所謂的豬隊友,便是指赤風這樣的。

    好在裂雪向來沉得住氣,又或是早就被赤風坑慣了,便乾脆不理他,也不指望他什麼,自顧自聚精會神地同花霽月纏鬥。

    花霽月的武功很高,顯然在裂雪之上。

    但裂雪也不是個容易擺平的主兒,再加上有著地勢上的優勢,對王府的一花一草都比花霽月熟悉百倍,除了武鬥之外,間或還用上了一些機關暗器,倒也沒叫花霽月討得便宜,兩人算是打了個平手。

    畢竟這些機關都是王爺親自設計的,哪能這麼容易就叫外人闖進來?

    若不是先前赤風給宇文長樂放水,只怕她沒闖到這個院子裡來,就已經死了不下十次八次了!

    都是赤風乾的好事!

    也不知道他是在為誰賣命?要不是他早就跟在了王爺身邊,不知道的人……只怕要將他當做宇文長樂派過來的奸細了!

    這個胳膊肘兒往外拐的蠢貨!

    莫名其妙對上了花霽月這樣一個勁敵,裂雪應付得艱難,自是心有不快,對面,花霽月也沒高興到哪兒去,見久攻不下,耐心耗盡,就煩了。

    開口喊了一句,清冷的聲音穿過窗子,裹著夜風傳了進來。

    「宇文長樂,你好了沒有?怎麼還不出來?!」

    口吻裡頭,滿滿的不耐煩,聽在人的耳朵里,仿佛連情緒都要暴躁起來。

    宇文長樂沒有吭聲。

    什麼好了沒有?

    哪有那麼快?

    出去做什麼?她巴不得一個晚上都賴在這兒!

    外頭便又打鬥了一陣,直到花霽月徹底沒了耐性,低低地罵了一句,就自顧自收刀閃了開,懶得再管宇文長樂的死活!

    他一撤,剩下的兩個隱衛就懵逼了。

    走吧,宇文長樂似乎會有危險。

    不走吧,裂雪一旦殺過來,他們直接就是死路一條!

    權衡之下,還是覺得保命要緊,他們要是掛了,宇文長樂一樣沒命,還不如先退開,看看情況再行定論!

    便就跟著閃身退了開,沒入了黑暗之中。

    侍衛還要追,卻是被赤風喊住了。

    「別追了,他們是太子派在七小姐身邊的人,要真殺了,太子問起罪來,可不好交代,只要他們不進這個院子,便隨他們去吧。」

    侍衛聞言一頓,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便就停下了步子。

    「是!」


    又有些憂心王爺,便就忍不住問了一句。

    「可是……赤風大人,你不進屋子去看看王爺麼?萬一王爺出了事……」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給赤風擺擺手打斷了。

    「沒有萬一,咱們不進去就什麼事兒都沒有,咱們要是闖進去了……麻煩可就大了!」

    侍衛爍了兩下目光,還是不甘心。

    「但是……裂雪大人剛剛進去了……」

    「你等著,他很快就會被轟出來了。」

    翹著二郎腿兒坐在屋檐上,赤風一臉揶揄,滿滿都是自負,也不知是從哪兒來的自信,權當自己是個先知,可以料定一切似的。

    侍衛將信將疑,守在院子裡頭,不放心就此離開。

    卻不想,過了片刻,裂雪果然就閃身退了出來,退得還有些急,面上的表情十分之古怪,侍衛剛想迎上去問話,就見他影子一晃,沒了蹤跡。

    「看吧,」赤風笑得吊兒郎當,幸災樂禍,「你們的裂雪大人觸霉頭了……」

    侍衛聞言不由訕訕一笑,終於率著部下退出了院子。

    待所有人都走開了,赤風才從屋頂上站了起來,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爺,屬下只能幫你到這裡了,你自己……努力!」

    說著,即便一翻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千里之外,皓月當空,偶爾飄過一層薄薄的雲霧,將光線變得朦朧了起來,旖旎而又曖昧,一入藥桶上騰起的水汽,帶著濕熱的溫度,拂過臉頰,仿佛連呼吸都被撩得急促了起來。

    此時此刻,當真是四下俱寂,萬籟無聲了。

    宇文長樂僵住身子,感覺到水溫一點點的下降,迎面刮過一陣夜風,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開口問了一句。

    「阿晉,你冷嗎?」

    司馬連晉道。

    「不冷。」

    宇文長樂又問。

    「真的不冷?可是水溫已經不熱了啊!」

    司馬連晉便淡淡一笑,回答道。

    「有你在,就不冷了。」

    一句再簡單不過的話,聽在宇文長樂的耳里,卻是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心口處怦然一下,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前一世,她聽過的甜言蜜語何其之多,可不論哪一句刻入骨髓的情話,都不如攝政王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來得動聽,來得動人心弦。

    完了完了,她真是要溺死在他的手裡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明明看著禁慾得要死,結果骨子裡比妖精還要誘惑,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誘惑。

    又是好一會兒,寂靜無聲。

    宇文長樂努力地平復心頭的思緒,哪怕她現在、立刻、馬上……就想撲倒攝政王,將他狠狠地壓在身下,狠狠地吃干抹盡!

    可是她不能。

    攝政王中了毒,現在在運功護身,萬一不得法,叫她亂了方寸,走火入魔,那就糟糕了。

    好奇之下,便就開口問他。

    「對了,你怎麼會……突然間中毒?」

    司馬連晉並不隱瞞,坦然得吐出了一個名字。

    「百里青桑。」

    宇文長樂聞言一驚。

    「那個戲子?他為什麼要給你下毒?」

    「他想藉此威脅本王,除去陛下和太子,幫他報仇雪恨。」

    「你沒答應?」

    「是。」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你把他殺了嗎?」

    「是。」

    一句話,冷冰冰的,端的是無情,就連宇文長樂聽著都覺得冷血。

    然而,攝政王卻覺得那是理所當然。

    「我不可能留下對太子有威脅的人,陛下固然該死,可是太子……是無辜的。」

    聽他話裡有話,宇文長樂回想起往日的一幕幕,總覺得攝政王跟太子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便就壓低聲音問出了口,做賊似的。

    「你同太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司馬連晉坦而白之,毫無保留。

    「他是我弟弟,同母異父的親弟弟。」

    聞得此言,宇文長樂雖然早先察覺到了一些端倪,但還是訝異得驚了一句,轉而又似若有所悟。

    「什麼?怎麼會這樣?陛下他……難怪……你對陛下不冷不熱的,陛下也沒有降罪於你,想來陛下是料定你不會對太子不利,可是……那時候在艷雪樓里,你為何又要討好左相,同他拉攏關係?」

    司馬連晉言簡意賅,並不多話,向來惜字如金。

    「下餌。」

    魚上鉤了,才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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