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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崢野趁還清醒冷冷的警告,「你要是敢跟她亂嚼舌根子,後果自負。」
「知道了知道了。」
陸崢野最後還是沒抵過藥性睡了過去。
許一繁開門出去,就看見林妤笙蹲在門邊。
聽見開門聲後,她一激靈站了起來,第一句話就是,「他沒事吧?」
「死不了,倒是你也不必那麼緊張,這於他而言已經是輕傷了。」
「我熬了點粥,他現在可以喝嗎?」
許一繁搖頭,「估計是不行了,我給他的針水裡注入了安眠藥,他現在睡過去了,最起碼得明天才能醒。」
「不過我可以喝,大晚上被叫過來,我吃你們點夜宵不過分吧?」
「當然不。」
林妤笙領著許一繁去餐廳,把粥給他端了上來。
許一繁也是真的餓了,一下子喝了兩碗。
幸好林妤笙本來也煮了他那一份,不然不夠吃就尷尬了。
喝完粥後,許一繁說:「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林妤笙心道:還是被看出來了。
「阿野他剛從外面回來那會兒,好像變了個人一樣,也不認識我。」
「他患有精神疾病,從他回顧家開始便一直是我在治療,不過你不必害怕,他現在基本上已經穩定了,不過是很久沒見血了所以身體起了應激反應。」
陸崢野遇刺的事剛剛魏青已經和林妤笙細說過了。
「我沒有害怕,不管怎樣,他都是陸崢野。」
許一繁說:「放心吧,有我在,他以後只會越來越好的。」
「那就好,我可以問問他這個精神疾病是因為什麼而起嗎?」
許一繁沉思了一下,覺得沒必要對她隱瞞。
「你應該知道他從小就是在亡奴島長大的吧?」
「知道。」
「亡奴島跟我們生活的環境都不一樣,那就是惡徒的流浪之地,處處充滿暴行,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會失去生命。」
「他應該沒有跟你說過,他幾乎把亡奴島統一了的事情吧?」
林妤笙搖頭,「我尊重他心裡的秘密,關於亡奴島的事,他不願意說,我也不問。」
「這件事他估計確實不想讓你知道。」
接下來許一繁開始向她講述。
「亡奴島之前的勢力錯綜複雜,欺壓、侮辱和打仗這種事每天都在上演。」
「崢野在多次絕境中活了下來,也有幸得到一些人的幫助,無論是身手還得腦力,他在亡奴島上已經是可以當上一方首領的人了。」
「不少人被他所救,然後效忠於他,他也不負眾望,成立了鬼行,護著鬼行所有兄弟不再受任何人欺負。但亡奴島當時的現狀還是太混亂了,慢慢的有人開始依靠錢財,不斷慫恿外面的人拐賣人口進入亡奴島,不法狂徒太多,崢野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起了改變亡奴島現狀的想法。」
「但此舉是可想而知的困難,他也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他的做法引來了其他組織的圍攻,他和兄弟們每次都是死裡逃生,而他閻王、殺神的稱號也是從這個時候誕生的。」
「他殺了太多的人,每天都處在絕境中,我想他的精神疾病就是在這時候患上的,血腥味和槍聲成了他的心裡的痛,也成了他的興奮劑。」
「最後他雖然成功擊垮了其他組織,但他也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鬼行的人已經沒剩幾個了,顧家把他找回後,他還總往亡奴島跑,目的是讓亡奴島改頭換面。」
「他確實做到了,如今的亡奴島欣欣向榮,沒有戰爭,就和鹿城差不多,甚至比你們這裡還要繁榮,因為亡奴島最不缺的就是錢。」
許一繁話說完後,林妤笙已經泣不成聲了。
和一群惡徒做鬥爭,林妤笙都不敢想像這個過程有多艱險、多兇險。
許一繁笑了,「看到你不介意他的過去還心疼他我就放心了。」
「我要怎麼做才可以幫到他。」
「你不用做什麼,好好過你們的日子就行。」
林妤笙感激一笑,「謝謝你,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得虧你還想得起來這件事,我叫許一繁。」
林妤笙十分不好意思,「我叫林妤笙,我給你收拾一間客房吧,你今晚就先住下?」
「不用了,他沒什麼事,待會兒等他把針水吊完我就離開了。」
「好,那留個聯繫方式?如果阿野他還有哪裡不舒服,我方便聯繫你。」
許一繁吃了一嘴狗糧,「行行行,我說你就放心吧,他命大的很,這點小傷沒什麼的。」
林妤笙掃了許一繁的微信碼,說:「再小的傷也是傷,還是會痛的。」
許一繁一噎,然後他想起了什麼,在醫藥箱裡拿出兩瓶藥遞給林妤笙。
林妤笙接過,問:「這是?」
「消炎藥和安眠藥,消炎藥要按時給他服用,至於安眠藥,他要是經常睡不著,或者休息時間過少,你就勸他服下,讓他強制關機。」
林妤笙,「可是安眠藥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傷害大總好過讓他猝死吧。」
林妤笙覺得有道理,陸崢野確實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好覺了。
許一繁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然後說:「要是我們勸他吃藥,他是絕對不會吃的。」
「那我勸他他就會吃了嗎?」林妤笙有些沒底。
「放心吧,你餵的,就算是毒藥他也要嘗上一嘗。」
林妤笙嘴角抽了抽,「有點誇張了吧。」
「不誇張不誇張,不信你可以試試,要是他實在不願意吃,也不願意睡,你就和他做點晚間運動,消磨一下他的精力。」
林妤笙的臉刷一下爆紅了。
「你……」
許一繁擺擺手,「沒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可別告訴我你們談的純愛,這種話我可不會信。」
林妤笙:「……」
「你一個醫生,話還挺密。」
許一繁:「瞧你說的,醫生不是人啊,陽光點怎麼了?」
「是是是。」
「我去看看針水吊完沒。」許一繁轉身往樓上走去,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死了,大晚上的淨整事兒,覺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