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相識在崑山,互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卻生了情愫,當時的姬淵也年少喜歡一個人也會不管不顧的,甚至把天下許wwΔw.『kge『ge.la
可是現在的姬淵已經不是那個策馬揚鞭肆意馳騁的少年,朝堂之上的牽扯和權衡讓他不得不想太多。
然而面對自己曾經最喜歡的女人,面對那個女人像小女人一樣的請求,他又不忍心直接拒絕了,就算只是欠她的,也應該還一點吧。
「我帶你去見皇后,至於皇后借不借再說。」姬淵心中對澹臺子魚有些愧疚。
「我就知道正均哥哥最好了。」莊妍立馬恢復了歡快。
柔嬪看到皇上帶著一個女人也是好奇,隨即問一邊的宮人:「皇上身邊跟的女子是誰?」
「奴婢不知。」那宮人其實是陶家的,對於這樣的事兒自然不會多說。
柔嬪知道這些宮人都看不起她不想給她說,當即也不再問了,這皇上留情有什麼奇怪的,再說能來這裡的人除了下人都不是一般人。
姬淵還沒帶著莊妍到澹臺子魚那裡,小蟬兒就一驚一乍的跑回來報信了,她現在是跟著澹臺子魚的,姬淵身邊任何其他的女人都是她的堤防對象。
「你是說姬淵帶著莊妍?」澹臺子魚有些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啊。
難道要上演男主帶著舊情人來挑釁女主的戲碼?澹臺子魚一向覺得那很狗血,不管有沒有苦衷,那樣的男人都應該拉出去廢了。
「你看清楚沒有?」秦洛不覺得姬淵是這樣的人。
「我看的清清楚楚。」小蟬兒非常自信的說:「這圍場除了宮女也沒幾個女人,她那樣兒還不一眼就看出來了。」小蟬兒說著有些鄙視。
她第一眼看到莊妍的時候就不怎麼喜歡,感覺那個女人不管臉上怎麼樣心裡好像都想著別的事情,特別讓人看不透,讓人心裡堤防。
雖然她和一個更讓人看不透的澹臺子魚在一起,但是和澹臺子魚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用擔心被坑了。
「我覺得可能有別的原因。」秦洛一臉認真的看著澹臺子魚。
「等他們來再說了。」她也要看看姬淵究竟想幹嘛。
姬淵帶著莊妍過來澹臺子魚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讓姬淵有些意外,澹臺子魚什麼時候也會等他了。
「皇上。」澹臺子魚笑吟吟的行禮。
莊妍這是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皇后:「臣女莊妍見過皇后娘娘。」她也恭敬的行禮。
「哦,莊國公的女兒。」澹臺子魚打量了一下莊妍:「早就聽聞莊國公有一個女人巾幗不讓鬚眉,沒想到生的如此嬌美。」
「皇后娘娘過獎了。」莊妍行禮,被皇后誇讚心裡莫名的有些排斥。
澹臺子魚也不走到姬淵一邊,爭取一個男人這種事情她真不怎麼擅長,姬淵看了她一眼伸手拉過她的手。
「行宮不比皇宮,裡面沒有燒地龍,你穿的淡薄就不要在門口站時間長。」姬淵拉著澹臺子魚坐到裡面。
秦洛小心翼翼的看了莊妍一眼,這姬淵到底要做什麼啊,帶著莊妍來,卻對澹臺子魚這麼好,這是讓莊妍死心的意思嗎?
澹臺子魚也奇怪,帶著前任紅顏知己來見現任老婆,然後在前任紅顏知己面前秀恩愛,這是打算被詛咒死的快嗎?
莊妍在他們後面表情有些僵硬,每次姬淵在她面前的時候總是對澹臺子魚那麼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忍了,她現在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她只要拿到棋譜就可以。
「臣女聽聞皇宮有一本棋譜,臣女父親特別喜歡想借來一閱,皇上說那棋譜在皇后娘娘手裡,所以帶臣女來向皇后娘娘借閱。」莊妍恭敬行禮。
「哦?」澹臺子魚看了一眼姬淵,姬淵有些躲避澹臺子魚的眼睛:「這個啊,那棋譜本宮沒帶在身上,莊公若是急著看本宮這就差人回去取。」
「那最好不過了,謝皇后娘娘。」莊妍行禮。
姬淵有些意外的看著澹臺子魚,她就這麼簡單的答應了?真答應了?
「莊小姐要是沒事就留下來一起用完膳。」澹臺子魚看著貌合神離的莊妍。
「謝皇后娘娘了,只是家父那邊還需要回去照看。」莊妍說完行禮退下。
就這麼走了?
除了澹臺子魚所有人都呆呆的,這個究竟要做什麼?好歹也大戰個幾百回合才行吧。
「你就這麼給她了?」姬淵十分驚訝的看著澹臺子魚。
「那你要我怎麼辦?」澹臺子魚看著姬淵:「你帶來的人,你答應了人家給我說的,人家也只是借閱一下,我要是不給是顯得我小氣還是不給你面子。」
姬淵直接被說的啞口無言:「我……那你也不迂迴一下,給的也太順利了吧。」
「順利又怎麼樣?」澹臺子魚看著姬淵的樣子:「難道你不想讓我給啊,你早說啊,你早說的話這是黑臉我扮了,要不我派人給她說沒找見,丟了。」
姬淵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無奈的出了一口氣看著澹臺子魚:「沒事,有那麼一兩個國公堅持要犒賞也沒問題。」
「你這是安慰我呢,還是安慰你自己?」澹臺子魚看著姬淵。
姬淵也有點說不明白了,他想著澹臺子魚肯定會很生氣,但是她像沒事兒一樣把棋譜給了莊妍,現在他也不知道應該安慰誰了。
「好了,不逗你了。」澹臺子魚看著姬淵的樣子:「與其告訴他有一道菜很好吃,不如把菜放到他面前,讓他看得到,聞得到,就是吃不到,那樣才有足夠的吸引力嗎。」
姬淵看著澹臺子魚:「你已經想到辦法了?」
「也不是辦法,而是我本來就把那棋譜分了上下。」澹臺子魚看著姬淵的樣子笑了起來:「而且我現在差人回宮取來也明天了,明天給莊公,莊公就算連夜看完到時候也沒時間求另外一本了,就算求我也不會給他啊。」
自從莊妍求要棋譜,他心裡就萬分糾結,覺得自己不管怎麼做都是不對的,可是到澹臺子魚這裡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順便把莊公的坑挖的再深一點,他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