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玉殿裡本來熙熙攘攘爭執一片,這個聲音進去之後整個啟玉殿都安靜了,坐在上位頭疼的皇上猛然之前就精神了。
那些大臣愣了一下都看著皇上,然後知道皇后做出那驚世駭俗的事情的人立馬就想到了皇后。
「怎麼回事?」皇上生氣道。
門口的侍衛也被澹臺子魚嚇到了,戰戰兢兢的稟報:「皇上,殿外有個自稱是皇后的女子」
「我本來就是。」澹臺子魚一腳跨入啟玉殿。
皇上這幾天都想著澹臺子魚怎麼一動靜都沒有呢,竟然挑了這樣一個時候來了,還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這樣,以後怎麼保住皇后的威儀。
姬淵看著那侍衛:「你以後不用在啟玉殿當值了,難道皇宮裡還有誰敢冒充皇后不成。」
怪就怪那侍衛太耿直了,或者太衣帽取人了,然後就這樣失去了一個在皇上面前晃悠的機會。
「皇后這個時候來有什麼事兒,朕正在與諸位大臣議事,錢德貴,你先帶皇后到裡面休息一會兒。」他可不敢留澹臺子魚在啟玉殿,到時候估計他的顏面都不留了。
自從澹臺子魚轉性之後,他是徹底查了澹臺子魚這一年的表現,然後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不做皇后了絕對不是著玩玩的。
甚至她第一次去給太后請安,單獨留下有事找太后,後來多方打探雖然沒有確切的定論,但是十有是和太后商量著讓她出去的。
澹臺子魚看著這麼多大臣也有些尷尬,揮手道:「你們先聊,我去一邊等等。」
錢德貴被這個皇后嚇的不輕,慌忙帶著她去偏廳了,這是皇上休息的地方,到目前為止沒幾個女人來過。
這偏廳不是偏殿,就是和外面的大殿連著的,外面要是話聲音大了也會傳到這裡。
錢德貴得了皇上的命令就算把皇后送進了偏廳,守在皇后娘娘身邊不敢離開,他真擔心自己一個離開,皇后娘娘又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皇上在忙什麼呢?」澹臺子魚坐著也是無聊。
「都是朝堂的事情,娘娘還是不要過問了。」錢德貴一本正經的。
錢德貴越是這樣,澹臺子魚就越是好奇,她還沒見過古代皇上和群臣議事是怎麼回事呢。
「要不我們去偷偷聽聽吧。」澹臺子魚一臉討好的。
錢德貴立馬警惕起來了:「後宮不得干政,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會被責罰的。」
「我又沒有干涉,我只是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澹臺子魚理直氣壯的。
「那也不行。」錢德貴幹淨利落的。
澹臺子魚看著錢德貴的樣子立馬就假裝哭起來了:「本宮委屈啊」
錢德貴一愣慌忙跪下:「娘娘這是怎麼回事。」
澹臺子魚也懶得裝了:「本宮本來就是來找皇上訴委屈的,現在卻被忽視了更委屈了,趁著朝臣都在,本宮得去講理。」她著站起來就要出去。
「娘娘不可。」錢德貴冒汗,這皇后娘娘還真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
「姐不可!」夏真她們四個也慌忙阻攔。
「你們是不是自己人?」澹臺子魚示意她們讓開。
她們四個不敢讓啊,要是真讓她們家姐當著群臣的面和皇上理論起來了,以後皇家威嚴何在?
「娘娘,這真的不可以。」錢德貴苦口婆心的勸到。
澹臺子魚覺得自己的四個丫鬟得好好調教一下,不過不是在這個時候:「這個不可以,那個不可以,我這個做皇后是有什麼可以的,你給我!」
錢德貴懵,這事兒怎麼就成了他的呢:「奴才不敢幹涉皇后娘娘的事情。」
「那你攔著我幹嘛。」
「奴才」錢德貴差兒哭出來了。
澹臺子魚蹲在跪在地上的錢德貴面前:「你也不用那麼為難,我不是和你商量的嗎,皇上議事的時候你不是也在他身邊站著的嗎,怎麼沒人你干涉國家大事,我這不是為了皇上的面子偷偷的聽聽嗎,我保證悄悄的聽著,肯定不出什麼亂子。」
錢德貴看皇后那樣蹲在自己面前,只能跪伏的更低了:「皇后娘娘饒了奴才吧。」
「怎麼就和你商量不通呢?」澹臺子魚思想了一下:「你又管不住我,我也向你保證偷偷的不讓人知道,對你來是好事兒啊。」
錢德貴怎麼都想不通這個怎麼就成好事兒了,跪在那裡什麼都不。
「得了,得了,你在這裡跪著,我自己去了。」澹臺子魚著就走。
錢德貴哪敢讓她自己去,慌忙跪在她面前攔著,她的四個丫鬟也攔在她面前跪下。
「我給你們跪下了。」澹臺子魚假裝要跪。
五個人嚇的立馬給讓路了,他們就算是讓皇后娘娘去啟玉殿鬧,也不敢受皇后娘娘一跪啊。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澹臺子魚著就走。
錢德貴和夏真他們四個慌忙跟上了。
這偏廳和大殿挨著,大殿那裡裝飾了屏風垂曼,他們幾個人悄悄的出來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於是他們就站在那裡偷聽了起來。
澹臺子魚雖然知道這朝廷議事可不是所有的朝代都是君王高高在上,下面的人卑躬屈膝的稟報,皇上一句話下面的人就言聽計從,可是像這樣吵成這樣還真有誇張,有像國外的議事,就差直接打起來了。
「錢德貴,那個話聲音最大的是誰啊?」澹臺子魚覺得那個人好囂張,好像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那是是兵部的王大人,現在邊關緊急,他在和其他部門爭糧草呢。」錢德貴聲的。
澹臺子魚想了一下,這個王大人是太后娘娘的哥哥,可是外戚勢力的代表,怪不得這麼囂張。
「哪那個站在中間十分為難的是誰?」
「戶部的沈大人。」
「就是沈書晴她爹?」
錢德貴怪異的看了皇后娘娘一眼,雖然沈大人真的是沈書晴她爹,可是這樣總感覺怪怪的。
「那個看著十分文雅的是誰?」
錢德貴仔細看了看:「那是禮部的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