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四個剛回來宮裡的關係也不多,想了辦法也見不到姐,只能讓宮外的三少爺想辦法了,然而三少爺卻給她們這樣一個回復。
「那怎麼辦呢?姐已經被關進去兩天了,抄一千遍婦規沒有一個月是出不來的,就算是到時候能出來,那樣沒日沒夜的抄婦規姐該受多大的罪啊。」夏夢著都快哭出來了。
夏真現在也一辦法都沒有:「我們明天再去求求皇上吧。」
澹臺家的宅院裡澹臺子墨手裡拿著一隻夜光杯晃動著,表情卻十分凝重,他妹妹突然這樣轉變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啊,讓他都不知道這是間歇性的,還是真的轉性了。
「難得見你這麼凝重,究竟是什麼事兒啊?」陶澤啟一臉玩味的看著澹臺子墨。
雖然陶澤啟比澹臺子墨三歲,可是兩個人大有臭味相投的感覺,所以從來不拘泥於年齡。
「哎,你表姐又被太后給關起來了。」澹臺子墨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看著陶澤啟:「夏真他們進宮子魚真的轉性了,我該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皇宮裡那件事是真的了?」陶澤啟突然興奮起來了。
「十有。」
「那豈不是得了那個東西,人也可以飛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啦。」
澹臺子墨白了陶澤啟一眼:「先你表姐的事兒。」
「就比我大幾天。」陶澤啟有些不願意了:「再幫了她多少次了,幫過之後反倒成了冤家。」
陶澤啟和澹臺子墨這個妹控不同,他本來就和澹臺子魚有兒水火不容,就是晚出生那麼幾天,就要稱呼那個驕橫的女子為表姐,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澹臺子墨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可是還是不想自己妹妹受一苦啊。
陶澤啟當然看出了澹臺子墨的不舍,眼珠子轉了一下:「既然她已經轉性了,而且還會做會飛的東西,不定不用我們擔心,她自己應對的來。」
澹臺子墨斜視和陶澤啟:「你不想幫就算了,不」
「不要在這裡風涼話。」陶澤啟一臉無奈的看著澹臺子墨:「表哥啊,我那個表姐能折騰自己家裡人的能力可是驚天地泣鬼神,要是她把這種能力用到折騰宮裡人上,估計早就成了後宮一霸了。」
澹臺子墨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也認同陶澤啟的法,他妹妹以前就是窩裡橫的太厲害了。
澹臺子魚打了一個噴嚏自己揉了揉鼻子,想肯定是自己被關在這裡兩天,吃不少睡不好的要感冒了,心裡對太后更不爽了,看了看一邊睡著的姬淵自己打了一個哈欠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就過去搬了桌子把門給上。
「你要幹嘛?」姬淵被她的動靜給吵醒了。
「我也想睡覺。」澹臺子魚可憐巴巴的。
姬淵沒辦法只好幫她把門給上了,昨天他怎麼沒想到呢?竟然傻乎乎的守了一夜。
「你一半我一半。」澹臺子魚在蒲團上躺平,然後在毯子中間畫了一下。
姬淵之前睡的迷迷糊糊的現在也困的厲害,哪兒有心情和她論這個,一個翻身攔著澹臺子魚就睡了。
澹臺子魚心裡又開始萬馬奔騰了,這個姬淵究竟是什麼意思,突然對她感興趣了?
話男人好像都是這樣,你死皮賴臉的追著他的時候,他總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你,等你高冷的不搭理他了,他又屁顛屁顛的貼過來了。
可是想想自己也沒高冷啊,這個姬淵腦子肯定不正常,不太適合做遺傳基因的選擇,萬一生出一個也不正常的怎麼辦?
於是在這種想入非非中澹臺子魚也睡著了,睜眼就看見姬淵一臉憤怒的看著她,她眼珠子轉了轉覺得自己好像沒做錯什麼啊,於是伸了一個懶腰一臉平靜的翻身,其實她想逃跑來著,不過那樣實在太明顯了。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姬淵把她給扳過來了。
「我做了什麼?」澹臺子魚覺得自己非常無辜,然後一腳把姬淵給踢到蒲團下面了:「你流氓,怎麼把衣服給脫了。」
姬淵真想一巴掌拍死她,半夜突然摸索著脫他衣服,弄的他半夜都沒睡覺,現在竟然發脾氣他流氓,不教訓她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於是姬淵直接過去把澹臺子魚壓在身下就要欺負了,誰知道澹臺子魚直接一頭撞在姬淵頭上,那聲音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姬淵捂著自己的頭坐起來,澹臺子魚趁機逃了出來,捂著自己的頭疼的在地上跳來跳去,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
姬淵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好笑也不那麼生氣了,其實他也知道澹臺子魚脫他衣服的時候是睡著的,只是想想就生氣,睡著都能脫別人衣服,這是跟著誰學的。
「疼不疼。」姬淵看著澹臺子魚跳來跳去的樣子。
「疼死我了。」澹臺子魚那叫一個委屈。
「那你還撞?」
「我純粹是反射性的。想不到你相貌堂堂,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看錯你了。」澹臺子魚義憤填膺的。
姬淵怎麼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的感覺呢:「你半夜脫一個男人的衣服,還讓那男人沒有一反應,那你得多絕望啊?」
澹臺子魚愣了一下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的衣服是我脫的?」
姬淵頭。
澹臺子魚看著姬淵走來走去:「不可能啊,沒道理啊,不通啊,我為什麼要脫你衣服,我又不是女流氓。」
「這個就要問你了。」
「我怎麼知道,我都睡著了,醒來你就這樣了。」她頓了一下:「一定是你誣陷我的。」
「我有那麼閒嗎?」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皇后娘娘要起床誦經了。」
澹臺子魚那叫一個氣惱:「擦!都不讓好好睡覺,誦什麼經。」
「擦是什麼?」姬淵看著澹臺子魚。
澹臺子魚一臉的尷尬,覺得這個有些不好解釋啊:「就是對一些事情非常不滿意,表達自己不滿意情緒的,算是語氣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