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淵聽澹臺子魚來了立馬就精神了,他今天不管怎麼也算是幫了她一把,她肯定是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所以才主動來的,想想自己可以訛她兒什麼。
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這種心態上的變化,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都有想讓澹臺子魚主動來。
「你來,這樣給她。」姬淵叫錢德貴側耳過去吩咐。
澹臺子魚站在啟玉殿門口無聊摔著手,早知道來找姬淵還得通稟還得等她就不來了,不過不停的歪著脖子往裡面看看,沒有要走的意思。
「娘娘。」錢德貴一臉沉重的出來。
「怎麼樣?他見不見。」澹臺子魚大大咧咧的。
「娘娘,皇上從宮外回來就狀態不好」
「不會啊,挺好的。」澹臺子魚不解打斷錢德貴的話,那貨半夜還跑她床上去了呢。
錢德貴被澹臺子魚打斷的有愣:「那都是皇上勉強裝出來的,娘娘想想,現在大方內憂外患的,要是皇上再有個閃失,這朝廷可怎麼辦啊。」
澹臺子魚一臉審視的看著錢德貴:「出什麼事兒了,你怎麼開始在我這裡打苦情牌了?」
錢德貴發愣:「打苦情牌是什麼?」
「裝可憐。」
「不是奴才裝可憐啊。」錢德貴出來之後就意識到自己跑題了:「皇上讓娘娘進去,不過娘娘可不要和皇上生氣了,皇上身子不行啊。」
「好,我知道了。」澹臺子魚揮手就進去了。
錢德貴站在那裡想了想,他覺得這個和皇上交代的有些不符啊,慌忙跟著進去,萬一有個什麼漏洞自己也可以補救一下。
姬淵一副病懨懨的坐在那裡,懶懶的看了一眼澹臺子魚繼續斜躺在那裡。
「真的病了?」澹臺子魚看著姬淵的樣子。
姬淵覺得澹臺子魚怎麼會把後宮禮儀忘的一乾二淨呢,見他的時候連個禮都不行。
澹臺子魚坐在塌一邊伸手要摸姬淵的頭被姬淵給擋住了。
「你幹嘛?」姬淵看著澹臺子魚動手動腳的樣子。
「錢德貴你不舒服,我看你是不是感冒了。」澹臺子魚撇開姬淵的手繼續去摸他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燙啊。」
姬淵莫名有些走神,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澹臺子魚的手也那麼軟。
「你是不是裝病?」澹臺子魚一臉懷疑的。
「朕為什麼要裝病?」姬淵覺得澹臺子魚就不會一句好話。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裝病。」
一邊的錢德貴有些看不下去了,他們高冷的皇上哪兒去了啊,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為皇上怕老婆呢,當即示意夏影和他一起出去。
夏影猶豫了一下放下果汁和錢德貴一起出去了,看姐和皇上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姬淵被澹臺子魚氣的不行:「你來幹嘛?」
「哦。」澹臺子魚這才想起來自己來幹嘛了:「那個今天在太后那裡謝謝你啊。」
「謝朕什麼?」姬淵眼底有些得意。
澹臺子魚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夏真給我分析了一下,也不知道對不對,她皇上是以王家從邊關糧草作梗這件事威脅太后。」
姬淵盯著澹臺子魚:「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吧,這個國家大事,而且是關乎邊關戰事這麼重要的事兒,不可能就這麼簡單吧?」
姬淵直接在澹臺子魚額頭上彈了一下,而且是很用力的彈了一下,疼的澹臺子魚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你幹嘛?」澹臺子魚委屈的揉著自己的額頭。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也是這麼不簡單。」姬淵語氣有些沉重了:「王家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不過現在朕的勢力強大了一,所以他們略微有些忌憚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拖延糧餉的事情,真的就這麼一句話?」
姬淵看著澹臺子魚那懵懵的樣子:「你不會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你們澹臺家可以收邊關吧?」
澹臺子魚搖頭。
姬淵原本不想和她的,可是看她那眼巴巴的樣子就了起來:「澹臺家可是有陶家支持的,陶家可不是簡單的富可敵國,他是富的超越了大方,不但在大方生意遍布全國,就連在周圍諸國,海外諸國都有生意,有陶家支持著澹臺家才能無憂的守護邊關。」
澹臺子魚有些反應不過來:「那這樣,陶家豈不是世界級的大富豪了。」
雖然這個形容姬淵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事實上就是這樣,就是因為這樣,不管姬淵願意不願意,守邊關的只能是澹臺家。
「現在你覺得這件事簡單不簡單?」姬淵看著澹臺子魚。
「我回去得好好理清這些關係,要不然太被動了。」澹臺子魚很認真的。
姬淵笑了起來:「還不如你一個丫鬟想的通透。」
「我暫時不擅長而已。」澹臺子魚被這樣有些不服氣。
「你給朕帶來的什麼?」姬淵看著夏影留下來的托盤。
「哦,果汁。」澹臺子魚過去給端了過來:「你不是不舒服嗎,補充維生素,對身體好。」
「維生素是什麼?」姬淵盯著那顏色奇怪的果汁。
「額就是果汁里含的東西,反正你只要知道多喝對身體好就行了。」澹臺子魚覺得解釋起來挺麻煩的。
姬淵嘗了一下味道還行,於是直接和喝完了:「今天你和孟夫人是怎麼回事。」
起這事澹臺子魚就生氣,當下又把今天的事情了一遍,這個仇她是記下的了。
「你也看了孟國公的情況,孟青曼的事情你自己掂量著就好。」皇上聽了之後有些不悅。
「我,你找一堆女人在後宮自己又不搭理是什麼意思?」澹臺子魚實在想不明白啊,自己就算了,姬淵本來就不喜歡,別的女人可是姬淵自己選的啊。
「閒著沒事放在那裡看。」姬淵輕鬆的。
澹臺子魚好像突然想到什麼好玩兒的事情:「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錢德貴你身子不行,讓我不要惹你生氣,你是不是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