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出了紫辰殿的大門就被夏真她們四個盯著,盯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難道紫辰殿的侍女都這麼厲害,都能看出他是假扮的?
「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秦洛用了女聲,變聲對行走江湖的他來說是小菜一碟。
夏影打量了他一番:「雖然你是皇上派來的,但是還得先過我這一關。」她說著走到了院子裡。
秦洛故作嬌態掩住口鼻:「小姑娘,你不行的。」
「試過才知道。」夏影已經擺出了陣勢。
「好吧,好吧,你能碰到我就算你贏。」秦洛一臉為難蓮步款款的走到夏影面前。
夏影有些惱怒,她最厲害的就是輕功,這個人竟然敢這樣羞辱她。
然而事實證明秦洛不是羞辱夏影,是夏影真的不行,想秦洛自由出入皇宮的輕功,怎麼會夏影能得了的嗎。
「怎麼樣?」秦洛一臉得意的看著夏影。
「請你以後好好保護皇后娘娘。」夏影抱拳。
她也不是那種輸不起的,再說小姐身邊多一個武功高的她們也放心,只是小姐的一些私事萬一被知道了就不好了。
「怎麼這麼長時間啊。」秦洛在門口等了也一會兒有些著急了。
「跟在皇后身邊就要是聾子、瞎子、啞巴,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夏真數落起來了。
「停,停,停……」秦洛覺得麻煩:「我知道了。」
澹臺子魚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她竟然會配合姬淵,難道是自己以前單身的時間長了,而這傢伙一看就是花間高手,手法那叫一個純屬。
姬淵攬著背對著他的澹臺子魚,手指在澹臺子魚光滑的背上一遍一遍的划過,感受著她的肌膚越來越炙熱,想她也太敏感了。
「你夠了啊。」澹臺子魚想離他遠一點,卻又被攬著腰給拉了回來,而且兩個人貼的更緊了。
「以後不許碰秦洛。」姬淵幾分魅惑的在澹臺子魚耳邊說,好像是在蠱惑她。
她反射性的想反駁卻覺得耳朵那裡一片溫熱,然後耳垂又被輕輕的咬住,她不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腦袋也有些發懵。
姬淵好像又找了什麼新奇的東西,嘴裡含著她的耳垂一隻手又到她胸前,這次澹臺子魚只做了幾下無力的掙扎就放棄了。
「要不要擺飯啊?」夏幻十分為難的說:「御膳房那裡也過來問了,皇上今天要不要在泰熙宮用膳。」
「擺什麼飯,我看皇上在裡面吃的飽飽的。」秦洛很沒形象的吃著點心,泰熙宮的點心太好吃了。
夏真她們四個盯著秦洛,要不是他是皇上帶來的人,她們四個都要趕人了,哪有女子這麼吃東西的,不過想想他是習武的多少有些安慰。
「這個碰到底怎麼碰啊。」華嬪一臉懵逼的看著冊子。
「還有吃,這玩意兒怎麼吃。」麗嬪一臉惱怒的把麻將給丟到桌子上。
他們讓內務又做了一桌出來,不過肯定沒有皇后那裡的一桌精緻,可是用來練手的也不計較那麼多。
「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吧,敢贏皇后娘娘的銀子,就以皇后娘娘現在得寵囂張的勢頭,你們要是敢贏她了,指不定回頭會發生什麼事兒呢。」昭嬪一臉不屑的說。
「說的也是。」華嬪有些喪氣:「哎,柔嬪怎麼沒和你一起出來。」
昭嬪聽見這句話就一臉興奮的往桌子上趴了一點:「柔嬪最近不知道怎麼和孟夫人對上了,還想皇后娘娘幫她出頭呢,結果皇后不搭理她。」
華嬪和麗嬪也往中間湊了湊笑了起來。
「她是不是想皇后現在得寵,想和皇后走的進一點啊。」華嬪笑著說。
「有可能,我們進宮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皇上根本就不來後宮,現在皇后娘娘被寵成那樣,誰不心動啊。」昭嬪笑著說。
華嬪和麗嬪眼珠子一轉,她們本來還因為皇上有什麼隱疾呢,總是找藉口不理後宮,看來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她們就有機會。
「要不我們去皇后那裡多坐坐,看看皇后用的是什麼法子。」麗嬪提議到。
「你有那麼多銀子嗎?」昭嬪沒興致了。
「你爹好歹也是江漢總督,總不會這點兒銀子都拿不出來吧。」麗嬪不屑的說。
昭嬪一聽就不樂意了:「我們都是宮中的嬪妃,皇上的女人,提那些做什麼,你父親還是八州巡撫呢,不是也沒在皇后那裡討到好。」
「好了,好了,怎麼你們兩個又吵起來了,我們現在比不得別人,更要團結才是。」華嬪有些頭疼的說。
昭嬪看了一眼華嬪:「你最得江夫人信任,難道江夫人就什麼都不做?」
姬淵是神清氣爽的穿好衣服起床了,澹臺子魚渾身無力的趴在被窩裡,她以後一定不給這傢伙得寸進尺的機會。
「你好好歇著,我讓夏幻把飯菜擺進來。」姬淵春風滿面的說。
「恩。」澹臺子魚就從喉嚨裡面發出一聲哼哼,太特麼丟人了。
夏真她們看著皇上出來慌忙垂首行禮,秦洛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還是做了一個樣子。
「你們把飯菜擺到臥室了,洛洛跟我走。」姬淵說著就走。
秦洛看姬淵的樣子有壓著他疑問究竟的衝動,不過想想是他的地盤就算了,關鍵還有外人。
「你這是不讓我在泰熙宮了。」秦洛看四下無人快走了兩步說。
「你先陪我去一個地方。」姬淵的目光有些冷峻。
「誰招惹你了?」秦洛落後一步距離他遠一點,不過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又往前走了一步:「你剛才不會把澹臺子魚……」
姬淵猛的站住,秦洛一下撞到姬淵身上,慌忙託了托自己的胸。
「她是皇后,不要這樣隨意叫她名諱。」姬淵也沒有非常生氣。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給我說你是不是把她給……」秦洛一臉賊笑。
姬淵覺得自己告訴秦洛這件事是錯的:「她是皇后,是我的女人,這很正常。」
「是麼?」秦洛一臉懷疑:「你曾經可不是這樣說的啊,某人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呢。」秦洛說著抬頭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