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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小華月雙手捂住了小臉。讀爸爸 m.dubaba.cc
完了完了,被認出來了。
下一秒,小華月被藍眸美男提了起來,「初風是誰?」
眼看兩位絕世大美男在此對峙,小華月乾脆來了個死不承認。
小嘴巴閉的緊緊地,堅決不回答任何問題。
藍眸的俊美如神,黑眸的恍若謫仙。
都是出色到頂點的人物,彼此間鋒芒不相上下。
然,這麼兩個人見面了之後。
並沒有出現天雷勾動地火般的畫面,兩個人斯文有禮的打了個招呼。
「陌拂央。」
「君輕藍。」
小華月傻眼,他們認識?
君輕藍和陌拂央兩個人微微頷首,在九層塔最後撕裂空間的時候,月初救他們的時候,他二人曾有一面之緣。
上次是因為月初和風華見面。
這次……
是因為懷裡這個小東西。
這其中,是不是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月初和風華有事情瞞著他們。
得到了這個結論。
兩個人視線不善的盯著能夠回答問題的小東西身上。
兩尊大神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小華月頓感亞歷山大。
就在他險些被嚇哭的時候,天籟之音在不遠處傳來。
和小華月長得一模一樣,同樣是變成了黑眸的小東西,一副很嫻熟的姿態,招呼著個大美人,還頗為瀟灑的一甩小馬尾,「美人,我娘親就是風華。如果你想要見我娘親的話,就要親我一下。」
「初風!」
這熟悉的語氣,除了他還能是誰?
陌拂央幾步走過去,將小東西從美女身前拎走。
「啊……大混蛋!你怎麼在這裡?」
撩妹受阻,看著眼前的陌拂央,小初風瞬間炸毛。
當他看見華月之後,又感覺非常奇怪。
這是真正意義上,雙生子除了出生之後的第一次見面。
他們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可每個人身上的氣質卻是截然不同。
只要站在一起,第一眼就可以分清誰是誰。
「雙生子。」陌拂央的語氣肯定。
「我居然,還有一個兒子。」君輕藍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東西,周身的溫度冷了三分。
五年了,他居然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兒子。
真是好極了!
「風華!」
君輕藍臉上笑容不減,聲音里卻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
小華月立馬乖乖地縮成了一團,完蛋了。爹爹生氣了,娘親要慘了。
跟君輕藍接觸不久的小初風仗著自己被拎著,膽子大的拍了拍爹爹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才知道也沒什麼啊,好歹你還有兒子呢!你看看大混蛋,他更慘。追了月初美人那麼久,也就只能親親小嘴拉拉小手,更別提生兒子了……」
說到一半兒。
小初風就感覺自己的身後有殺氣。
看著笑得一臉禍國殃民的陌拂央,也學著小華月的模樣,乖乖的縮成了一團。
他不在他不在。
兩個可憐的小東西對視了一眼,然後瞬間長了脾氣。
在沒有人看見自己的時候,做了幾個鬼臉。
你們自己看不住自己的女人,嚇唬小孩子算什麼?
……
就在陌拂央遇到了君輕藍的時候。
月初也遇見了風華。
一如當年那個血雨腥風的山坡上。
只不過這次是剛剛出現的月初,看見了要跳崖的風華。
哦,說錯了。
是準備離家出走的風華。
兩個人四目相對,勝過千言萬語。
「你活著。」
「我還好。」
六個字,便足以表達一切。
然而,不待她們敘舊,就瞧見了山坡下面的陌拂央和君輕藍,還有小初風和小華月。
多年默契,讓兩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
——藏起來。
默默地看著兩個男人兩個娃,風華幸災樂禍的道,「哎呀,人家對你那麼好,你居然沒有下手!好歹那也是禍國殃民的大美人一個。」
瞧著那邊要冰封十里的君輕藍,月初不緊不慢的開口,「腳步虛軟,面若桃花,明顯縱!欲!過!度!的你……還有心情來管我?」
如果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克星,那麼風華的克星就是月初!
看起來再怎麼虛弱,那一雙眼睛總是毒辣到讓人抓狂。
指著那邊的某人,風華氣的直咬牙,「那是我縱慾過度嗎?有那大把的時間省下來,我可以出去泡多少個美人!分明……」
「難怪。」月初一臉瞭然。
風華最愛幹的事情就是調戲美人,然後——不負責。
正所謂撩完就跑,根本不管那些被她撩過的男男女女如何作想。
可憐君輕藍只有這樣做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才能老實一點。
不對……
就算是這樣,她也依然不老實。
正如月初所料,風華的下一句話就是,「混蛋!姑奶奶我要離家出走。」
「我會替你準備些藥的。」優雅的起身,月初拍了拍身上的土。
「什麼藥?」風華眨眨眼,總覺得這黑月牙不安好心。
「防止才見面,你縱慾過度慘死在床上。用醫者的眼光,你的身體在這方面……不如他體力好。」月初一臉淡然,公事公辦的口吻。
風華目瞪口呆的看著月初,最後氣的磨牙,「……靠!別以為你是神醫就可以一本正經的耍流氓。」
對立兩邊,摩拳擦掌!
兩個尋找了彼此不知多少年的人,在終於見面的第一時間,就差點打起來。
……
山坡下,傳來了陌拂央的聲音,「既然上次見面,是你和她的婚禮。那麼這次,就在這裡舉行我和月初的婚禮吧。」
「樂意之極。」
相對於月初和風華的互相傷害,明顯陌拂央和君輕藍那邊要和諧很多。
「……」婚禮這事兒他和自己商量過嗎?月初不再和風華互相傷害,「走,我們離家出走!」
「你是怕了還是害羞了?」風華賴在那兒,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不想我給你下春藥然後丟下去,就跟我走!」月初還是那麼雲淡風輕。
風華卻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白衣一展,優哉游哉的坐在地上,「信不信我也可以把你打暈了丟那個什麼陌拂央的床上,反正……縱慾什麼的,縱啊縱的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