滬州,某豪華莊園別墅,客廳里,沙發上。
穿著長款絲綢睡衣的柳漫欽,正盤腿坐著。
由於她的睡衣只在腰間系了一根束帶,躺著的時候還好,遮的嚴嚴實實的,現在這麼一坐起來,胸前頓時露出一大片的白花花。
但這並不算是最吸引眼球的地方,因為在她的胸前,有一條漆黑如墨的吊墜項鍊,在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如果仔細查看就會發現,這條項鍊,跟宋輕雨之前戴的那條,一模一樣!
只不過她這條項鍊的吊墜,要比宋輕雨的那條大上一圈。
由於她以前告訴宋輕雨,這種項鍊,是特殊定製,全世界僅此一條。所以在公共場合,她從沒戴過這項鍊。
但只要她回到自己的這幢豪華的莊園別墅里,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就會拿出來戴上。
由於睡衣下半截沒有扣子設計,所以盤腿坐著的時候,那雙白花花的圓潤長腿,也只是象徵性的遮住了一些,以至於露出來的白色比胸前還要多。
但這些都重要,因為此時的她,正眉頭緊鎖,雙手在胸前結著一個接一個的複雜手印。
等結印完畢,配合著運功心法,她胸口那條項鍊的黑色吊墜里,竟是蔓延出一左一右兩道不斷扭動著的紅色光芒,在客廳里閃爍著詭異。
這兩道紅芒一經出現,就宛如活物一般,沿著柳漫欽的肌膚,開始四處遊走。
它們就像是兩雙帶著溫度的大手一樣,先是繞著柳漫欽的胸背遊走了整整一圈,然後就停留在她的胸口,四處探索,流連忘返。
柳漫欽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紅芒的軌跡,所以即便那兩道紅芒攀上她的高峰,她也沒有絲毫抗拒,相反的,似乎還有些享受。
而這兩道紅芒在高峰上盤桓了好幾周之後,這才開始沿著肌膚蜿蜒往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些紅芒所過之處,柳漫欽那原本略顯黯淡的肌膚,竟好似煥發了新春一般,眨眼間就變得白裡透紅,宛如嬰兒的肌膚一般,吹彈可破。
特別是她胸前那一對,竟好像比之前還要更加挺翹了些。她上身只是微微一動,那一對便巍巍顫顫,仿佛充滿著無與倫比的彈性。
等這紅芒緩慢的掠過柳漫欽的胸口,便開始艱難的攀登她那白皙頎長的脖頸。
跟之前一樣,紅芒經過的地方,所有的肌膚都欺霜賽雪,如玉如脂。
然而,眼看著這兩道紅芒攀過脖頸之後,就要攀上她那即便皺著眉,也媚意無限的臉頰時,那紅芒就仿佛是摸到了蛇的手一般,竟然瞬間縮了回去,然後以極快的速度躥回了她胸口的項鍊吊墜里。
「噗~~」
坐在沙發上的柳漫欽,還沒來得及鬆開結印的雙手,一口鮮血就從她嘴裡噴出,染紅了沙發上的地毯,也染紅了她那雙白皙修長的美腿。
「又失敗了!」柳漫欽鬆開結印的雙手,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在宋輕雨解決了口碑反噬問題的時候,就開始結手印嘗試了,可試了很多次,每一次紅芒都無法越過下巴。
只不過前幾次還算好,反噬的效果不算太明顯,但這一次,直接讓她吐了血!
「怎麼會這樣?!這一場直播,同時觀看人數就超過了一個億,若是算點進直播間的總人數,最少也有兩億多。」
「如此算來,她宋輕雨完全已經獲得了足夠的信仰之力,可為什麼……?」
「難道是仙師教我的功法有問題?」柳漫欽看著自己的雙手,眉頭緊皺。
但很快,她就搖了搖頭:「不可能!這功法我已經使用過多次,雖然只是小範圍的滋養肌膚,但每次都能奏效,從沒像今天這般反噬過。」
「難道……!」柳漫欽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然後瞪大眼睛,滿臉震驚道:「難道是那琉璃淨水,把潛藏在宋輕雨體內的火霜金帝蟲也給殺死了?」
可這個念頭剛一升出,她就搖頭否定了。
「不可能!仙師說過,火霜金帝蟲破繭進入人體後,就不會再藏在傷疤下,而是四處遊走,即便是內勁武者,也輕易察覺不到,更別說殺死了。」
「那傷疤是火霜金帝蟲化繭時留下的,此時的它,早已經沒入宋輕雨的血脈之中。就算琉璃淨水修復了那道傷疤,也絕對傷不到火霜金帝蟲!」
「可既然如此,為什麼我會遭受反噬?」
柳漫欽百思不得其解,畢竟宋輕雨一直戴著自己送她的項鍊,即便是直播時,她也只是微微上提,並沒有把它摘下。
按理來說,不管宋輕雨今晚直播成功與否,她都能藉助宋輕雨身上積累的信仰之力,順利讓那兩道紅芒沒入她的眉心,助其提升修為,甚至是窺探青春永駐。
可她失敗了。
不僅失敗了,還遭受了反噬!
「宋輕雨,你不過是去了一趟庸古縣而已,怎麼運氣就突然變得這麼好了?你在那裡到底遭遇了什麼?」柳漫欽嘴角帶血,雙目通紅的咆哮道。
她原本還等著看宋輕雨身敗名裂,遭受萬人唾罵,然後再藉助這些唾罵的信仰之力,一舉破繭化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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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萬萬沒想到,宋輕雨的直播居然成功了!
柳漫欽從沒想過,這世上居然還有東西能治好火霜金帝蟲化繭時留下的疤!
要知道,多少美容機構都對其束手無策,到頭來居然被一瓶藥水就解決了?
更可氣的是,這麼好的產品,居然被宋輕雨簽到了代言!這前後巨大的落差,叫柳漫欽一時之間怎麼接受得了?
「臭婊子!等我養好了傷,再把你約出來,親自去會會你!」柳漫欽怒不可遏的說著,通紅的眼睛裡,仿佛都能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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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龍寨鎮,一輛嶄新的皮卡,消失在主路盡頭,朝著盤龍村方向駛去。
車上,坐著凌國孝一家三口,以及韋彤菲。
「伯父,我們真的要去偷嗎?」韋彤菲坐在後排,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她現在的心態其實很矛盾,既想去,又不太想去。
想去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她聽說那偏房裡,除了茅台和香菸外,還有各種玉石黃金,最主要的是,還有各種名牌包包!
這些東西,要是能隨手順些出來,不比自己苦哈哈的攢錢去買來的輕鬆划算?
而她不想去的原因,則是擔心被抓個現行。到時候送官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怕凌毅會對她產生不好的印象。
若是如此,到時候再想要攀上凌毅這根高枝,難度就會成倍增長了。
她話音剛落,軟耳朵凌雲就立即接茬道:「是啊,爸,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點?畢竟偷東西是犯法的。」
他之前挨了凌毅一腳,在賓館裡睡了一下午加上半夜,這才恢復過來。可即便如此,他現在還是不能太使勁兒,否則肚子會很痛。
「怎麼能叫偷?」凌國孝當即反駁道:「我早就說過了,我跟凌國忠那混蛋是親兄弟!知道親兄弟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兄弟倆的東西,那都是共有的。他的東西雖然是他的,但也是我的!所以,我現在是光明正大的去拿我自己的東西,怎麼能算偷?」
凌國孝義正言辭的說道,言語間滿是自信和篤定。
「就是!他跟凌國忠是親兄弟,他拿自己兄弟家的幾件酒而已,有什麼關係?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警察來了,他也管不著!」韓美玲第一時間附和道。
聽到父母都這麼說,原本還有些動搖的凌雲,頓時也來了底氣。
只見他此時也勸韋彤菲道:「放心吧,都這個點了,村里人早就睡了,沒人會知道的。加上那房間裡擺了那麼多東西,他們自己估計都不知道有多少件,所以就算我們拖一車走了,他們估計也察覺不到。」
韋彤菲原本就處於動搖狀態,被他們一勸,也就不再遲疑了。
說話間,皮卡車很快來到盤龍村橋頭,此時萬籟俱靜,連村子裡的狗都睡著了!
凌國孝勻速駕駛著皮卡車進村,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車子引擎的聲音降到最小。
好在村子多年前就實現了『夜不閉戶』的良好環境,所以家家戶戶養狗的不多。
即便養了狗的,由於平時就養尊處優慣了,早就忘了晚上還要值夜班這回事,所以早早就睡下了,即便聽到聲音,也只是抬起頭茫然的往外面看了一眼,叫都懶得叫。
加上過年這幾天,它們也被回來的熊孩子們給折騰的夠嗆,哪裡還有心思管皮卡車從主路上開過這件事?
於是凌國孝便悄無聲息,十分熟練的就把車開到了距離凌家大院門口最近的主路上,然後拿著鋼筋斷線鉗,徒步走向大院門口。
院門不出意外的被反鎖著,於是凌國孝便讓凌雲站在牆邊,他則是踩在他身上,準備翻進去打開院門。
用他的話來說那就是:「翻個牆怎麼了?老子進自己家的院子而已,犯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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