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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蘇月拉很堅定地回道,臉色微微有了變化。
半晌,她抬眸直言道:「檀兒,我不是太子殿下的人,但我也承認,那一回是我有錯。太子殿下,早將你身邊的人都調查得一清二楚,而我過去也被查了出來。他拿我的事,威脅我了,但當時他也再三保證過,不會傷害你的,我才會幫忙。」
「你的過去?」曲檀兒皺眉,她倒是真沒問過。
她救起蘇月拉時,月拉的情形是十分狼狽的。
但月拉一直不說,她也不好意思去問。
「以前的事情,我從沒有對你講過。」蘇月拉美眸中閃過一抹痛色,「我、我是……是一個大戶人家的逃妾。」終於,她艱難得道出隱瞞兩年的事實。
只是,當她直視曲檀兒時,卻並沒有見到鄙夷之色,或者是一點點的不屑。
是那麼的坦蕩自然,又平靜。
「你不意外?!」月拉又是驚訝。
曲檀兒搖了擁搖頭,坦然道:「從救起你那一天,我就知道你身上肯定有一段辛酸的過去。」
這樣,倒是可以解釋月拉為什麼一直不想嫁人,甚至,連墨靖軒這樣的男子擺在面前也沒有動心。因為,一個受過情傷的女人,不會再輕易碰這一個,何況,月拉是那麼倔強又固執的一個女子。認定了一件事,很難再改變。
「檀兒!」月拉動容,嗓音也有點顫抖,她緊緊地上前,急切地捉住了曲檀兒的小手,握得很緊,由此也可見,她的心情也極為激動,「一個逃妾,是不被世人允許的。被捉回去,也只會亂棍打死,你懂不懂?」
「我懂,太子殿下就拿這一個威脅你,讓你幫他做事?」
曲檀兒一問,月拉艱難地點頭。
「檀兒,對不起。太子還讓我做眼線,我也一直也告訴他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也不是什麼秘密,你放心吧。」月拉坦白地講了出來,「我的命是你給的,我不會背叛你的,即使是死了,我也不會。我答應太子做他的眼線,是因為就算沒有我,他還是會安排別人的,以其這樣,不如讓我來做,是不是?」
「月拉,這樣你的處境會很危險……」
「我知道,你不同意我當管家。但是沒有這些,我就沒有能力去護著你,你明不明白?!我一直在努力,就是想幫到你。」月拉說得很激動,也怕曲檀兒會誤會什麼。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檀兒不屑去做。
但,總要有一個人去做是不是?
「大戶人家府上的生存,檀兒你想得還是太簡單,我經歷過,所以明白那一種潛在的危險。男人娶的女人太多了,而這些女人總會在算計……誰得寵就算計著你,你明白不?我知道王爺護著你,但是總會有疏忽的時候。」
正因為這樣,她才想當上管家,才想通過這樣來護著自己的恩人。
這樣做,她一直覺得沒有錯!
這一次,兩個女人,也敞開心胸,好好地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