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病嬌得寵着 494:寶怡一家番外2:萌寶雞總萌寶噠噠(二更)

    ,,,!

    五分鐘後,孩子先出來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護士說:「是個男孩,母子平安,恭喜。」

    薛寶怡終於不嚎了。

    孩兒他奶奶、爺爺、外公、曾爺爺都鬆了一口氣,然後一起圍上來,你看看我看看大家一起看看,看猴似的。

    薛仲庚瞥了薛寶怡一眼:「你兒子,看看。」

    薛寶怡眼睛都哭紅了,也不知道生誰的氣:「不看!」他手一甩,非常氣憤並且嫌棄,「拿開拿開!」

    護士懷疑這孩子不是親生的。

    薛寶怡對那個討債鬼沒有一點興趣,他只關心他老婆:「我老婆呢,她怎麼還沒出來?」

    護士覺得這位家屬有故事:「產婦還在縫合,過會兒就能出來了。」

    之後,護士帶寶寶去洗澡了,寶寶爸爸還在手術室門口抹眼淚,護士心想:果然不是親生的。

    大概過了二十來分鐘,方理想被推出來了,薛寶怡和老方都在外面,薛仲庚夫婦也在。

    方理想有氣無力:「你們怎麼都在這?孩子呢?」

    「爺爺在看著呢。」馮展齡都沒穿她心愛的小斗篷了,出來得急,睡衣外面套大衣,臉上面膜也沒洗,她淚眼汪汪地看著方理想,「辛苦了。」

    薛寶怡擠開他媽湊過去:「老婆……」他一副受了巨大驚嚇急需要安撫的樣子,眼睛又紅又腫。

    方理想摸摸他的臉:「你哭了?」

    他當然不承認:「沒哭。」他把臉貼過去,吸了吸鼻子,「生孩子太可怕了。」

    方理想笑罵:「你個傻子。」

    可她好喜歡這個傻子啊。

    「理想。」老方把女婿擠開,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方理想:「……」

    回了病房,方理想看見孩子的第一眼,只有一個感受:「他好醜啊。」皺巴巴的,紅通通的,像只猴子。

    方理想又瞅了兩眼,覺得好神奇,這玩意兒居然是她生出來!

    馮展齡笑吟吟地說:「新生兒都這樣,等長開了就好看了。」當了奶奶好高興啊,她好想大笑,但老公說,要端莊。

    她端莊地捂嘴笑。

    方理想問薛寶怡:「名字取了嗎?」

    「爺爺說讓你取。」

    薛茂山尊重他們小倆口,取名大權完全交出來。

    方理想想了一晚上,給他兒子取名為勇敢,薛勇敢。

    覺得名字很蠢批但是不敢說老婆取的名字很蠢批的薛寶怡:「……」

    方理想一臉期待地看著薛寶怡,等待誇獎的樣子:「怎麼樣怎麼樣?這名字的寓意是不是特別好?」

    他老婆可能一孕傻三年了。

    薛寶怡違心地點頭:「嗯,不錯。」

    兒子,對不起了。

    薛寶怡說:「就叫勇敢吧。」

    睡得正香的薛勇敢用屁股對著他爹。

    薛勇敢他媽:「小名給你取。」

    薛勇敢他爸前思後想,左右斟酌之後,摸摸下巴:「今年是雞年。」

    所以呢?

    薛勇敢他爸:「就叫雞總吧。」怎麼著也是個總。

    薛勇敢他媽:「……」她不該讓這傻憨憨取名的。

    當天,馮展齡說有個快遞,只有收件人,沒有寄件人。馮展齡怕是什麼不好的東西,拆了才給方理想送去。

    快遞郵的是一個精緻的木盒,還有一個禮盒,木盒裡裝了一個平安扣,玉質一看就不是凡品,禮盒裡是兩身小孩子的衣服,衣服是藍色的。

    薛寶怡一頭霧水:「誰送來的?」

    「徐紡送的。」

    「你怎麼知道?」

    方理想說:「因為盒子和蝴蝶結都是粉色的。」分明不搭,但還是用了粉色。她認識的人裡頭,只有一個這樣酷愛粉色的人。

    雞總剛出生那幾天,薛茂山到處跟人炫耀,說他老薛家添了曾孫,沒幾天,帝都的老頭子們都知道薛家有曾孫了,眼紅的同時,回家各種催婚催生。

    這天,薛茂山把喬泓宙叫出來釣魚。

    喬泓宙就問了一嘴:「老薛啊,你曾孫子叫什麼名字?」

    薛茂山洪亮地說:「叫勇敢。」

    這名兒……

    喬泓宙再問了一嘴:「誰取的這名字?」

    薛茂山驕傲地說:「孩子他媽取的。」

    喬泓宙:「呵呵。」該說點什麼呢?

    薛茂山對這麼名字挺滿意的:「雖然樸實了點,但積極向上啊。」

    喬泓宙:「呵呵。」他能說點什麼呢?

    薛茂山摸摸鬍子嘿嘿嘿:「還不錯吧,這名字。」

    喬泓宙看著老朋友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不忍心打擊他:「寓意不錯。」

    「那當然。」

    實在沒忍住:「就是太直白了點兒,糙了點兒。」

    薛茂山臉一垮,鬍子一吹,眼睛一瞪:「男孩子糙點兒怎麼了?糙點兒怎麼了!」

    後面一句,簡直是咆哮。

    喬泓宙閉嘴了。

    薛茂山不解氣,一腳踢翻了喬泓宙的魚餌盒,面紅耳赤地吼:「你還叫泓宙呢,怎麼,想上天啊!」

    喬泓宙:「……」

    方理想和薛寶怡的婚禮在年尾,除夕的前三天。

    距離婚期還有三天的時候,薛寶怡就一個勁兒地給喬南楚打電話,一個勁兒地提醒:「大後天我結婚。」

    「你打了十七個電話,就說這事兒?」這通電話打來的時候是晚上九點,當時喬南楚開還在情報科,在忙案子,前面十六通他都沒接到。

    薛寶怡還是那一句:「大後天我結婚。」

    喬南楚服了他了:「老子知道!」他懶得跟他瞎扯淡,「掛了,忙著呢。」

    「等等。」薛寶怡哼哼唧唧,支支吾吾,「你跟那誰誰誰說一聲,他愛來不來,反正我叫了。」

    誰誰誰,是江織。

    這貨鬧彆扭了,說江織不聯繫他,他要割袍斷義拆cp!

    喬南楚覺得這貨蠢得一批:「我怎麼跟他說?」

    「裝吧你!」

    薛寶怡掛了。

    喲,聰明一回了。

    喬南楚把手機扔一邊,發了封郵件。

    「寶怡大後天結婚,在紅屏島。」

    用戶名劉花回了一個字:「嗯。」

    結果呢?薛寶怡結婚那天,江織和周徐紡沒有來,只來了一張銀行卡。那卡,不用猜,江織甩來的。

    誰稀罕他幾個臭錢!薛寶怡把喬南楚叫到一邊,罵了他半個小時。

    薛寶怡結婚的第二天,劉花又回了一封郵件:「我兒子昨晚出生,母子平安。」(後面紡織專門的番外會細寫)

    當天,陸家一家子都去了徐紡鎮。

    且再來說說薛家的小曾孫——雞總。


    雞總兩歲的時候,喬南楚家添了個女兒,叫噠噠,薛寶怡一家去醫院探望。

    薛寶怡指著嬰兒床上的女寶寶告訴自個兒兒子:「這是妹妹。」

    兩歲的雞總口齒很伶俐,眨巴著好奇的大眼睛,問爸比:「妹妹是什麼?」

    這問題有點超綱了。

    薛寶怡想了想,回答:「妹妹是花,需要保護。」

    雞總就問了:「那我能吃了妹妹嗎?」

    這話說的,好邪乎。

    薛寶怡想揍他:「……不能。」

    雞總不懂了:「為什麼呀?」他眼睛長得像媽媽,黑漆漆滴溜溜的,「昨天奶奶餵我吃了花花菜。」

    所以,他覺得花花可以吃,妹妹也是花花。

    這個問題又超綱了。

    薛寶怡回答不了,就凶他兒子:「不能就是不能,問那麼多幹嘛。」

    雞總癟癟嘴,委屈巴巴。

    薛寶怡看著嫩生生的女寶寶,心生歡喜啊,就對兒子說:「妹妹不能吃,但是能親。」

    「哦。」

    雞總知道了,他從爸爸懷裡鑽出來,撅著小嘴去親妹妹。

    喬南楚進來,一把拎住這小登徒子。

    「薛寶怡,」他把小登徒子往薛寶怡懷裡一塞,「滾。」

    雞總哼哼,心想,他以後再來親妹妹。

    雞總三歲的時候,懂一點什麼叫審美了,他不喜歡他的名字!

    他跑去問他爸爸:「爸爸,為什麼我叫勇敢?」

    他想叫大哥!

    薛寶怡在打遊戲,敷衍了事地回了一句:「因為你媽媽希望你勇敢。」

    還沒上幼兒園的雞總不知道啥是勇敢,問爸爸:「什麼是勇敢?」

    「靠,又落地成盒!」他一邊舉報爆他頭的對手,一邊回答兒子,「勇敢就是別人不敢做的事,而你敢做。」

    哦,原來如此,雞總懂了。

    第二天,雞總就把隔壁明爺爺家的玻璃砸了,砸完後,對一群屁大點兒的小孩子說:「以後你們要叫我勇敢大王!」

    孩子們齊刷刷、嫩生生地說:「是,勇敢大王!」

    不是孩子們聽話,是被打怕了。

    雞總四歲的時候,就成了那一片區的孩子王。不過雞總從來只打男孩子,不打女孩子,因為女孩子是花,要保護。

    尤其是噠噠。

    噠噠聽力不好,身體也不好,雞總最想保護噠噠了。

    有一天,大大王打了他的妹妹小小王,雞總就把打女孩子的大大王摁在地上打了一頓,大大王的爸爸大王和叔叔二王帶著鼻青臉腫的大大王來薛家討公道。

    薛老爺子就問寶貝小曾孫了:「勇敢,跟曾爺爺說說,你為什麼打人?」

    雞總很社會很江湖地說:「我小小二爺看他不順眼!」

    他爸小二爺「……」

    雞總當天晚上就被他爸打了一頓。

    雞總才不哭,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跟她媽媽說:「媽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方理想問:「什麼秘密?」

    雞總小聲地說:「昭昭阿姨說她看到爸爸去搓麻將了。」他伸出嫩生生的三根手指,「帶了三個姑娘。」

    上次他爸爸去搓麻將就被他媽媽揍了。

    方理想把錄好的睡前故事放給雞總聽,然後去了臥室。

    「薛寶怡。」

    連名帶姓,是危險的訊號啊。

    薛寶怡把遊戲放一邊,正襟危坐:「怎麼了老婆?」

    方理想皮笑肉不笑:「聽說你最近又去搓麻將了。」

    求生欲很強的薛寶怡脫口而出:「姑娘不是我帶的。」他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我不知道他們帶了姑娘,我就是去談生意。」

    然後,雞總聽著他老爸的嗷嗷聲,安詳地睡了。

    媽媽揍爸爸,爸爸揍兒子,這是雞總家的生物鏈。

    雞總四歲半的時候,蛋蛋一家來帝都過節,他看見了蛋蛋的爸爸染了一頭菸灰紫,覺得分外酷炫。

    雞總就跟他爸爸說:「爸爸,我也要染頭。」

    薛寶怡一個冷眼過去:「你一小孩兒,染什麼頭。」

    小孩怎麼了!小孩就不能染頭了嗎?

    雞總不服氣:「蛋蛋爸爸也染了。」

    「你能跟他比嗎?」薛寶怡順嘴就來了一句,「他放蕩不羈愛染頭。」

    雞總抱著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哼哼:「我不管,我要染頭!」

    薛寶怡鳥都不鳥他。

    好氣哦!

    雞總氣鼓鼓地跑去臥室,跟他媽媽說:「媽媽,我要染頭。」

    方理想在看劇本,問兒子:「為什麼想染頭?」

    雞總想起了爸爸的話:「因為我放蕩不羈愛染頭。」

    方理想:「……」

    當然了,爸爸媽媽都沒答應雞總沒染頭,但第二天,他媽媽給他買了一頂紫色的假髮,特別的非主流,特別的葬愛家族。

    雞總特別喜歡,覺得酷炫極了。

    他戴著他心愛的假髮到大孩子小孩子面前炫耀:「好看吧。」

    被他打怕了的孩子們:「好看。」

    「我媽媽給我買的。」雞總驕傲得不得了,爬到明爺爺家後院的假山上,對著他的「蝦兵蟹將」們「指點江山」,「蛋蛋爸爸你們認識吧,帝都第一美人,他的頭髮也是這個色兒的,流行懂不懂?懂不懂?」

    「蝦兵蟹將」們都搖頭,不懂大哥的潮。

    雞總不怪他們,畢竟前端不是誰都能領跑的:「哎,你們怎麼會懂呢。」他抬頭,仰望天空,突生出一股孤獨感,「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染頭。」

    後來,大孩子小孩子們回家都吵著要跟流行,要買假髮。後來那一片區的孩子,人人一頂五顏六色的假髮,走到哪兒都是最靚麗的風景線。

    薛茂山知道後,驕傲地說老夥伴說:「我們家雞總,是潮流的引領者。」

    喬泓宙:「呵呵。」還是他家噠噠乖。

    雞總五歲的時候,交了第一個女朋友,因為女朋友的哥哥有很多彈珠。哦,她女朋友叫小花,是隔壁班的。

    本來小花跟他「感情很好」的,後來蛋蛋轉學來了。後來小花把他送給她的月餅送給了蛋蛋,他就和小花分手了。

    但他不能生蛋蛋的氣,他那麼「尊敬」蛋蛋,蛋蛋那麼美,他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

    第二天,他交了第二任女朋友小美,因為小美有頂他很喜歡的假髮,綠色的,戴著超炫酷。

    雞總六歲的時候,帶著噠噠一起離家出走,出走的路上,他把噠噠弄丟了。找到噠噠的時候,噠噠的助聽器掉了,還受了傷,躲在花園的凳子下面,在等他。

    噠噠沒哭,雞總哭了,被他爸抽了都不哭的雞總,哭得鼻涕直流,哭得肝腸寸斷。打那之後,雞總所有的好吃的好玩的,都給噠噠,別人不能摸他的頭髮揪他的耳朵,但噠噠可以。他所有的壓歲錢都存在了一個很大很大的存錢罐里,等噠噠長大了,給噠噠買高跟鞋。因為他奶奶說,女孩子喜歡高跟鞋。

    雞總十三歲的時候,偷偷開著借來的機車帶他的第六任女朋友去兜風,女朋友可以坐他的機車,但不准碰他!衣服角都不能碰!

    有次他爸被個女明星碰瓷了,那女明星故意挨了他爸一下,還被拍了照,那個想紅想瘋了的女明星拿著照片來要資源。他爸就跟他說:不能讓女人碰到,碰你可能是想敲詐你。

    當然,他爸沒被碰瓷到,那個女人人間蒸發了。

    雞總覺得他爸說得有道理,所以雞總立了規矩,女朋友可以要包包,但不准碰他!只有噠噠可以碰,噠噠是小天使。

    雞總十五的時候,交了第九個女朋友噠噠,後來,就再也沒有換過女朋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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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名字太費勁了,我一般寶寶名字都亂來。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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