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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嫂已經被季翰誠提前安排請去了海島,一輛又一輛的豪車往碼頭的方向驅車而去,浩浩蕩蕩,聲勢浩大。
今天是帝都季爺的婚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熱搜霸屏,雖然沒有人拍到他們主角的正臉,但是熱搜上都是今天季爺結婚,千億婚禮只為娶嬌妻的詞條。
從詞條上就能看出季爺有多喜歡這位嬌妻。
碼頭上都是黑壓壓的保鏢,韓家把能用的所有人都用上了,婚禮四周能安裝攝像頭的地方都安裝了,360度無死角監控。
從下船的地方到婚禮現場沒有一絲的漏洞,鐵桶一樣的防備。
輪船被裝扮的很夢幻,玫瑰花用的是月光藍玫瑰,是那種淡淡的,但是又不高調的藍,可是又能被人一眼吸引的藍,很漂亮。
婚禮的舞台搭建在了上次他們聚會來過的島上,季翰誠的構思很用心,不管是安保系統還是裝扮都能看出他用心了。
入口到舞台都是月光玫瑰簇擁,兩側的玫瑰花一直延伸到舞台的中央,地上都是藍色灑落的花瓣。
舞台是純白色的背景是巨大的淡藍色的繡球花牆,有頂部,有樓梯,有鋼琴..........
頂部無數條狀的燈條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充滿了高級感還有唯美,夢幻,每一根的底部都吊著一朵定製的水晶月光玫瑰花,一閃一閃,所有的線型燈條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星空視覺。
星辰大海璀璨又高級,奢華,如夢如幻。
宛如進了一個星空世界。
根據環節,伴郎伴娘是需要從舞台的起點處,雙方牽手高舉在空中走向舞台的終點,而後禮貌的鬆開分別站在新娘新郎的兩側。
第一對是陸錦南跟蘇雪,牽著手走向舞台,接著分開站在兩側。
第二對是韓躍跟藍允熙,第三對是韓果果跟嚴准。
最後登場的才是新郎跟新娘。
每一格的樓梯都放著設計好的玫瑰花,小草莓穿著純白色的公主裙,頭頂戴著皇冠,小柚子穿著小禮服,戴著墨鏡,手裡提著花籃,撒著玫瑰花瓣。
做的有模有樣,一人一側站著,唐君瑤都震撼了這個突來的驚喜,原來袁舒說給她帶是在暗暗訓練小柚子。
唐君瑤挽著藍楚慕的手腕,緩緩走向季翰誠,待相聚的時候,藍楚慕把唐君瑤的手拿下來拿起季翰誠的手,把唐君瑤的手放到他的手裡。
囑咐道:「翰誠,往後瑤瑤我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能讓她哭,不能讓她委屈,要給她永遠的幸福,能做到嗎?」
季翰誠承諾,「舅舅放心,我能做到。」
藍楚慕擦拭了一下眼角即將下滑的眼淚,放心的點頭,心裡默念:妹妹,瑤瑤出嫁了,我替你送她出嫁的,她會很幸福,你安心吧。
季翰誠緊緊拽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彎臂處,兩側的小傢伙同一時間邁步,看得出來已經訓練了很多次,姿勢節奏都在同一頻道。
主持人拿著話筒主持,這麼美的婚禮眼睛都無處安放了,「這首夢中婚禮響起的時候,我們就應該已經知道,今天有一對很相愛的新人即將在這見證他們的愛情,成為終身的伴侶。」
「每一場婚禮都是美麗的邂逅,相愛的人能在婚禮上被見證是很難得的緣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這句老話是沒有錯的,季先生跟季太太很幸福已經有了愛情的結晶,我希望往後餘生季太太太跟季先生婚姻美滿,永遠幸福。」
「介於季先生很愛他的太太,提前跟我打過招呼,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所以我也不廢話了,接下來由我們的季先生來說幾句。」
季翰誠接過話筒,眼底潺潺,對著唐君瑤,「始於悔改,止於終老,這輩子你只能是我季翰誠的妻子,我一生的摯愛,永遠不會變,瑤瑤我愛你。」
月光玫瑰的花語就已經在表白了,你是我一生的摯愛,餘光都是你,餘生都是你,這是季翰誠選擇用淡藍色月光玫瑰的原因。
季翰誠把話筒遞到了唐君瑤的唇邊,她沒有流淚,笑著回答:「季先生,往後餘生我的人生裡面也都是你,我愛你。」
台下起鬨不斷,主持人看到了季翰誠的手上戴的戒指是無名指,不禁好奇的問道:「季先生,我能問一下,為什麼你們戒指佩戴的位置是不一樣的,季太太的是中指,而你的是無名指呢?」
季翰誠把話筒放到自己的唇邊,一手摟著唐君瑤,「因為在這場婚禮前我給自己定義的是已婚,給瑤瑤定義的是訂婚,我欠她一場婚禮,欠了很久。」
主持人瞭然,預感不是很好的話題,主動跳過,「原來是這樣,那麼讓我們來見證我們這對相愛的新人互換戒指。」
小柚子從口袋裡面費勁的掏戒指的盒子,小草莓看的都著急了,放下花籃一起幫忙掏,戴著黑黑的墨鏡,看的不是特別的清晰。
最後在小草莓的幫助下拿出了戒指,季翰誠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的等待,只要兒子不是丟了就行。
小柚子踮起腳尖,伸手把戒指遞過去,「爸爸,戴。」
小草莓奶萌的喊著,「媽咪。」
唐君瑤都被兩個小傢伙萌化了,「辛苦我的兩個小寶貝了。」
主持人也被可愛到,「這個小女孩也是你們的小寶貝嗎?」
唐君瑤笑了笑:「我的乾女兒。」也可以說是兒媳婦吧,不過最後還是要看兒子的,喜歡自然好。
一個藍色的盒子打開,一對情侶鑽戒就在燈光下找到了自己的主場,散發閃耀的光芒,季翰誠拿下唐君瑤戴在手上的戒指替換掉,新的鑽戒推到了頂部,牢牢禁錮。
舊的戒指被放在了藍色的盒子裡面保存。
唐君瑤也褪下了季翰誠的戒指,替他戴上了新的戒指,這次兩人的戴的位置都統一了,是無名指,定義結婚了。
舊的戒指被季翰誠塞進了口袋。
兩人相擁相吻,足足吻了一分鐘。
禮成,伴娘跟伴郎都主動的從舞台的一側下來。
走下舞台的時候,蘇雪,韓果果,藍允熙都被感動的哭了,紅了鼻子。
只有蘇雪知道瑤瑤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眼淚像斷了的弦,悶悶的隔空對陸錦南說:「瑤瑤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的。」
陸錦南忙拿紙巾,「姑奶奶,你可別哭了,等會被我媽看見我不得被扒皮啊,趕緊收回去,嫂子肯定會幸福的,你看誠哥整的這個婚禮,你也不想想得多少錢,都是他親自整的。」
韓躍嫌棄的從前面陸錦南的手裡抽了一張紙巾拍到韓果果的手臂,「擦擦。」
而後又抽了一張,幫藍允熙耐心的擦拭,柔聲的說:「妝哭花了就不好看了。」
陸錦南:我是批發部嗎?
韓果果:我臉上塗的是水泥嗎,不會花嗎,雙標男。
嚴准都看不過去了,嘆息一聲,從陸錦南的手裡把整包紙巾拿給韓果果,吐槽韓躍,「還是准哥給你送紙吧,你哥已經沒有節操了。」
韓果果舉起手跟嚴准擊掌,表示贊同,「謝謝准哥,以後你結婚我幫你調節氣氛。」
嚴准拒絕,「大姐,不用了,你准哥我是不婚主義。」
韓果果一想好像是的,哥哥說過嚴准跟嚴家大小姐都是不婚主義,一個對女人不感冒,一個對男人不感冒,都只愛自己的事業,不然她也不能跟嚴准做兄弟啊。
藍允熙跟蘇雪,韓果果坐在新娘桌上開始補妝,三個男的舉著氣墊,三個女人拿著粉撲在補。
藍允熙轉頭問道:「姐姐能看出來嗎?」
韓躍單手掐著她的下巴看了看,湊的很近,溫熱的呼吸打在臉上,熱熱的,「看不出了。」
指腹還在臉上摩挲了好一會,戀戀不捨的放開。
季翰誠扶著唐君瑤在新娘桌坐下。
蘇雪挨著唐君瑤,「媽呀,可感動死我了,跟我自己結婚似的,你家老季太會整了。」
唐君瑤:「你得了吧,你結婚準備用什麼風格?」
蘇雪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不可說,到時你就知道了,我已經在策劃了。」
唐君瑤不免有點擔心,「我真怕你嚇到你家小南。」
「不會的,我最近在給他練膽子呢。」
唐君瑤:預感並不是很好,先同情一秒陸錦南。
碼頭上一輛四米二的貨車上疊羅漢一樣疊滿了烏壓壓的人,每個人的手腳都被綁著,猶如押送豬群。
韓母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小弟遞過去一張濕巾,她接過,耐心的擦拭每一根修長的手指,表情很輕鬆。
韓父走過來上手檢查韓母有沒有受傷,周圍幾百人的小弟全部自動轉身,韓父眼底顯著擔憂,「露姐有沒有受傷?」
韓母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說:「沒有,跟小躍說一聲事情處理完了。」
「已經發過信息了,露姐你的身手是一點沒有退化啊,真帥氣。」韓父狗腿的誇獎。
韓母瞥他一眼,「還走不走。」
韓父跟在後面上船,嘴裡囔囔,「我們今天應該能看見未來兒媳婦了,露姐你身上的衣服髒了,我給你帶了你喜歡的西裝,有黑色的還有白色的,粉色的,你想穿哪個?」
後面一起跟上的一半小弟已經絲毫不奇怪自己大哥的狗腿,淡定自如的跟在後面,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韓母走在前面,回答,「粉的。」
韓父:「粉的啊,那我不是不好搭嗎,我穿白色的也不好,不夠喜慶,畢竟是季家小子結婚。」
最後韓母選擇了深綠色的吊帶上衣,中袖的黑色休閒西服,黑色的闊腿西褲,八公分的白色高跟鞋。
韓父為了搭一點,自己也穿了全黑,裡面是白色的襯衫,穿好以後韓母都不想說了,知道的是他來參加婚禮,不知道的以為他今天是來充當新郎的。
VIP賓客桌,是韓家,陸家,蘇家,嚴家被安排在一張桌子。
韓家兩個人,陸家兩個人,蘇家三個人,嚴家父母。
韓家夫婦處理好事情以後就坐在位置上,表情自然,好像剛才發生的血腥場面根本就不存在。
隔壁桌,季庭還有季明淵,季二老爺子也都坐著,他們家就占了一半的位置,有討好的世家湊近坐了下去。
袁舒跟季航,季老爺子還有章嫂,藍家的人剛好也湊成了一桌。
唐君婷沒有來,原因是季明淵一家不讓,因為負傷不能出來被議論。
季家二老爺子時不時的看手機,眉頭緊蹙,看了一眼季翰誠的方向又收回視線,準備發信息,發現根本沒有信號,內心有點不安的坐著。
邊上的季庭關心的問:「爸,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哪裡不舒服嗎?」
沈培大驚小怪的說:「爸,你不舒服啊?」
季二老爺子擺擺手,太陽穴突突的,邊上還有其他人,不能被笑話了,「沒有,就是太高興了。」
邊上的人見他這麼說以為是真的高興,恭維了好多句,一直誇獎季翰誠,夸的季二老爺子一家臉都黑了,味同嚼蠟。
另外一桌,陸母感慨,「哎,我們瑤瑤總算是苦盡甘來了,這個孩子之前真的是太苦了,還好現在有季家寵著。」
蘇煜握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是啊,真好,看來季翰誠確實是比他合適,希望她永遠幸福。
唐君瑤要請蘇煜,季翰誠提議他自己請,說是有聯繫方式,至於是怎麼邀請的就只有季翰誠跟蘇煜知道了。
小柚子從台上下來以後,就被袁舒抱在了懷裡,今天的人多,她不允許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必須寸步不離,這也是季翰誠交代的。
韓父坐下以後,視線轉到了新娘桌,時不時的看韓躍身邊的女孩子,只是女孩子背對著他,撞了一下身邊的韓母,「露姐,你這發色怎麼跟小躍女朋友的是一樣的,你倆有聯繫?」
聞言,韓母的視線也隨之轉過去一看,還真是一樣的,但是韓母很淡定,「我要是說理髮師調錯了色系你信嗎?」
韓父:「我能說不是很信嗎?這個概率有點低。」
韓母拿起筷子繼續吃,「愛信不信。」
原因真的是理髮師調錯了色系,但是她又著急走,看著也還蠻舒服就沒有去改,哪裡知道跟韓躍的女朋友染了一個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