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上遊艇轉了十分鐘,時間就到了。葉遷按先前說的,打開船上電話免提,輸入電話號碼……
「古龍也到了,三位組長都到齊,會議就此開始。我是開拓者,為了安全,你們使用的電話都有變聲系統,無法通過科技還原本來聲音。」
「首先我任命古龍為歐洲區第二組組長,主負責法國與英國事務,有三人編制直屬你領導。」
「組長?我哪好意思啊。」葉遷眼中閃星星。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人家王組長就這意思。」
「我的幾個手下呢?」
開拓者回答:「暫時……沒有,你那組一半被其他國家秘密送回國,另一半還被扣押當中。比如遣送回去的按不成文的慣例是不會再回到歐洲的,你的人員家裡還在調配中。」
「……」葉遷無語,怪不得自己做組長呢,合著就一空頭支票。
「步行者,你為新任第一組組長,一會會把人員資料給你,但人手也不齊全,我們儘可能給你補齊。」
「是!」
葉遷一聽大訝:「張小名?」
「我日,這你也聽的出來,你屬竊聽器的?」張小名更驚訝。
「你化成灰我也認識,哈哈!」
「咳!注意紀律。三組無畏者是唯一老組長,這次受打擊也是最小,暫時不給補充新鮮血液。全體會議到此結束。步行者和無畏者暫時退會,古龍留下。」
……
「你的右手有張照片,你看下。」
葉遷順手摸起張照片,是一個東方少女,美麗、典雅而不失大方:「這……有點眼熟,不過看來整過容。」
「她就是反倒天狼星的人,她叫雪麗,身份是英國議員羅勃特的養女,她還有個中國名字你一定不會陌生。」
「誰?」
「柯娜。」
葉遷倒吸一口冷氣道:「確實不陌生,這丫的我仇人啊。」
「呵呵!」開拓者干『哭』了兩聲後說:「你的左手邊還有一張照片,是柯娜和天狼星合影的。天狼星現在名字叫白浪,和柯娜一起居住在羅勃特的家中,似乎準備結婚來著。羅勃特家有警衛三十餘人,他們外層還有不下十名天使成員暗中保護。」
「這丫的不是利用乾淨了,怎麼還保護?」葉遷提出自己的疑問。
「不!白浪留了一手。他對感情是白痴,但對情報工作業務很是熟練。他把一份檔案存進了法國一家銀行的金庫,這份檔案記載有哪些歐洲政要曾經幫助過我們,而且還有歷年他從歐洲得到的情報。要知道很多情報在對方不知情下竊取是很有價值的,但一旦被發現,連張廢紙也比不上。你的任務是第一:探聽出是哪家銀行,第二:殺死天狼星,第三,取得那份檔案並且銷毀。要記住,天使聯盟也在追查檔案在哪家銀行,一旦他們先得手,一定會和法國共享情報為條件,通過法律,強行取得檔案。」
「羅勃特家中有一名快退休中國籍園丁叫吳伯,我們給他許諾了一定的條件,你現在的身份就是香港人,吳伯的侄子,來接吳伯的班。你儘快到達香港,然後從香港前往英國。記住,香港不能有你的入境記錄,歐洲不能有你的出境記錄。你必須偷渡回香港,然後你的身份就是:吳阿祖,三十歲,單身,你座位下有一把鑰匙,這是香港機場附近的xx超級市場的存儲櫃鑰匙,有你需要的一切。」
開拓者再問:「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我現在一毛錢也沒有了,能不能先給點經費。」
「……要多少?」
「一千塊就夠了。」
「還船後,你會得到兩千歐元的押金。在國外,除非萬不得已,高等特工是不會有大額帳號,否則經常百萬錢流動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經費的事你先墊著,回國會給你報銷。」
「哪天壯烈了,那錢不是白墊了?」
「……」開拓者
……
葉遷轉入瑞士,在銀行取得現金,辦理了張一萬元的信用卡。然後再把剩餘錢存回銀行,採用指紋提領,可在歐洲大部份國家憑藉指紋一次性提取最高三百萬現金。
偷渡?我還需要偷渡嗎?
「阿利,好久不見,忙什麼呢?」
「正在策劃一次行動,是不是有什麼麻煩事想麻煩我們,我的外交官閣下?」
「不是!我感覺給你們歐洲帶來太多的災難,愧疚之下我想早點回國,可是……」
「可是全歐洲都沒你的入境記錄,你又想坐飛機,所以你就想到了冤大頭的我了,是嗎?」
「呵呵!你真逗。」葉遷有點不好意思乾笑兩聲。
「雖然如此,但送走災難之神我很樂意,你和一號聯繫下,讓他送你上飛機,至於到了中國,你要怎麼和海關解釋,那就是你的事。」
「成交!我愛你阿利。」
「我也愛你!」阿利立刻掐掉電話,免得葉遷還提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出來。
……
到達香港,葉遷被海關扣留才五分鐘就被釋放,畢竟是自己的地盤,想想膽氣都壯。別說埃塔那幾百號人,就是全世界恐怖份子全來了,要收拾下來也就一個電話的事。飛機有、坦克有、導彈也有,差的就是敢動用的那份膽魄,咱恰好就有那份膽魄。
取得手提箱,葉遷沒急著看,先住進了機場附近一家賓館。打開箱子后里面是一份吳阿祖的詳細資料,資料詳細到一天大概是幾點上大號都有。其次是專業的變容面具,這東西就有點高科技了,這玩意就象是諜中諜三中的依靠電腦比對照片切割出來的面具,不僅基本一致,而且還不阻礙毛孔呼吸,活動自如。唯一缺憾是,人家一揭就得露餡。
自己弄,日,這個阿祖竟然比自己還白,得弄點增白粉,如果再三天不曬太陽,應該可以對付過去。眼睛比自己大點,小問題。嘴也比自己大點,小問題。有點皺紋,小問題。頭髮略黃,小問題。身高比自己少兩公分,也是小問題。
三天後,葉遷打電話給吳伯:「阿叔,我是阿祖。」
「阿祖啊,你感冒了嗎,聲音怎麼細了點。「
「沒有吧?」葉遷調整下聲音。
「對了,你手續都辦好了嗎?」
「好了,明天早上九點的飛機。」
「我到時候去接你。」
於是吳阿祖離開只逗留幾天的祖國,又投向那冰冷而又無知的世界。但他卻不知道,他這次面對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