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不能對人家女生溫柔點?瞧瞧你把她們一個個扒拉的跟剝了-皮的香蕉一樣。」
林鋒朝著蕭然看著,狠狠的白了一眼。
這小子也算是一人才,直接就把人家這樣綁來了。
「哥,沒辦法,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立馬就溜達到她們那裡了。可是我過去的時候她們不是在洗澡就是在睡覺。沒辦法,只能這麼帶來了。」
蕭然乾笑著,朝著林鋒瞥了一眼。
靠。
這個臭小子還真是實在。
林鋒朝著他看了一眼,忍不住的笑了。
「你小子沒幹啥壞事兒吧?」
看著幾個穿著單薄的美女,林鋒邪惡的輕挑著眉梢。
「哥,您可真是我親哥,這樣的玩笑都能看的出來,也不想想我蕭然是那種沒品味的人麼?」
也是。
這幾個妞兒都特麼快成公交車了,蕭然就是再憋得慌,估計也不會對她們下手。
不過,蕭然比較帥氣,到哪兒都能吸引一幫妞兒的注意力。
只是他平時很少愛搭理妞兒而已,要是他願意,估計一晚睡十個都不是問題。
林鋒緩緩朝著那幾個妞兒走了過去,放下了其中的一個,然後解開了對方身上的繩索,將她口中堵著的臭襪子扔了。
「你好啊美女,還記得我麼?」
林鋒唇角上揚,邪氣暗生。
「你……你是……林……林鋒?」
這個妞兒如何能夠不知道林鋒呢?
當初她就是豪豬身邊最受寵的一個,經常聽到豪豬說要弄死林鋒。
只是沒想到,林鋒沒有弄死,豪豬自己卻死了。
在非洲大陸這樣的地方,狠人太多,誰也沒有辦法保證,今天上了床,明天還能照常看到太陽升起。
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這才叫做有今天沒明天。
「美女,記性不錯啊。不過,我覺得你似乎對我有成見,為了給你加深點印象,我決定跟你玩兒個遊戲怎麼樣?」
美女瘋狂的搖著頭,臉上滿是驚恐。
「你……你到底要幹嘛?你個瘋子!瘋子!」
美女快要哭了,唇角發白,渾身輕顫著,似乎有種從未有過的惶恐難安。
「嘖嘖……妝都哭花了,真是讓人心疼啊。」
林鋒邪笑著,輕輕托起對方的下巴,雙目冰冷刺骨。
他此刻邪里邪氣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個鋒利無比的匕首,直刺對方的心窩。
「美女,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是誰殺了豪豬嫁禍我的?你跟豪豬關係那麼親昵,他在臨死之間應該早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吧?」
林鋒質問著。
他能夠找到這些美女,想必早早就知道的了一切。
眼前的這個女人在聽到林鋒這樣一番話之後,瞳孔之中充滿著懾人的寒光。
她仿佛想到了什麼,但是她不敢說。
「你……你一定是搞錯了。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對方惶恐難安,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了。
內心的忐忑,如同狂潮一般將她吞噬。
美女沒有想到林鋒這麼快找到自己,在豪豬死之前,她就已經躲起來了。
就連殺了豪豬的人想要滅口都沒有找到她,美女不知道為什麼林鋒能夠那麼輕易的讓人抓到自己,實在太詭異了。
這件事情想要糊弄過去,似乎不太可能。
林鋒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他手腕很厲害。
眼前的這個美女之前是跟豪豬的,所以對林鋒多少有些了解。
假設自己不交代一些事情出來,恐怕離死不遠了。
「鋒哥,這娘們兒應該不會太老實。我看,不如殺了她,讓其他幾個人說吧。那樣,其他的人應該會比較容易交代。」
殺雞儆猴?
蕭然在一邊看著眼前這個美女,似乎沒有任何準備老實交代的意思,所以在一邊幫腔著。
美女打了一個哆嗦,渾身劇烈顫抖。
看樣子,自己現在不說不行了。
死亡的恐懼,讓美女好像被人死死掐住了喉嚨一樣掙扎。
「別……別殺我……求你麼了!」
蕭然緩緩的朝著美女走近著,手中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凜冽。
蕭然這小子可真是一個極有天分的演員,他演壞人時候的樣子,還真是讓人默默的為他點讚。
此刻,蕭然眼神里充滿著殺機。
嚇唬的眼前這個美女唇角發白,整個人就跟脫水了一樣。
「怎麼?你也知道什麼叫害怕麼?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們鋒哥人好,好說話。但是我就看不上你們這些臭娘們兒,我沒有那麼大的耐性。說就說,不說我就殺了你,把說話的機會留給別人。這兒這麼多人,我相信……總會有聰明人吧?」
「唔唔唔……」
高空之中懸掛著的幾個其他的美女紛紛掙扎著,似乎想要老實交代。
不過林鋒和蕭然都很清楚,她們知道的,絕對沒有現在眼前的這個美女多。
畢竟,這個女人可是豪豬最最親近的女人。
豪豬有什麼事兒,肯定不會隱瞞她。
「我……我說!我說……」美女快要哭了,說話的聲音之中帶著哭腔,面容憔悴,「讓我說可以,但是你們得保證我的安全。」
嗯?
這話裡有話啊。
看樣子,跟林鋒之前的猜測差不多,應該是有人威脅到了她的生命,所以她才會跟其他幾個人一樣躲起來的。
美女神情慌亂,她以為自己躲起來,從此人海蒸發,改名換姓,就不會有人找到自己。
從此也能夠從豪豬的陰影之中走出來,可是沒想到自己遭遇的一切才剛剛平靜,就被人抓了。
迫於林鋒和蕭然的壓力,美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了。
除了豪豬的死之外,她還爆料出了一個很重要的秘密,就是豪豬跟十三爺之間的生意。
當然,讓林鋒最最在意的是豪豬背後的一股勢力,據說是一股很神秘的武裝。
豪豬死了,還有不少跟著豪豬的人也都莫名其妙的丟了性命。
無疑。
他們都成為了這一場陰謀最終的犧牲品。
不知道為什麼,林鋒總覺得,對方除了要陷害自己之外,更重要的是除掉豪豬。
自己之所以躺槍,只是殺了豪豬的人,故意設下的一個局。
一切如同一章巨大的黑幕,籠罩在了自己的頭頂。
林鋒覺得,自己越陷越深,從一個牢籠,蹦達到了另外一個牢籠之中,而且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