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吳飛,很好,跟我來,」班長陸豐很直接的說道,說完轉身往外走。
吳飛一怔,搞不懂怎麼回事,這個班長一臉的冷冰冰,很怪異的樣子,吳飛回頭看了看郝沖,郝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怎麼回事,不管是班長還是戰士,臉上都透著一股怪異。
不過吳飛對這個也並不在乎,生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班長,吳飛大步的跟了出去,外邊一片光亮,這裡是山頂的位置,陽光還真有些刺眼。
幾間很整潔的平房,不遠處一個瞭望哨,一個士兵在上邊站崗,在不遠處兩個士兵在鼓搗著什麼東西,而此時班長陸豐已經走出去了十幾米,吳飛連忙跟了上去。
一路小跑的跟了上來,見陸豐還是一臉的嚴肅,吳飛也沒有說話,緊緊的跟在了陸豐的身後,很快轉過了一個山頭,前邊一條土路,沒有任何的雜草,顯然經常進行修理,當看到不遠處幾座墳頭的時候,吳飛隱約的感覺到了什麼。
一樣的哨所,一樣的墳頭,往日的情景再現,這老班長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果然老班長來到了墳頭面前,低頭看著那塊墓碑,很簡單的墓碑,上邊幾個簡單的字,老班長拿出了酒壺說道「班長,就是這位兄弟幫你報仇了,狼人被他擊斃,你可以安息了。」。
吳飛聽得一頭霧水,看著班長陸豐拿著一瓶酒往嘴裡到了一口,然後遞給了吳飛,吳飛也不客氣,把酒拿過來,喝了一大口,遞給了班長陸豐。
陸豐則是把酒全都在了墓碑的前邊,做完這一切陸豐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吳飛很想知道這個有關的故事,回頭看了看這個墓碑,然後追上了陸豐,也不客氣很直接的說道「班長,講講老班長的故事吧。」。
陸豐停在了一棵大樹下,抬頭看了看天空,似乎在回想著什麼,許久之後,陸豐說道「那一年我新兵訓練結束,來到了邊防哨所,說真的我很不喜歡這裡,一直很消沉,是老班長帶領我們沒日沒夜的訓練,讓我們充滿了鬥志,讓我們堅信就算是一個小小的邊防士兵,也要活出我們的精彩。」。
「但是有一天一夥不明武裝分子要從我們這裡入境,班長帶領我們死守不放,但是他們的實力強大,我們根本就頂不住,最終老班長抓住了那伙人的隊長,但是老班長被一名叫做狼人的人擊中,傷勢嚴重當場犧牲,所以我就守在這裡一直守著,等了十年了,十年終於讓我等到了這一天。」。老班長陸豐有些悲壯的說道。
吳飛想不到陸豐為了報仇,居然在這裡等了十年,這十年當中,吳飛知道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許陸豐面臨著提拔或者轉業或者更好的發展前途,在部隊裡,有很多機會,憑著陸豐的實力,成為特種兵絕對沒有問題。
「十年你就這麼一直等著。」吳飛很嚴肅的說道。
「是的,老班長走了,我就成了班長,我帶著哨所的所有人,天天都在訓練,就在昨天我們接到了上級的緊急命令,堵截一夥不明武裝分子離境,我們進行了精心的布置,想不到還是差點被這個人跑了,這一次要多謝你,沒有你的出現,我們不會這麼順利。」陸豐看著吳飛有些感激的說道。
「這沒什麼,我應該做的。」吳飛連忙是說道。
陸豐看著吳飛,從一開始就從這個士兵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股無時不刻都存在的殺氣,那種只有上過戰場才能夠擁有的無謂的殺氣,這種氣勢只有在老班長身上感受過。
陸豐很直接的說道「你上過戰場,你殺過人。」。
「是的,」。吳飛很坦然的說道,並沒有繼續往下說。
陸豐也很知趣沒有繼續往下問,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問,就算問了,人家也不多說,可以說陸豐跟吳飛有著那種骨子裡十分相近的脾氣秉性,陸豐說道「歡迎你來到尖刀哨所。」陸豐說著伸出了大手。
吳飛看著陸豐的大手,那隻手上長滿了繭子,那是無數個日夜訓練到了結果,這個陸豐實力絕對變態的厲害,應該不亞於狼大隊的戰狼級別的戰士,吳飛毫不客氣的把手伸了出去。
當吳飛握住陸豐的手以後,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力量,在源源不斷的從陸豐的手上傳遞過來,吳飛一種自然的反抗,兩隻大手就這麼僵持在了那裡,互不相應。
五分鐘,十分鐘,吳飛跟陸豐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兩隻手還是握在一起,吳飛也不客氣,知道陸豐在跟自己考驗力氣,這陸豐確實不簡單,能夠跟狼大隊的戰狼級別的特戰隊員吳飛拉手拉個平手,可見陸豐實力有多麼的強大。
許久之後,陸豐一聲大笑,鬆開了大手,看著吳飛說道「年輕人,力氣很不錯,但是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陸豐說完大步的朝著營地走去。
吳飛無奈的笑了笑,挑戰對於吳飛來說太多了,難以想像還有什麼比狼大隊的訓練更加的刻苦,吳飛可以毫不費勁的挑戰任何困難,當吳飛回到營地以後,宿舍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幾個飯盆。
很簡單的飯菜,但也是最熱烈的歡迎儀式,吳飛知道在這種地方,能夠吃到蔬菜就算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兩張桌子拼在一起,成了一張飯桌子,吳飛跟哨所的五名戰士圍坐在桌子周圍,陸豐大聲的說道「我先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士兵吳飛,這幾位,郝沖,王少,鄭小龍,李大熊,以後你們會慢慢熟悉的。」。
陸豐說完繼續說道「今天這頓飯一方面是歡迎吳飛,另一方面是慶祝今天的勝利,還有一個事情,吳飛今後的生活訓練,由李大熊負責,你要拿出你渾身解數,讓這個新兵成為一名合格的尖刀哨所的老兵。」。
李大熊連忙站了起來,啪的一個軍禮,大聲的說道「報告班長,保證完成任務。」李大熊說完衝著吳飛笑了笑,眼神里閃過了一絲讓人難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