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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征服邪惡的真英雄,他們是鐵骨錚錚的硬漢子。他們用信念捍衛了正義,他們用堅貞粉碎了黑暗。他們的鮮血印紅了大地,他們的腳步震驚了世人。他們有一顆不屈不撓的靈魂,他們用生命譜寫了軍人不朽的傳奇,唱響了祖國嘹亮的軍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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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夕突然睜開眼睛,第一時間身子一扭,手掌用力向地面一拍,支起身體站了起來。下意識警惕地掃量了一下四周,臉色驟然一變,一個健步鑽進了草叢中,顧不得被草枝劃破屁股,舉目四顧,一片茫茫叢林。
這是一名武警戰士本能地反應,尤其是尖刀營的一員,必須時刻準備著,必須時刻警惕著。
周圍綠茵遮攏,古樹成群,刺目的陽光穿破亂葉的縫隙,如同無數熾光閃爍的利劍一般斜插而下。
「怎麼會在這裡?」
雲夕一臉的茫然,揉了揉紅腫的眼睛,疑惑了起來:「這是哪裡?」
一絲殘破,模糊的記憶浮現在他的腦海:那夜雷聲震耳欲聾,電光閃爍,每一次閃電幾乎可以將夜幕照的通亮。似乎有下雨的徵兆,但是北方的天氣並不多雨。
尖刀營的戰士們被雷聲吵的睡不著覺,直到零晨三點多,久違的雨水也沒有到來,大家才有了一絲困意。
雲夕也是如此,就在他剛剛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一聲悶響,宿舍的門驟然爆裂,似乎是被炸開的,耳朵嗡嗡作響,緊接著一陣頭暈目眩,頓時眼冒金星,而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
「靠……不會是穿越了吧?」
雲夕自嘲地搖了搖頭:「沒這麼狗血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不會……天哪?」
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情形,雲夕又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自己當時只穿了一條大紅色褲衩:「難道……」
雲夕恐懼的閉上了眼睛,長呼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地睜開一條細微的縫隙,目光透過縫隙偷偷地移向自己褲襠看去。
「我去……」
原來自己依然穿著那條大紅色褲衩,他面部一陣緋紅,驟然捂住了褲襠,縮成了一團,探頭探腦地又向四周望了望。
周圍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花草以外,似乎也沒有一個活物,甚至活物的一絲喘息都沒有,雲夕這才放下心來。
「難怪屁股被劃破了,原來自己穿著褲頭,哪能遮擋住自己原本就不是很小的屁股……哎……」
頭部漸漸傳來陣陣疼痛,雲夕順勢摸了上去:「我靠,這麼大一個包,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的人呢?難道他們已經。」
雲夕心中一陣發慌,又不甘心的向四周望了望。
「只記得當時一聲巨響,然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難不成有誰給老子一悶棍?」
雲夕越想越是離奇:「老子反應再tm遲鈍,也沒有棒槌到被人撂倒都沒有一絲知覺嗎?就算有人陰了老子,那他為什麼會把老子扔在荒山野嶺呢?老子平常誠實可靠,善解人意,艱苦樸素,吃苦耐勞,助人為樂,平易近人,哪會有什麼仇家呀?」
想來想去,直到想的腦袋開始發漲,也沒有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可能,只好重重地嘆了口氣,暫時作罷。
「多想無意,就當是老天爺暗戀老子,把老子請來這裡觀賞老子性感,飽滿的屁股吧!」
想到這裡,雲夕自己都覺得可笑,他自嘲地笑了笑,起身從樹上摘下一片巨大的樹葉,遮在了襠部,又找來一條比較柔軟的樹藤,將樹葉捆在樹葉上,當做腰帶繫上。
看著自己下半身幽綠的植物短裙,雲夕不禁露出一抹淡淡地苦笑:「先走出這片森林再說吧!」
突然心中一緊:「光著腳在荒山野嶺,別說遇到什麼飛禽鳥獸,豺狼虎豹了,單是在這裡行走都是一種難以想像地痛苦。還有,這裡這麼多樹,東南西北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們,這不是讓老子走到了絕境?天哪!老子這是招惹了哪路神仙了?」
天地依然廣闊,百鳥依然歌唱,花草依然芬芳,但云夕的心裡卻空蕩蕩的。
他木然了,內心幾乎升起了癱軟般的無力感。
一股刺鼻的腥騷鑽入了他的鼻孔,雲夕頓時提高了警惕,本能的蹲下身子。強忍著撲鼻而來聞之欲嘔的味道。
隨著飄來的臭味,聲聲沉悶的腳步聲向這邊傳來,聲音微小,幾乎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儘管如此,但對於雲夕來說,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刺耳,因為他準確的判斷出這個腳步聲不是人發出的。似乎是一個身體比較高大大的傢伙。
「別過來,別過來……」
雲夕默默地祈禱,就算是一頭野獸,以自己的身手,總有一些拼命的實力,但此刻自己還光著屁股,難為情到了極點,壓制到了極點。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雲夕的視線中,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出現了。
凌亂的頭髮,髒兮兮的臉,兩顆白森森的獠牙叛逆彎成兩道優美的弧度從嘴角兩側翹起。
「我靠……野人!」
雲夕差點大叫起來,但又迅速地將嘴堵上,萬一被它發現,自己就危險了,這野人要是公的還好,最多被其生吃活吞了。如果是母的,看看自己幾乎裸體的狀態,還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森林裡,那可就真成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了。
雖然野人上半身是光溜溜地沒有一點遮蓋,但是他的下半身比起雲夕,要稍微的保守一點,遮在襠部的那塊羊皮比之他的那塊超大樹葉,會顯得時髦的多。
它手持一把生鏽了的鐵棒,鼻子微微皺了皺,細細地嗅探著,突然面部一僵,緩緩地向雲夕所在的方向尋來。而後一步步走來。
雲夕頓時屏住了呼吸,一動也不敢動,腥騷的臭味也隨之越來越發的濃烈,雲夕一陣眩暈,隨時都有一種嘔吐的衝動,瞬間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要被這股臭味刺激的睜不開了。
野人突然停下了腳步,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又似乎是在做著某一項決定,更像是與誰交流著。
雲夕對他的舉動實在是無法理解,但依然沒有放鬆警惕。他隨時準備著,準備著在野人發現他的那一瞬間反撲上去,給其致命一擊。
野人雖然沒動,但它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使人窒息地腥騷味卻越發的濃烈了一倍之多。
一分鐘過去了。
「不行了,不行了。」
實在難以忍受這股足以逆天的臭味,他強制性壓制住即將嘔吐的衝動。直身而起,掄起拳頭打算跟這個臭氣衝天的傢伙拼個你死我活。
「與其被沼氣悶死,還不如學個霍元甲,死的體面一些。」
雲夕一邊想,一邊站了起來,憋著呼吸向野人走去。
這時,他感覺背後有股涼颼颼的感覺,那是一種本能的,說不上來的危及的感覺,就好比一雙冷厲,仇視的眼睛時時刻刻盯著自己看,看的人心亂如麻,看的人毛骨悚然,而且對方馬上就要對動手的感覺。
他停下了對野人的攻擊,緩緩地扭過了頭。
「我操!」
又一個野人赫然站在他的身後,猙獰地嬉笑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野人沾滿垢物的拳頭向他打來。
雲夕雖驚不亂,反手擋住野人迎面而來的肉錘,猛力向著野人胸口一推,只見那野人倉一個踉蹌,坐倒在地。
雲夕趁機站穩了身形,畢竟還有一個提著鐵棒的野人站在身後。冷不丁當頭打來,那可就一命嗚呼了。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憤怒地看著眼前的兩個野人。
兩個野人互相對望了一眼,並排站在了一起,其身上的臭味對於雲夕鼻子來說,其遭的罪不一定是絕後的,但絕對是空前的難受。
三個半光著屁股的人相互對立了幾秒鐘,終於開打了。
雲夕先發制人,健步如飛,一腳踹在一個野人的小腹上。
那野人連連後退數步這才站穩身形,頗為憤怒的冷哼了一聲。
另一個野人趁機發難,手中鐵棒高舉,眼看雲夕躲不過去,誰知雲夕又一腳踢在了那野人的手臂上。頓時鐵棒落下的軌跡傾斜,砸在了地面上。
「操你大爺,想給你老子一悶棍啊!我靠……」
雲夕一邊怒罵,卻感覺自己下半身一涼,低頭觀望。發現自己捆在褲襠的超大號樹葉竟然掉了,連忙用手捂了上去,頓時手忙腳亂。
兩個野人見此,趁熱打鐵,一人一腳踢在了雲夕的臉上。另一人縱身一躍,跳到了雲夕身前驟然抬膝,在雲夕大口喘息間,一膝蓋頂在了他的下巴上。
「我靠,我的舌頭。」
雲夕連連叫苦,那野人膝蓋頂來,竟然使自己的牙齒咬到了舌頭。
吐出腥甜的鮮血,雲夕仰頭倒在了地上。
兩個野人越發的兇猛了,猙獰著向雲夕走來,不時搖頭晃腦的活動著脖勁上的筋骨。
鑽心的疼痛,雲夕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見野人如狼似虎地逼近,他迅速往後移動了幾米,微微顫顫的站起身來。
眸中泛著絲絲血跡,心中苦悶到了極點。
「媽的,光著屁股被兩個野人狂k,老子招惹誰了?」
看著野人一步步走來,雲夕面若寒鐵,手指關節捏地「吱吱」作響,他眼中寒光閃爍,冷峻的嘴唇緩緩張開,一字一頓地問道:「打夠了吧!該我動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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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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