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的神識可覆蓋一百多公里,雖然現在他可以躲開然後換一個地方,可是,他卻並沒有動,原因也很簡單,因為這兩道遁光之後有一個人他認識,而且還很熟悉。
對,就是那軟妹子,叫什麼秀的。
此時這秀顯得有些狼狽,拼命的在前面跑,而她後面正有一個一身白衣的修士一臉輕鬆的追著,一邊追還一邊譏笑:「小仙女,再快些跑,看到你小臉越來越紅,胸脯起伏越來越快,我就越來越有興致了,哈哈」
林羽立即皺起了眉頭,這色狼在什麼樣的世界中都不缺啊。
但是,自己是管還是不管呢,他有點猶豫。
這個秀和他算是有父母大仇,雖然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可是卻也總是有一點芥蒂。
按照修仙界的通常觀點,是不會輕易介入因果的,因此,一般來說修仙界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遠遠躲開,一心修煉。
如果此時他躲開繼續做自己的事情,那才是這修仙界最正常的。
但是,林羽卻並不是一個純粹的修仙界人,他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地球人,他是一名軍人,因此,這心理就總是無法做到無視。
一直關注著兩個人,看到那軟妹子臉上又是驚慌又是悲恐,竟然有一些憤怒了。
唉,這心一動,就修仙界的話來說,那就是已經介入這因果了。
這秀拼命的飛行著,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因為對方的一名金丹中期修為,比她整整高了一個大境界,差距太大了。
跑著跑著秀的淚水都流出來了,紅嘴唇也咬出了血,可是,這一切卻更加刺激起了他的獸慾,那後面追的人笑聲更大了。
就在秀感覺絕望準備自暴也不想受辱時,忽然看到一柄巨大的飛劍,有好幾百米長,和一條大飛舟差不多了。
這一下子她又看到了希望,立即疾飛了過去。
那後面的人也看到了,只是微一愣,神識一掃立即輕蔑一笑,看著聲勢很大,卻原來就只是一個初入的金丹而已。
秀快速飛過去落到大飛劍上卻愣住了,她剛剛還有些著急沒有看清,現在面對面了,就看得清清楚楚了,真是太尷尬了。
此時那白衣金丹也落在了這大寶劍上,看向林羽一拱手道:「道友這是路過嗎?」
林羽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軟妹子道:「好久不見啊。」
那白衣金丹立即有些惱怒但是卻沒有立即發作,雖然對方僅僅只是金丹初,可是,如果對方有一個強大的背景,那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不過兩個人認識卻也讓他有些意外。
秀有些不知所措,就是低著頭不說話,雖然沒有讓林羽救她,可是她也沒有離開。
林羽秒懂她的意思,兩個人算是仇人,而且,還曾經有過很親密的接觸,這關係有點說不清楚啊。
說不清楚那就不說了,他回頭面向那白衣金丹一拱手道:「這位道友不知道我這位朋友如何得罪了你,不管怎麼樣還請看在她年小不諳世事的份兒上放過她吧。」
那白衣金丹一聽輕笑道:「她是你何人?」
林羽道:「相識而已。」
那白衣金丹又看向林羽道:「你又是何人?」
林羽道:「一介散修而已。」
白衣金丹立即換了表情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林羽道:「不知,只是想請道友放過一個修士而已。」
白衣金丹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林羽道:「你知道你的臉有多大嗎?」
林羽道:「我的臉不大,只是,無故欺人辱人,這因果道心的臉可能有點大。」
白衣金丹哼了一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林羽有些無語道:「不知道。」
白衣金丹忽然手中多了一柄摺扇唰的一下打開來輕輕扇著一派風流瀟灑態,頭斜向上看道:「聽著,我乃蒼雪宗一劍飛雪寒萬里,蕭寒。」
林羽一愣,好熟悉,想了想忽然道:「一劍寒霜萬里雪是你什麼人?」
白衣金丹的蕭寒一愣疑惑的看向林羽道:「你認識我兄弟?」
林羽瞭然,那個蕭城就是一個好色之徒,那他的兄弟只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想想當初那蕭城把自己逼迫的直接昏迷,如果不是有那龜殼自己應該早就又重生一次了。
他對蒼雪宗沒有一點好感道:「我不認識敗類。」
蕭寒一聽大怒道:「敢辱我弟便是找死!」言罷隨手一揮,那摺扇便飛到了空中迅速擴大至數十米,這摺扇有十八枚扇骨,此時這些扇骨已經飛了出來,化成了十八柄白色的利劍一瞬間把林羽包圍了。
一聲驚叫傳來,卻是秀。
林羽忽然有些尷尬,因為此時三個人都站在他的大寶劍上,而他就只有這一件攻擊性武器,如果這大寶劍成了戰場,那自己又要用什麼戰鬥呢?是直接坦克呢?還是戰鬥機呢?好像都不太合適啊。
再說了,旁邊還有一個秀呢,兩個金丹如果打鬥了起來,只怕是會波及到她吧。
「算了算了。」
林羽隨之熄了戰鬥之火,大笑道:「蕭城和我是朋友,我們都算是喜歡小佳人,哈哈,同道中人大家都是敗類,哼,那小子曾經搶了我的一個小佳人,我罵他一句不可以嗎?」
蕭寒一愣,他和蕭城是兄弟對他自然是很了解的,他們都有一群同道中人,狐朋狗友的在一起交流心得,還有可能一起去獵奇搜艷,也是常有之事,這個金丹初相貌不俗,或許就是弟弟的一個同堂朋友吧。
林羽看蕭寒猶豫拱手道:「蕭兄,看在我與貴弟相識的份兒上,可否放過這位小佳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和她好過那麼一陣子,多少也有點情分吧。」
蕭寒聽了便相信了林羽的說法收了摺扇道:「我看她是處子之身,你如何騙我。」
林羽見他收了摺扇便放了心大笑道:「蕭兄不知處子破身亦可修復嗎?」
蕭寒瞪大了眼睛道:「還有這事?」
林羽哈哈大笑蕭兄且等我給你尋尋那玉箋,說著一揮手忽然空中出現了一架怪異的飛舟,在蕭寒的愣神功夫,林羽已經快速抱起了軟妹子,收了大寶劍鑽進了戰鬥機,高速沖天而去了。
直到此時,那蕭寒才反應了過來,指著那消失的小黑點怒道:「小賊,竟然便誆我!」
說罷就立即揮手現出一架飛舟跳進去立即追了上去。
此時林羽正坐在自己的戰鬥機里,而懷中多了一個軟妹子,戰鬥機正在高速飛行。
那秀現在更加的尷尬了,她被仇人救了,而且,又以這樣親密的方式,這讓她一時間之不知道如何是好,想掙扎又怕擾亂林羽的駕駛,現在他們可是在逃命,如果萬一出了事那就是性命修攸關的大事情了。
所以,那軟妹子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她只能依偎在林羽的懷裡,只是這樣子好曖昧,讓她覺得又難受又無奈。
其實林羽卻並沒有注意這一點,他在駕駛的同時是在想自己應該如何應對那後面緊追的蕭寒。
這小子居然一直咬著他的軌跡,不管怎麼變化都不肯鬆開,這讓他有些氣憤,要知道他這可不僅僅是運輸機,還是戰鬥機啊。
總有一種衝動,搞一次空戰怎麼樣?一定很刺激。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速度沒有提升到更快,而是遠遠的吊著對方的最大原因,他是在糾結因為他的大腦還有一個聲音在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切以修為為重。
應該怎麼辦?
而這時忽然有一個軟糯的聲音:「甩掉了嗎?」
林羽一愣,忽然想起了什麼,低頭一看,就看到軟妹子趴在自己的懷裡,一團溫柔隨之傳了來。
嗡的一下子,他忽然大腦一陣子暈眩,下意識回道:「還沒有。」
那軟糯的聲音又道:「你消耗大嗎?要不,我幫你駕駛一會兒吧。」
林羽感覺渾身忽然有很多的火蟻在爬,同時鼻吸有里有一股少女頭髮的特彆氣味傳來被吸入到肺里就燃燒了起來。
林羽感覺自己這樣不好,必須壓制下來,畢竟和軟妹子的關係太尷尬了,如果自己有了反應,那算什麼?他立即開始用神識再掃描後面的那艘飛舟,忽然發現它居然靠的更近了一些。
軟糯的聲音又響起來了:「你還行嗎?」
臥糟,這話問的,而且還是這麼雌性的聲音,這不是要搞事情?!
林羽立即道:「我行我行的。」臥糟,自己這回答是什麼意思?
軟糯的聲音又說了:「那你繼續,不行了換我上。」
林羽的大腦徹底的亂了,有一些不適宜的畫面在大腦里被播放了出來,一開始是岳藍琪,一會兒又變成了軟妹子,而且,這軟妹子的畫面越來越多了。
「不行不行,必須轉移注意力,必須轉移,不然就出糗了。」
林羽努力地遏制著自己,同時速度越來越慢,必須空戰了,只有激烈的戰鬥才能讓自己大腦里的電影換另一種風格。
然而那軟糯的聲音卻又響了:「你是不是醒了?」
林羽忙道:「我行的。」男人怎麼可以說不行,還是在一個軟妹子的質問一下。
那軟糯的聲音卻質疑道:「明明慢了,你就是不行了。」
靠!這還叫人活嗎?你怎麼就這樣會接話,我好想證明給你看啊。
聽到林羽沒有回答,那軟妹子不老實了竟然要起身,她的身體往上移動,不一會兒頭升了起來還說道:「你就是不行了,越來越慢,讓我來,你休息休息再上。」
林羽想一掌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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