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覺得陳默應該懂得醫術....
她的大姨媽每次來的時候都特別的痛,別人是七天,她卻是10天。
尤其是現在是訓練,大姨媽的疼痛讓她無法在堅持訓練,就這樣遺憾出局,安然也不甘心,所以求助於陳默。
她走得有些急,人也心事重重,剛好一陣風吹來,將安然手中的手帕吹到了陳默的身上。
這下,安然才發現了陳默躺在草地上,睡得那個真香.
這什麼情況?
被人都在累日下訓練,這個內務兵曬太陽睡大覺?
這待遇也太好了吧!
本來,安然還不信田果的話,現在看到陳默悠然大睡的樣子,算是服氣了。
是否要叫醒他?
安然有些躊躇不決。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那個手帕,還繡著她的名字,如果誤會了……
太尷尬了!
「菜鳥38號?你在幹什麼?」
一聲咳嗽聲響起。
雷戰從轉彎處走了出來,眉頭一皺道:「快要開始訓練了,你怎麼在哪裡?」
安然咯噔了一下,敬了一個禮:「教官好!」
雷戰瞧了一眼地上的陳默,眉頭一皺,眼神微冷。
好傢夥,白天睡大覺,也是沒誰了。
他當然不知道陳默是在「光合作用」,眼光落在安然精緻的臉上,內心沒來由生出一股悸動,聲音卻帶著一貫的冷漠:「菜鳥38號,給我一個解釋。」
安然急聲道:「我剛好經過這裡,沒注意地上有人,風一吹,手帕就掉他身上了,我又不好意思叫醒他,結果就耽誤了。」
安然那個尷尬,說事情真說不清楚。
雷戰看了看陳默身上的手帕,點了點頭,突然大喝一聲:「菜鳥1號,你給我起來!」
陳默的世界裡,到處都是碧綠的光陽,他正在迷迷糊糊。被雷戰一聲大喝叫醒,低頭一瞧:天啊,內褲都跑出來了,二話不說,馬上塞入了褲襠里。
雷戰愣了一下,旋即,臉色陰沉。
尼瑪,這可是安然的手帕,竟然被這個小子一把塞入褲襠!
褻瀆。
「混蛋!你在幹什麼?」
雷戰怒氣勃發,跑到了陳默的跟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陣訓斥。
「你將安然的手帕藏哪裡了,交出來!混蛋!」
陳默茫然:「什麼藏哪裡?」
他確實不知道雷戰在嘰嘰哇哇什麼,被雷戰給搞迷糊了。
「你為什麼將安然的手帕藏在褲襠里,拿出來!」雷戰怒喝。
陳默還沒有搞清楚,迷迷糊糊之間,他以為是自己的內褲跑出來了,這才連忙塞入褲襠。
雷戰的質問,讓他很不爽,喝道:「什麼手帕,我沒見過,別吵我,哪涼快那呆著去,我不是什麼菜鳥1號,我只聽命首長。」
尼瑪……
雷戰臉色陰雲密布。
「豈有起理,將安然的手帕塞入褲襠,你還有理了!我告訴你,趕緊拿出來,否則老子跟你沒完。」
手帕?
剛才那實物?
陳默有點醒悟了,看著雷戰,陳默心中也生出邪火。
尼瑪的,聽小姨的話,這傢伙看上安然了,這沒錯,原著也是一樣。
但是,好好說話不行麼,非得嚷嚷?
在拿老子摩擦,然後再安然面前建立崇高的形象?
陳默頓時臉色沉下來。
「我現在算是知道了,你就是針對我,有意思麼?」
陳默站了起來,惱怒地看著雷戰。
雷戰冷笑,戲謔說:「老子從第一天開始,就看你不爽!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今天這事沒完。把褲鏈拉開,把東西還給人家,回頭再收拾你。」
「我拉你妹!」陳默惱火,直接頂牛。
一句拉你妹,將雷戰橫眉倒豎,熱血湧上了大腦,二話不說,脫下外套。
「特麼的有種,我們來練練!」
兩人劍拔弩張,怒目而視,都帶了幾分火氣。
……
此時。
一輛軍用皮卡從外面駛入了基地。
車上赫然坐戳野狼、森林狼和天狼三位縱橫沙場的老兵。
軍用停在了基地的辦公樓,他們在等待著何志軍,要不然早就過去接陳默了。
何志軍上了車之後,便看向了三人問道:「陳默的情況怎麼樣,這個苗子如何?」
天狼和森林狼還沒有開始訓練陳默,對陳默的具體情況還沒有徹底掌握,不妄加評論。
不過野狼可是有發言權,他昨天就跟陳默交了手,通過交手,也掌握了陳默的情況。
野狼開口回話:「陳默的格鬥技巧一般,但是真正打起來,生死相搏,死的絕對是我!」
何志軍沒有想到了野狼會如此說。...
野狼是誰,那可是格鬥高手,軍區曾經的武術冠軍。
憑藉著軍體拳中的擒拿手,縱橫軍中。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句話,何志軍沒有這麼強烈的震撼。
但是從野狼的嘴裡說出,何志軍感覺到了不可思議。
「你都不是陳默的對手?」何志軍無比意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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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可以隨意改變重心,我的攻擊根本就沒有效果,他立於不敗之地,近戰近乎無敵!」野狼實話實說,他也很鬱悶,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近戰無敵!
這個評價不可謂不高。
可是,年紀輕輕的陳默怎麼可能在格鬥一途擁有如此之深的造詣,太不合常理!
「看來,我只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想不到陳默的格鬥術,不在他的射擊術之外,這個真是意外了。」
「你意外,我當時都被打擊得懷疑人生了。」
眾人笑起來。
天狼開動了軍車,呼嘯往龍小雲的宿舍駕駛而去。
車子剛駛到了龍小雲宿舍的門口,便看到了陳默跟雷戰對峙。
「練練就練練,誰怕誰!」陳默不甘示弱,回應雷戰,脫下了外套。
這一幕,剛好就被何志軍等人看到了。
「這兩人怎麼回事,怎麼就干起架來?」天狼停下了車子,疑惑說道。
「雷戰的身手不錯,但想從格鬥術上挑戰陳默,有他苦頭吃。」森林狼輕笑說道。
「雷戰是兵王,又正當壯年,還真難說,不過,應該還是陳默恐怖,那小子是一個變態。」
野狼看向了何志軍說:「狼頭,要不要制止他們!」
何志軍擺了擺手,上次雷戰沒有從陳默的身上找回場子,心裡應該挺憋屈的。
正好,這一次現場實戰,看一下陳默的身手。
「讓他們練一練,我們也好旁觀一看陳默的身手,兩人要是打出了火氣,生死相搏,你們再下去隔開。」何志軍說道。
……
陳默和雷戰兩人脫下了外套,雷戰一身的腱子肉,仿佛吃定了陳默,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小子,別以為抓住了匪首,就覺得自己了不起,我現在告訴你,你還差得遠。」
陳默的肌肉並不發達,不是雷戰肌肉隆起,但是陳默也有自己的優勢,體態勻稱,肌肉不隆起,卻蘊含著力道。
「我也沒覺得自己多了不起,只是那個匪首太差勁了!雷戰,既然你看我不爽,放馬過來,今天分一個勝負。」
陳默戰意盎然。
兩人針尖對麥芒,雙方的比斗一觸即發。
這可把一旁的安然給急壞了。
她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的一塊手帕,竟然引起了雷戰和陳默之間的比斗。
安然心裡過意不去,不管是那方受傷,她都覺得心裡虧欠,過意不去。
特別是陳默。
他跟自己都屬於新來的考核的人員,雷戰可是教官,又是狼牙的老兵。
陳默怎麼可能是雷戰的對手!
安然不願意看到陳默受傷,她急忙說:「只是一張手帕,沒有什麼,現在也沒丟。」
「雷教官,這事就算了,也不能怪陳默,他剛才在睡覺,稀里糊塗……」
安然為陳默解釋,她是想消除雷戰的怒氣。
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反倒刺激到了雷戰。
雷戰如果不做什麼,他就不是雷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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