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但是兩人現在都在粉色調為主的主臥區域,靡靡氣息也更濃了些,呼吸聲清晰可聞。
許一楠必須要慶幸,多虧了這些年熱衷運動,形成健康的小麥膚色,把羞紅到耳根的紅暈掩蓋了去。
哪怕這樣,低頭瞧著唐飛的目光所在,貝齒死死咬著紅唇還是羞的不行,她不想去看又控制不住的睜大眼睛,死死盯著。
電腦上的視頻被唐飛再次點開,雖說調小了音量,但是那種靡靡之音傳出,她還是抑制不住顫慄的衝動。
「控制控制,老子是在給你看病!要是你控制不住,噴老子一臉,信不信當場辦了你!」
唐飛抬眼凝眉看著她,冷聲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是診斷病情的根本,打開那個電影,只是為了讓你不緊張,及時發現病灶處的反應!」
「啊!」許一楠流出淚來,根本控制不住的大叫,哭訴道:「你別說了,別說了!你忙你的,別管我!」
唐飛低頭剛要下針,聞聲虎軀一震,手掌也不自覺的抖了下,沒好氣的瞪了眼許一楠,氣得不行。
「麻煩你睜大你那好像戴了假美瞳的眼睛,仔細瞧瞧,我是男人好嗎?一個不缺零件的正常男人!」
唐飛把針收了回去,無奈道:「這就是為什麼我不願意給女人看病,你把高增放在這兒,他也哆嗦啊!能不能克制點兒?」
說完見許一楠還是抖的不行,怒喝道:「能不能!」
「啊……!」許一楠根本沒時間理他,被他充滿陽剛氣勢的一吼,整個人抖了兩下,已經癱軟下去。
泚!
唐飛喊完就後悔了,看到許一楠瞳孔的反應,急忙起身後撤,將將的躲過突襲而來的水箭。
許一楠緩了好一會兒,仿若大病初癒一般,眼皮半睜的看了看唐飛,有氣無力道:「能……我能!」
唐飛聞言想要開口呵斥,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雙手抱肩在床前來回走了兩圈兒,忽的停下來。
看了眼還在播放的電腦,大步過去按下了暫停鍵,左右打量了幾眼,把許一楠自備的所有趣味用品,全部用袋子收好,才閉眼吁了口氣,整個人鬆弛下來。
「許一楠,我再跟你強調一遍!我是老中醫不假,但首先是個男人!明白嗎?」
見許一楠含羞點頭,凝眉道:「我知道,你雖然沒了膜,但還是完璧之身!根本沒碰過男人,這也很正常,不要覺得生在這種家庭,有這種情況,就是種恥辱!」
說完看到許一楠目光潰散,好像陷入了痛苦回憶,解釋道:「很多習武的女孩兒,都會有這種情況發生!但是得了隱疾,還自甘墮落,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許一楠聞言羞急得不行,想要解釋卻說不下去,把紅唇咬的失了血色,抓緊了床單。
「當然了,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住你這種隱疾的禍害,這也是迷信說法說它克夫的解釋。」
唐飛搖頭擺手道:「用這些輔助工具怪不得你,否則把人吸成人乾兒就完了!不過我想提醒你,我不是一般的男人!你最好控制住,別逼我犯錯誤!」
說完眼見著許一楠蹙眉望來,目光疑惑的打量著自己兩腿之間,唐飛氣惱的好笑搖頭,也不和她一般見識。
「你爺爺還在樓下等著我,如果我一晚上不下去,肯定是不行!他或許會以為,我們發生了什麼!」
唐飛屏神靜氣把護腕針帶卸下來,正色道:「所以接下來,我要為你施針!從今以後你回歸正常生活,不要再戴那些邪巫的東西,最少能緩解很長一段時間!」
許一楠低頭看了看自己,見事已至此也豁了出去,蹙眉道:「為什麼只是緩解?不能根治嗎?」
唐飛手指從七枚金針上滑過,搖頭笑道:「如果我收起金針,一次可以根治!但是現在用銀針治療,效果大減,能分三次已經不錯了!別奢求太多,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你要明白!」
「哦!」許一楠嬌柔的點了點頭,隨即眼底一亮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讓爺爺去尋人,給你再打造些金針呀!那是不是就可以一次了?」
唐飛聞言也不答話,搖頭苦笑著把針帶橫鋪在床上,兩手十指交叉左右扭動,閉目深呼吸調整著心神。
如果有黑暗界大佬在此,聽到許一楠的提議,一定會笑到直不起腰來,知道唐飛為什麼不解釋。
飛魄金針哪是普通金針可比的,若是那樣也不會有『飛龍』這個名號震懾黑暗界,更不會有一針震懾兩大洲的說法了。
雖然唐飛沒有親口說過,他們卻都明白,唐飛的金針一定有所缺失,否則簡直就是功參造化,獲得了諾貝爾獎,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不說生死人肉白骨那麼玄乎,也差不太多,最少唐飛當年憑藉六枚金針,獲得過王室封爵的榮耀。
「也就是我心志堅定,否則換了別人,在這調整呼吸都困難!吸進去就是靡靡之氣,太折磨人了!」
唐飛睜眼吁了口氣,眉鋒一挑道:「別那麼看著我,老子是正常男人!不說屌炸天,也是可長可短軟硬兼施!好了,準備開始吧!」
說完見許一楠目光不解,擺手道:「都脫了!」
「都……全部嗎?」許一楠聞言羞澀的打量著自己,弱弱道:「這樣不好吧?你萬一控制不住怎麼辦呀?」
唐飛直接被氣笑了,戲謔道:「你最神秘的兩個地方,老子摸也摸過了,看也看過了,還有什麼見不得的?要控制住不叫的是你!懂嗎?脫!」
話音落,唐飛低頭整理著針帶,幾次調換擺放角度,把位置調整到觸手可及後,抬眼看向許一楠,猛的愣住。
總算知道了許一楠為什麼提醒他,看來只有這種小麥膚色才是極品呀,同樣吹彈可破,也是嫩滑細膩,最主要的是肉眼可以看出來那種驚人的彈性。
見許一楠直接閉上了眼睛,唐飛搖了搖頭拋開雜念,從針帶上取下七七四十九根銀針。
呼!
輕咬下舌尖上下打量著許一楠的全身穴位,手掌暗運內勁勾起緩緩氣勁運轉,幾十根銀針的針尾都抖動起來。
兩手好似彩蝶在花叢間翩翩起舞,又仿若白雲蒼蒼在天際吹拂而過,行雲流水般的動了起來,讓人眼花繚亂。
不消片刻,四十九根銀針順著經脈刺入許一楠全身各大穴位,唐飛運指如飛從針帶中再次取下銀針,面色凝重的全力施為。
「呃……!」許一楠額頭上滾落汗珠,不自覺的輕吟,感受到全身各處都有熱流奔騰而過,整個人仿佛勞累多日後,舒適的泡在浴缸中。
時間緩逝,每一分每一秒唐飛凝住的眉心都逐漸舒展,到最後看到許一楠恢復正常膚色,才輕吁了口氣,放下心來。
「好了,起來吧!」擦掉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唐飛雙手如電的把銀針全數收回,淡淡笑道。
「過了這麼久?我都沒感覺到,不過現在真的舒服了很多呢!」
許一楠面色羞紅的吐了吐舌,穿戴完畢好奇問道:「剛才我看那些針都在發顫,而且還不停,是怎麼回事兒?」
唐飛把護腕針帶纏好,戲謔道:「你是舒服了,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考慮過我小兄弟的感受嗎?」
許一楠聞言向下看去,看到一頂荒野帳篷沖天而起,抿嘴偷笑,看來自己也不是沒有魅力,最少他還是有反應的呢。
「行了,把那些東洋人的資源都刪了吧,那些輔助工具也扔了,以後有點常識,那些矽膠都是有毒的!」
唐飛拿過紙巾擦了擦汗,淡笑道:「走了,自愛一點吧!少女。」
「等一下……!」
剛走到門前壓下把手,被許一楠喊住,聽到腳步聲傳來,唐飛虎軀一震暗道不好,轉身一看果然如此。
許一楠臉色羞紅卻蹦跳著跑過來,不管不顧的摟住他,紅唇半啟踏浪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