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
雅琴的身體哪怕再虛弱,在這時候,她也是拼命地掙扎了一下,想要讓蕭然停止。但
是蕭然一心只想救人,哪裡肯停。所
以,蕭然便極為霸道地按住了徐雅琴的雙手,然後重重地吸了上去。頓
時間,徐雅琴就覺得傷口處一陣麻癢,讓她渾身顫抖,難以忍受。一
切的一切都已經晚了,徐雅琴只能再次痛苦地閉上眼睛,任憑蕭然去處理傷口,同時她眼角的眼淚也再次落下。「
噗!」蕭
然抬頭,吐出了一口污血,而後又吸了上去。如
此往復,大概十來次之後,徐雅琴傷口的血終於變的恢復了鮮紅之色。蕭
然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他並沒有放鬆,因為傷口的餘毒雖然清除了,可是毒素已經順著血液進入了徐雅琴的體內,危機並沒有解除。
而從徐雅琴此時仍然沒有轉色的發黑嘴唇就可以證實這一點。可
是解藥又是什麼?如果自己現在去追擊那個殺手,那麼徐雅琴一個人又該怎麼辦?而且,這毒在自己追擊殺手期間,是否會讓徐雅琴喪命?
一連串的問題,讓蕭然頭痛了起來。可
很快,蕭然忽然眼睛一亮。他
想到了自己剛才明明用手抓住匕首時,被匕首劃破了,可是他自己卻沒有任何的中毒跡象。
難道,自己體內已經有了抵抗這毒素的能力?
絕對有可能!
想到這,蕭然再次聯想到自己體內那古怪的情況,便是有了主意。隨
即,他往四下看了看,彎腰撿起了一塊銳利的小石片,然後重重地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划。鮮
血瞬間流了出來!
蕭然顧不得疼痛,直接將流血的腕口對準了徐雅琴的嘴。
而此時,徐雅琴的身子越來越冷,神智已經開始有些模糊,她的靈魂仿佛都要離體了,一種死亡即將降臨的直覺湧入心頭。
我就要死了嗎?徐雅琴心底隱生絕望。可
就在這時,她的嘴中忽然有一股咸腥的熱流湧入。
而隨著這股熱流的湧入,她那漸漸發冷的身子竟然開始暖和起來,而神智和氣力也漸漸恢復了。
慢慢地她睜開了眼。隨即,眼睛便睜大了。
她看到了蕭然正用手腕對準她的嘴,而一滴滴的鮮血,正從蕭然手腕上的傷口處滴入她的嘴中。
「你,你在幹嗎?」
徐雅琴慌得驚呼起來。「
別動,我的鮮血能解毒。」蕭
然因為失血而略顯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笑容,他看到了他鮮血帶來的效果,此時徐雅琴已經開始恢復了。「
不,不要。」
徐雅琴驚慌的還想亂動。可
蕭然一手按了下來,將她霸道地按在長椅上,然後故作兇狠道:「你再敢亂動,我就再吸你了!」
徐雅琴頓時不敢亂動了,她真的害怕蕭然再次吸她,雖然蕭然都已經吸過了。
於是,就在蕭然這近乎無恥的霸道下,徐雅琴不得不又喝下了蕭然的不少鮮血。
「好了,你的毒已經解了。」
蕭然終於鬆了一口氣,放開已經恢復了血色的徐雅琴,身子不由地就是微微一晃。他失血有些多了。
徐雅琴眼神裡帶著幾分殘留的憤恨和幽怨,神色複雜地看著蕭然,不知道該憤怒還是該感激。最
終,她還是咬牙道:「幫我拉上!」
「拉上什麼?」蕭然微微愕然。徐
雅琴的臉上頓時泛紅,羞怒之色溢於言表,隨即眼角瞄向了自己已經曝光良久的胸前。「
啊。」
蕭然猛地醒悟,眼光也不由自主地瞄了過去,頓時想起了剛才吸毒的場景。那
時他一心只想救人,其實並沒有想太多。而現在危機解除,他再回想當時滋味,忽地心中又微微震盪起來。
不得不說,那感覺確實……「
你無恥!」看
到蕭然盯著自己身前的眼神,徐雅琴益發羞惱,幾乎都要哭了出來。
蕭然一聽,不禁苦笑。這怎麼能叫無恥呢,這分明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好吧!不
過這時候,他也不能去辯解,只能趕緊把視線從那裡移開,正色地看向徐雅琴搖頭道:「我現在不能幫你把那拉上。」
「為什麼!你還沒看夠!」徐
雅琴都要氣瘋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蕭然竟然會說這樣的話,這是要將無恥進行到底嗎?「
你誤會了。」蕭
然搖搖頭,正色道:「因為你那bra上還有毒,所以現在一旦拉上,那麼毒素還會再次侵入你的體內。」徐
雅琴一聽臉色就是一白,心中駭然。不能拉上,難道就這樣一直露著?而
隨即,她又聽蕭然繼續道:「而且現在不但不能拉上,還得趕緊把它弄掉。」徐
雅琴眼睛頓時瞪大。不但不能拉上,還得繼續弄掉?
而不等她有所反應,就聽蕭然又道:「不過你現在可以選擇,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你……」
徐雅琴氣的直咬牙,可她也明白蕭然說的估計都是實話,所以最後還是咬著銀牙狠狠道:「我來。」於
是徐雅琴掙扎著自己就要坐起來,但無奈身體依舊沒有什麼氣力,最終在蕭然的攙扶下才面前坐好。
這一坐好,蕭然就更加明顯地看清楚了徐雅琴的側面形態,那番滋味,實在令人難以描述。
而徐雅琴這時已經顧不上其他了,她艱難地抬手到了身後,想要去解開後面的環扣。
可平時對她來說輕車熟路輕而易舉的事情,現在卻根本無法完成。她的手連摸到環扣的氣力都沒有了。
「我,我解不開。」
徐雅琴頹然地放下手,眼淚都流了下來,她心裡的委屈和羞惱簡直無法言喻。
「還是我幫你吧。」
蕭然輕輕嘆了口氣,他知道以徐雅琴那高貴的身份和冰山雪蓮般的性子,遭遇今天這樣的事情,這心情肯定是異常難受的。
但是該做的事情還是得做!所
以,蕭然又加了一句:「放心,我很溫柔的。」「
你!」徐
雅琴聽得又是咬牙。你會很溫柔?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可她現在又能說什麼,只能狠狠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