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寧的,你幾個意思?」察覺到整個大廳的人,都向自己投來了審視以及妒忌還有仇恨的目光,陳鐵忍不住咬牙切齒地,看著身旁的寧鐵男,問道。
該死的,寧鐵男說自己是她男朋友,這一嗓子下去,那簡直是太招仇恨了。
什麼仇什麼怨,寧鐵男要這樣把他往死里坑?
「幫幫忙,姐也是沒辦法了,假扮我男朋友,否則我活不過今天。」寧鐵男挽著陳鐵的手臂,附在陳鐵耳邊,可憐兮兮地說道。
陳鐵頓時一臉不忿,敢情,寧鐵男邀請他來參加宴會,其實是拿他當擋箭牌麼。
這也太缺德了,得為他招多少仇恨?最可怕的是,讓清音那傻妞知道,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幫你妹,這種忙,我是不會幫的,趕緊鬆開。」陳鐵輕聲,但堅決地說道。
寧鐵男大怒:「混蛋,本小姐胸都讓你摸過了,你幫我一下能死?」
……
陳鐵竟無言以對,摸是摸了,但我那次是為了救你好吧,這種事,也能成為我現在得給你做擋箭牌的理由?
「陳哥哥,陳大爺,幫我這次,本小姐以後必有厚報。」寧鐵男死死抱著陳鐵的手臂,哀求般說道。
我的媽,現在就陳鐵這根救命稻草了,不抱緊,寧鐵男覺得外公肯定得逼著她接受崔劍的禮物,逼著她和崔劍交往,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至於為什麼要選擇陳鐵當擋箭牌,這自然是因為陳鐵,在外公那裡面子大得很。
說陳鐵是她男朋友,外公就不好再逼著她和崔劍交往了吧。
一聲陳哥哥,陳鐵骨頭頓時軟了幾分,平常英姿颯爽的寧警官,撒起嬌來,殺傷力大得簡直嚇人。
「行,幫你了,但以後必有厚報,可是你說的。」受不了寧鐵男這可憐巴巴的眼神,陳鐵咬牙說道。
不就是當一次擋箭牌嗎,怕啥。
「嘻嘻,謝謝了。」寧鐵男大喜。
看到兩人竊竊私語,一幅情深意切的樣子,崔劍卻是臉都綠了,楊青風更是眼角狂跳。
自家外孫女,是什麼時侯和陳鐵在一起的,這事他怎麼不知道。
「楊老,此事看來鬧烏龍了,我本來想撮合崔劍和你外孫女,原來,你外孫女,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呀?」楊青風身旁,一名中年男子,搖頭苦笑道。
楊青風臉色也有些不好看,朝身旁的中年人拱了拱手,說道:「秦市長,此事,我也事先也不知情,待我問清楚再說,老實說,我也是希望,小男能和崔劍在一起的。」
這中年人,竟就是江北市的一把手秦市長,名為秦浩。
聽到楊青風的話,秦浩嘆氣道:「崔劍呢,是我特意請來替我女兒秦舒治療的,崔家的人可不好請,我這個市長的面子,在崔家不值錢,崔劍能來,如果此時被氣走了,那長女兒的問題,就沒指望了。」
「有指望的,如果那個陳鐵肯出手,你女兒的問題,應該可以迎刃而解,不過,崔劍終究是崔家的人,不可得罪,我先問問小男,她和陳鐵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在糊弄我。」楊青風無奈地說道。
秦浩愕然看著楊青風,那個陳鐵,可以治好他女兒的問題?
不過,楊青風已經黑著一張臉,走近了寧鐵男和陳鐵。
「你們兩個,先跟我來。」冷哼了一聲,楊青風說道。
說完,楊青風便當先,走上了二樓。
「陳大爺,等會兒你機靈點,一定要把我外公糊弄過去。」寧鐵男拉著陳鐵,跟上楊青風,同時,在陳鐵耳邊輕聲說道。
陳鐵現在痛並快樂著,滿大廳的人看他的目光,複雜得很,這仇恨拉得滿滿的。
不過,身邊的寧鐵男,死死地抱著他的手臂,倒是讓他占了不少便宜,這女人,嗯,打扮一下,還挺迷人的。
上了二樓,將二人帶到書房,楊青風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埋怨般看了兩人一眼,楊青風怒道:「行了,這裡沒人看著了,還演戲呀?」
他可是知道的,人家陳鐵早就有女人了,而且,還是連他這個老頭子都聽說過的江北女神林清音。
現在,自家外孫女說陳鐵是她男朋友,這擺明,就是胡鬧呢。
「沒演戲呀,外公,陳鐵真是我男朋友。」寧鐵男開口說道。
為了杜絕以後外公還給她亂介紹男人,寧大小姐拼了,身軀緊緊依著陳鐵,做出了一幅親密無間的樣子。
同時,還偷偷掐了一下陳鐵——混蛋,該你演戲的時侯了。
陳鐵咳了幾聲,瞥了寧鐵男一眼,然後,無奈地向楊青風一笑,說道:「咳……,那個,老楊呀,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是小男的男朋友。」
小男這個稱呼說出,寧鐵男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喲呵,這混蛋演技可以呀,這一聲小男叫得,夠親密。
楊青風卻是額頭青筋直跳,老臉狂抽,說道:「胡鬧,陳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女人了,就是那個……,江北第幾女神的林清音,你怎麼和小男在一起?」
老實講,如果不是陳鐵有了女人,楊青風還是很樂意寧鐵男和陳鐵在一起的,但陳鐵有了女人呀。
「我不在乎,反正,我就是喜歡陳鐵。」寧鐵男耍賴般說道。
陳鐵也咧嘴笑了笑,說道:「老楊啊,誰規定我有了女人,就不能跟小男在一起了,我們是真心喜歡的,你別想拆散我們啊。」
說完,陳鐵和寧鐵男忍不住相視一笑。
這混蛋演技可以,寧鐵男是這樣想的。
你也不差,連就是喜歡我這種話都說得出來,陳鐵心中則是這樣想。
楊青風卻是氣瘋了,怒道:「你們,你們想氣死我?總之,我是不信你們真有關係的,小男,你是不想讓我給你介紹男人才和陳鐵故意演戲是吧?」
「不是,我就喜歡陳鐵。」寧鐵男滿臉認真地說道。
說完,咬了咬牙,為了增加說服力,寧大小姐決定拼了,她實在受不了外公亂點鴛鴦譜這種行為。
踮起腳尖,寧大小姐閉著眼,狠狠地在陳鐵的唇上親了一下,一觸即分,然後,看向楊青風,說道:「外公,我都是陳鐵的人了,你以後,就別給我介紹什麼男人了。」
陳鐵有點懵,剛才他被寧鐵男給親了?說好演戲的嗎,這女人突然耍流氓,是幾個意思?
楊青風也是傻了眼,激動得差點腦溢血。
該死的,難不成,他外孫女兒,真被陳鐵給拱了?
「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我了,給我等著,宴會過後,我不收拾你們,我就不姓張。」楊青風黑著臉,怒哼了一聲,轉身開門,一肚子火地離開了。
終究是宴會,他這個主人太久不在擇也不好,只是,實在是氣糊塗了,他本來就不姓張的好吧。
楊青風一走,陳鐵就忍不住瞪住了寧鐵男,說道:「寧大小姐,你還真特麼的親了我啊,這以後,讓我怎麼說得清楚?」
「說什麼說,本小姐初吻,白白便宜你了,我還沒說什麼呢,你還有意見了?」寧鐵男放開了陳鐵的手臂,退了兩步,惡狠狠地盯著陳鐵說道。
不過,媽耶,剛才一時情急,她居然親了陳鐵,想起自己的大膽舉動,寧大小姐心跳頓時快了幾分。
陳鐵讓寧鐵男的厚臉皮打敗了,是你親的我,我不能有意見?
「哎呀總之,剛才就是演戲,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就是了,怎麼的,你還想本小姐對你負責呀?大不了,宴會結束之後,我給你一筆錢,算是報答。」注意陳鐵那忿忿不平的臉色,寧鐵男揮手說道。
「一萬塊錢,不二價。」土鱉眼睛一亮,說道。
寧鐵男一呆,恨恨地看著陳鐵,該死的,初吻便宜陳鐵,完了還得給一萬。
怎麼感覺,像招了個ya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