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過一句話來著,對士傲嬌的女人,三天不打,她就得上房揭瓦——這是是誰說的,或者是不是真有這句話,一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陳鐵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
林樂苑這女人倔起來能離家出走一整年,不打一頓怎麼行,不打一頓,說不定她啥時候又得不知躲到哪個角落。
找了一年啊,陳鐵可不是這女人再次獨自離開,打一頓就老實了。
「林樂苑呀,我一看你就是沒有悔改之心,你走這一年,知道我多想你麼?你咋那麼狠心呢?」陳鐵看著雙眼冒火的林樂苑,悠悠說道。
林樂苑臉色已經是冷若冰霜,如果不是被綁得死死的,她就跳起來和陳鐵同歸於盡了。
「我都說我想你,也說不會再走了,你還想怎麼樣?混蛋,你還想怎麼樣?」林樂苑冷冷地說道。
陳鐵想了想,說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呀,想要我鬆開你,除非……」
說到這裡,陳鐵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嘿嘿嘿地壞笑了起來,看著林樂苑一雙修長的大白腿,已經是開始眼冒賊光了。
真把這女人吊打一百遍,陳鐵肯定是不捨得的,但某些事倒確實可以做上一百遍。
「除非什麼,混蛋,你滾……」察覺到陳鐵臉上的壞笑,林樂苑的心臟砰砰砰地狂跳了起來。
不用問,她也明白陳鐵心裡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我覺得吧,唯一能讓你不再離開的方法,就是讓你為我生個猴……,呸,是生孩子,小苑兒,生個孩子很有趣的,你看小曦曦,多可愛啊。」陳鐵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自己可以躲起來,但如果有了孩子,你總不能還帶著孩子一起躲起來吧。
這樣一想,陳鐵頓時覺得,生孩子絕對是個留住林樂苑的好方法。
至於怎麼生孩子,他可以和林樂苑仔細探討研究。
「滾……」林樂苑急了,生孩子?虧這貨想得出。
林樂苑甚至是後悔了,當初怎麼就對這混蛋有了好感,讓得現在,她和清音都便宜了這混蛋,還被他欺負得死死的。
陳鐵眨眨眼,這女人,都被綁住了你還這麼橫?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他的手,又開始作怪,讓得林樂苑整個人都微微顫抖了起來,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令她險些悶哼出聲。
「陳鐵,你敢……」她狠狠地瞪著陳鐵,陳鐵的手掌,仿佛有著魔力,在她腿上作怪,讓她渾身越發柔弱無力。
陳鐵朝她挑了挑眉,嘿嘿一笑,不敢?開玩笑呢,都把這女人綁起來了,他還有什麼不敢的。
「你知道的,就沒什麼我不敢的……」土鱉無恥地說道。
「不,不要,陳鐵,清音就在樓上,你不要這樣……」林樂苑快崩潰了,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地說道。
她的性格,本來很冷漠,面對很多事,都能冷靜應對,但現在,她真的冷靜不下來,已經是被陳鐵欺負慘了。
「笑話,不要這樣?你叫破喉嚨,今天也沒人能救得了你。」陳鐵心裡已經升起火熱,捧著林樂苑的臉,便狠狠親在了她的唇上。
他能感覺到,林樂苑的身子僵住了,整個人就像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般,竟是緊張得厲害。
陳鐵樂了,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才鬆開了她,說道:「小苑兒,你很緊張啊,以前,我們都那啥過了,現在,你還這麼緊張,我都快捨不得欺負你了。」
「陳鐵,你滾……」林樂苑氣息有些急促,宛如少女般,早就受不了陳鐵的挑逗。
關鍵是,她修長白皙的雙腿,一直很是敏感,偏偏陳鐵的手掌現在還放在她腿上,她真的快瘋了。
滾是不可能滾的,林樂苑如泣似訴的樣子,反而是讓得陳鐵忍不住要化身禽獸了。
手掌一拂,陳鐵已經以勁氣,切斷了綁著林樂苑的繩子,林樂苑幾乎是瞬間,就坐起了身子,一拳向著陳鐵轟來。
不過,陳鐵輕易就抓住了林樂苑的拳頭,然後,死死地把她壓在了身下。
「小苑兒,別鬧,一年了,我很想你,你不覺得,要補償補償我嗎?」陳鐵附在林樂苑耳邊,輕聲說道。
林樂苑呵呵冷笑了兩聲,有點委屈,同時又憤怒無比地說道:「補償?你這樣欺負我,還跟我說要補償?」
說完,林樂苑眼眶更紅了,心裡的委屈,讓她想哭。
她為什麼要離開整整一年,原因是明擺著,這一年當她過得很好嗎?
現在陳鐵這樣欺負她,讓得一向冷靜的她,倍感委屈。
土鱉頓時心痛了,雙手捧著林樂苑的臉,說道:「行行行,是我錯了,是我讓你受委屈了,不用你補償我,我補償你還不行嗎?」
說完,陳鐵已經是又吻上了林樂苑的唇。
「不行,清音在樓上……」林樂苑心跳快得厲害,掙扎著推開了陳鐵,氣憤地說道。
不過,話沒說完,她的唇已經又被陳鐵吻住,在陳鐵霸道的熱情之下,她逐漸淪陷,心裡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她知道,是逃不過陳鐵的魔掌了。
……………
不知道,到底是折騰了多久,反正,當安靜下來後,便是陳鐵,也有了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不過,看著如同一個小貓咪般縮在自己懷裡的林樂苑,陳鐵卻是很得意。
「樂苑,你終士又是回到我身邊了。」陳鐵嘆息了一聲,抱緊了懷中的女人。
這一年,他經歷了很多事,一直為沒有找到她而遺憾,害怕她過得不好不開心,每次想起這女人,他都覺得異常揪心。
終究,是他對不起林樂苑的,他沒有能讓這女人過上安穩幸福的日子,才讓她背負著壓力獨自一人躲了起來。
「哎喲,林樂苑,你屬狗的呀,鬆開……」在陳鐵感慨連連的時侯,林樂苑卻是一口咬在了他胸口上,縱然是渾身酸軟無力,但此時,林樂苑卻咬得異常用力,把陳鐵痛得直冒冷汗。
「林樂苑,你再不鬆口,別怪我又收拾你了。」陳鐵直吸涼氣,咬牙說道。
「是不是欺負我,你覺得很開心很有成就感?我們兩姐妺都成了你的女人,你是不是很得意很刺激?睡了我,你是不是覺得很爽?」林樂苑把陳鐵胸口咬出了兩排冒血的牙印,才鬆了口,臉色冰冷地說道。
陳鐵一愣,他聽出了林樂苑話中的憤怒,應女人,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呀。
「你還記很不,有一次我和你去倭國,那次,我們被困住了,為了救你,我中了十幾槍,你覺得,如果不是真正喜歡你,我會拼命救你?為了你我連命都不要了,你覺得我會是只貪圖你的身子嗎?你這話,讓我很傷心。」土鱉臉上立即流露出了滄桑,黯然說道。
實則這貨心裡在壞笑,女人嗎,你只要裝一裝可憐,那麼,她就會同情心泛濫,調過頭來安慰你了。
這是經驗之談,效果非凡。
果然,林樂苑瞬間心軟了,看著陳鐵臉上露出的滄桑,她哼了一聲,說道:「起來了,我為你處理一下傷口。」
把陳鐵咬出血了,現在,又想為陳鐵處理傷口,想想,林樂苑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陳鐵想笑,但忍住了,看,一裝可憐,這女人就心痛他了,以後,倒是可以多用這招套路,挺好使的。
不過,下一刻,兩人都是呆住了,房門被敲響,林清音的聲音傳了進來:「姐,你看到陳鐵了嗎?那傢伙,不知道是不是走了,我在客廳里沒看到他。」
陳鐵冒冷汗,突然有種做壞事被人堵了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