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威爾斯一下子就慌了,突然動不了,這是什麼鬼情況?
林老爺子臉上也閃過驚訝,陳鐵剛才一閃之下,就到了威爾斯身前,速度很快,如無意外,憑速度,已經不弱於後天巔峰武者。
眼神閃過一道光芒,林老爺子沒有問陳鐵到底是不是武者,畢竟這裡還有威爾斯這個外人在,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沒必要說出來。
不過,他還是開口,說道:「陳鐵,你就不要為難威爾斯了,除了看不起中醫之外,他其實還是個不錯的人。」
陳鐵笑了笑,說道:「林爺爺,你放心,我不會將他怎麼樣,但他即然看不起中醫,無論怎樣,我都得讓他明天真正的中醫,並不是他所說的騙術。」
林老爺子無奈地笑了笑,知道陳鐵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威爾斯一回了,也不好再說什麼。
中西醫之爭,早就不是什麼稀奇事,威爾斯剛才口口聲聲在陳鐵這個中醫高手面前說中醫是騙術,這個確實也沒法忍。
林清音則是喜聞樂見,威爾斯是林樂苑請回來的醫生,她倒是挺希望陳鐵能把威爾斯收拾一頓。
你林樂苑的人,被我家土鱉收拾了,這多有面子呀,想想都激動。
「陳鐵,加油,把他打趴下。」她還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大有唯恐不亂的架勢。
林老爺子無奈地拍了拍額頭,自家這孫女,實在是被寵壞了,居然慫恿陳鐵動手,家教不嚴,真是失禮了。
陳鐵回頭看著林清音,笑了笑,然後終於是又抽出了一根銀針來,看向了威爾斯。
「你幹什麼,你到底對我幹了什麼,為什麼時候我動不了?你快放開我。」威爾斯連聲驚叫,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有點超出他的認知了。
陳鐵挑了挑眉,威爾斯之所以動不了,只不過是被銀針扎在了麻穴上,一時半會,他別想動彈。
「放心,我就是打算在你身上扎幾針而已,不會要你的命,只有讓你自己感受一下,你才會明白,中醫絕不是什麼騙術。」陳鐵咧嘴笑道。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年輕人,我們可以談一談……」想到身上要被紮上幾根長長的銀針,威爾斯就不寒而慄,驚恐叫道。
陳鐵搖頭擺弄著手上的銀針,說道:「遲了,現在這一針,我會讓你的右臂抽筋,你感受一下。」
說完,手上的銀針,已經插在了威爾斯的肩膀上。
「啊……」只一瞬間而已,威爾斯就慘叫了一聲,右臂抽搐,筋脈收縮,痛得額頭冒汗。
他的右臂,真的抽筋了,痛得厲害的同時,心中的震驚,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無論怎麼想,他都不明白,陳鐵手中的銀針,到底有著什麼魔力。
「接下來,我會讓你嘗嘗流鼻血的滋味。」陳鐵嘿嘿一笑,手掌一動,已經把威爾斯肩膀上的銀針撥了出來,轉手,就插在了他雙眼之間的鼻骨上。
「噗……」下一秒,威爾斯鼻孔里噴出了兩道急促的鼻血,嘩嘩流得跟不要錢似的。
「我錯了,中醫不是騙人的,快救我,我要死了……」威爾斯膽子都快嚇裂了,驚聲叫道,說完話,已經喝了一嘴流淌而下的鼻血。
這也算是回收利用了,鼻子流出的血,又被他自己喝了回去,這滋味可不好受。
「別急,想要止血,只要再刺一針就成。」陳鐵眯眼一笑,手上又多了一根銀針,翻手間,已插在威爾斯的腦後,威爾斯不停流出的鼻血,瞬間止住了。
「夠了夠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心膽俱寒呀有沒有,威爾斯顫聲說道,對於陳鐵的厲害,已經沒有絲毫懷疑。
陳鐵搖頭,說道:「為了證明跟中醫不是你所說的騙術,我決定再給你扎幾針。」
「陳鐵,差不多了,你別把人扎出事了。」原本還慫恿陳鐵動手,但現在,林清音卻皺著眉,讓陳鐵停手。
陳鐵回頭,淡定說道:「放心放心,不會有事的,我有分寸。」
就這樣停手?不可能的,自幼跟著師傅學習醫術,對於中醫一道,陳鐵有著很深的感情。
其實說起來,中醫,易學難精,不排除有些人學了些皮毛就出來招搖撞騙,便是師傅,也說過,中醫之所以沒落,是因為不懂裝懂的人太多了,不肯沉下心來學習,久而久之,中醫已經少有厲害人物出現,庸醫卻大把,已經讓世人失去信心了。
不過,這不是中醫該被人看成騙術的理由,中醫本身沒有錯,錯的只是那些學了點皮毛就招搖撞騙的人。
現在,遇到威爾斯這樣一個瞧不起中醫的外國醫生,陳鐵肯輕易放過他才怪了。
今天必須讓你試試你口中沒有科學根據的針灸,到底是怎樣一種厲害的醫術,陳鐵心中是這樣想的。
「最後給你扎三針哈,第一針,嘿嘿,讓你感受一下尿褲子的滋味。」陳鐵十分猥瑣地一笑,一針就扎在了威爾斯的肚子上。
「不,我的天啊……」威爾斯只覺得尿意大漲,忍了忍,沒忍住,尿了,了……
這一定是個惡魔,一定是,天啊,我到底惹了什麼人,威爾斯快要哭了,居然當眾尿了褲子,怎麼想,都覺得好丟人。
「陳鐵,你太壞了,把地都給弄髒了,等會兒你弄乾淨。」林清音一臉嫌棄地叫了起來,威爾斯居然真的尿褲子了,她不由把臉別向了一邊,暗罵了陳鐵幾聲土鱉。
林老爺子目光中卻是異彩連連,陳鐵這一手神乎其神的針灸之術,讓他大開眼界,他都恨不得陳鐵再刺威爾斯幾針,好讓他見識見識了。
「清音,快了快了,我再扎他兩針,扎完讓這傢伙自己把地擦乾淨。」陳鐵咧嘴笑道,然後再次盯住了威爾斯。
「不,年輕人,你叫陳鐵?放過我吧,我服了,真的服了。」威爾斯驚慌得就像個要被陳鐵弓雖暴的女人,如果能動,他恨不得給陳鐵跪下了。
「還治不了你這傢伙。」陳鐵心中得意,暗自嘀咕了一句,威爾斯明顯是真怕了,但他還是決定扎完最後兩針。
「你的肚子,應該時不時就會痛一下吧,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拍了一下威爾斯的肩膀,陳鐵認真問道。
威爾斯瞪眼,臉色一瞬間從驚恐變成了驚奇,說道:「你怎麼知道?」
「果然如此,你應該自己檢查過了,是不是什麼都檢查不出來,但偏偏隔幾天,肚子就會痛?」陳鐵再次問道。
威爾斯已經一臉懵逼,陳鐵對他的情況,竟似乎是了如指掌,讓他頗為不可思議,不過,他還是立即點頭道:「沒錯,我檢查過了,卻什麼都檢查不出來,你,難道你知道是什麼問題?」
「剛才幾針,讓你又流血又尿了褲子,最後兩針,便救你一命吧,只希望你記住,中醫,不是騙術,你之所以會肚子痛,是因為,你的腸胃之中,有個蟲子。」陳鐵嚴肅說道。
話音一落,陳鐵吸氣,動手,一瞬間完成,手中兩支銀針,已經插在了威爾斯的肚臍兩側。
「呃……」威爾斯臉色一變,表情痛苦至極,一張臉憋成了青紫色,形狀恐怖。
半分鐘之後,他突然張口,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團半透明的物體。
這團半透明的物體,掉在地上,居然蠕動了起來,身形慢慢張開,頓時房間內的人都看清了,這竟是一條半尺長的透明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