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液體在她身上滑動,像條蛇貼在她皮膚上行進,那令人心慌的觸感將夜玫瑰從**中驚醒,睜開眼,四周的景象從朦朧逐漸清晰,然後,她看見了曹文瑞的臉。/www.yibigЕ.com/
「啊,她終於醒了,我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曹文瑞向後瞥了一眼。
隨著他的目光,夜玫瑰看見三個陌生的男人立在他身後,那三人緩緩地向她圍攏.正以一種貪婪的眼神看她。
「果然是個尤物!瞧瞧她的雪白皮膚,我已經等不及要嘗嘗她了…」其中一個較年輕的男子吞了一口口水。
「別急,遊戲規則可別忘了,看你抽到什麼部分你才能動口。」另一個較老成的開口道。
「是啊,得用抽籤才行,不過我建議再倒一瓶酒讓她的玉體更香醇些。」又有一人建議。
夜玫瑰迷迷糊糊,她的力氣尚未完全恢復,頭也還昏沉沉的,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隱約覺得不安,卻又無法好好思考。
「好,再倒一瓶紅酒,她看起來正脫脫是個『血腥瑪麗』!」曹文瑞笑著開了一瓶酒住她身上倒。
「啊!」一陣冰涼刺激著她的全身,她驚呼一聲,滿腦的混濁頓時一掃而空,意識全醒了。被自己的模樣嚇得魂飛魄散!
這群人渣竟將她的衣服全部剝光,赤條條地將她的四肢訂綁在牆上,讓他們飽覽她的**,而更令她噁心的,是他們在她身上倒滿了紅酒,暗紅如血的酒液占滿了她全身,使她看來像極了被凌虐的女奴…
一個全裸又任人宰割的女奴!
天!早知道就聽茉莉的勸,看看現在她羊入虎口,這群惡狼就等著將她撕碎了!
「曹文瑞,你們想把我怎樣?」她驚怒交迸地喝問。
「把你怎樣?當然是好好玩一玩你啊!這遊戲是我們共同想出來的,我們早就把你全身的部位分開寫在許多字條上,再由大伙兒抽籤,誰抽到哪裡,就可以用嘴品嘗你那裡…」曹文瑞**地看著她玲政的曲線,笑了。
「你們…變態!」她倒抽一口氣,怎麼也沒想到曹文瑞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畜主!她最初是瞎了眼對他另眼相看。
「呵呵…進了我們這個俱樂部,你就等著被我們玩死吧!」那年輕的嘿嘿怪笑。
「你們敢碰我,當心我殺了你們!」
「嘖嘖嘖!多辣的美女啊!太久沒玩過這種烈性的女人了,夠刺激!」那老成的男人興奮地道。
「就是啊,這幾年總是玩那些柔弱得只會哭的乖乖女,大無趣了…」
「不過上一回在加拿大那個混血美女滋味還不錯,敏感得讓人難忘,當我用舌尖就弄得他**迭起時,那種風情多麼教人血脈噴張啊!」
「是啊,她又年輕又漂亮,我可愛死了她的身子了,真可惜地後來竟跑去撞車,唉!可惜啊…」
夜玫瑰聽到這裡,霍然明白他們在談的正是耿介的女友克里絲汀!
「克里絲訂…原來…她也遭了你們的毒手?」她膛大眼,怒氣在全身細胞中衝撞。
「哼!沒錯,她當初被我誘惑,拋棄了耿介,移情別戀改投進我的懷抱,等我玩膩了她,就把她丟進俱樂部當尤物,結果,遊戲結束後不久,她就發現她懷孕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她因此受了太大的刺激,才會跑去撞耿介的車尋死。」曹文瑞也不隱瞞,大方地說出那一段往事。
「你們…你們這些豬!竟然這樣殘害一個人…」她氣得狂罵怒吼。
雹介為他門背了黑禍,斷送了賽車的大好前程,而他們竟然還悠悠哉哉地繼續作惡下去?
可惡!大可惡了!
「你罵吧!等一下你就會淪為和她一樣的下場,等你的身於殘破不堪了,我倒要看看耿介還要不要你…或者,你還有沒有臉再和他在一起!」曹文瑞笑嘻嘻地湊近她,在她耳際躍嗅了嗅。
「滾開!你這隻蜥蜴!」她別開頭,嫌惡地嚷著。
「怎麼?你不是想探索我的**嗎?不是想寫我的**嗎?現在我給你一個親自體驗的機會,你不感謝我嗎?」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我呸!早知道你是個**變態,我就不會找上你了,我還怕把你的事寫出來讀者們會大吐不止呢!」他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媽的!你有種!扁著身子還能這麼大聲大氣地說話,等我把你被我們強暴的畫面拍下來,看你還敢不敢囂張。」曹文瑞火氣燒到眉頭,臉色鐵青地將她的臉甩開,邊擦著臉邊走回沙吩,調整一台以腳架支撐著的攝影機。
她心跳差點停了,他們還想將她的受虐過程拍攝下來?
一群殺千刀的狗雜種!她暗暗咬牙怒罵。
「別和她多說什麼了,女人嘛,用行動最能整治她,來,我們來抽籤,遊戲開始了。」那老成的男人催促著。
「也對,我幹嘛和她說那麼多廢話,來,抽籤吧!」曹文瑞冷覷她一眼,手率先伸進一個玻璃罐中,抽出一個字來。
夜玫瑰急得冷汗直流,她左右顧盼,看著這偌大的房間。開始期盼奇蹟能出現。
最不信鬼神的她,此刻也只能等待奇蹟…
「嘿.我抽到她的胸部!」曹文瑞喊道。
「我抽到的是嘴唇。」
「啊,我抽到腳趾!」
「我抽到她的小骯…」
她聽得一顆心又氣又慎,不敢想像當他們同時模上她的身體時她會怎樣,她寧死也不要接受這種污辱。
「來吧.來享用我們今晚的美色吧!」曹文瑞笑著道。
四個男人一起走向她,每個人都盯住抽到的部位,婬笑垂涎。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誰會來解救她?
雹介!雹介!
她在心裡吶喊著。
曹文瑞的手首先進攻,他邊搓揉著她豐滿的**,邊嘆道:「真美!真是太美了…」
「放手!王八蛋!」她揚聲尖叫。
「呵呵呵,儘量掙扎吧,這樣才有意思…」曹文瑞笑著和其他三人遞了個眼色,他們同時靠近了她,同時出手——
「不!不要——耿介——」她閉起眼,驚狂用力地呼救。
仿佛聽見她的求救,突然問,窗子被一個重物砸碎.玻璃嘩啦啦地碎了一地,曹文瑞等人都嚇了一跳,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黑影矮健地翻了進來,在他們尚未有所行動前,一重拳已接上了曹文瑞的臉頰。
「哇!」曹文瑞痛得向後摔去,撞上攝影機的腳架,攝影機應聲跌落,鏡頭全碎。
夜玫瑰定眼一看,欣喜若狂地叫道:「耿介!」
來人正是飛車前來救夜玫瑰的耿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高級別墅區,卻發現這裡門禁森嚴,守衛不讓他進入,更不願透曹文瑞的房子是哪一幢,他在束手無策之下只得將車子開到一旁,爬著山坡溜進這個約有二十來幢的別墅社區。
只是這麼多幢建築,他若-一找尋,說不定等他找到夜玫瑰時已遭了毒手,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陣濃郁的玫瑰花香從東北方飄了過來,他愣了片刻,再無遲疑,隨著那抹香氣終於找到這幢最偏僻的房子。
但怪的是這房子的花園裡沒有半株玫瑰,他真怕那株香味只是他的錯覺,然而他並未疑惑太久,因為夜玫瑰的尖叫聲正好隱隱地從屋內傳了出來。
他沖向聲音的來處,隔著窗戶往裡探,赫然發現夜玫瑰正在裡頭,而那些該死的男人正要非禮她!
想也不想地抓起園內的一把鐵椅將窗戶砸破,他憤怒的翻身進入,馬上朝曹文瑞一記重舉。
其他人被突然現身的他嚇壞了,這麼僻靜的地方,這麼隱避的事,他們從沒被人發現過,怎烊這次會被搞砸曝光?
雹介看見夜玫瑰一絲不掛地被綁在牆上,又氣又不舍地沖向她,緊緊將她抱住。
「玫瑰!你沒事吧!」因過度的擔憂,他聲音有些發顫。
「你來了!你來了!你終於來了…」
玫瑰把頭埋進他胸口,嗚咽地說。
她早該知道的,耿介正是她生命中的奇蹟啊!
「他們有沒有對你…」他驚惶地問。
她淚眼婆娑地搖搖頭,可是身子平安,精神上卻已遭受莫大的屈辱。
「天啊!幸好我找到你…」耿介懸在半空中的一顆心這才落了地,他急忙脫下襯衫,俺住她的裸身,繼而轉頭朝曹文瑞喝道:「把她的手銬解開!」
曹文瑞在其他人的攙扶下捂住臉站了起來,他明狠地瞪著他,冷笑,「別以為你占了上風,耿介,夜玫瑰我是要定了,至於你…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你這個傢伙,堂堂一個慶山企業的副總.竟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我非讓你們這群敗類上報不可!」耿介濃眉緊贊,凜然地看著眼前四個衣冠楚楚的禽獸。
「耿介,克里絲汀…克里絲汀就是被他們**最後懷孕…才自殺尋死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全是他們作的孽…」夜玫瑰馬上將過去那件事的真相告訴他。
「什麼?」耿介像被抽掉靈魂般呆了好幾秒,克里絲汀竟被他們…被他們…
「哼!你的女人味道嘗起來還不錯,可惜她太蠢了,竟會覺得對不起你而想死在你手裡…」曹文瑞冷血的輕蔑笑著。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砍成碎片去祭她的亡魂!」他激越地狂吼,沖向曹文瑞。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份能耐。」四人中一個最高壯的似乎學過武術、他倏地阻擋在耿介面前,一個側踢瑞向他的腹部。
雹介急忙問過,隨即出拳反擊。
一陣凌厲快打,只見兩人你來我往,夜玫瑰看得心驚肉跳,就她所知,耿介只是反應快,他根本不懂得拳腳功夫。
很快的,耿介他屈居下風,他挨了好幾拳、臉也被對方的腳掃到,嘴角滲出了一絲血漬。
「耿介!」夜玫瑰焦心地大叫。
曹文瑞偏在這時悄悄來到夜玫瑰身邊,出手抱住她.示威地向耿介道:「你就就邊打邊欣賞我和她的精采表演吧!」
說罷,他狠狠地吻住了夜玫瑰的唇,手也在她渾圓的胸口瘥著,故意要分散耿介的注意力。
「放開她!」耿介大怒,急忙想上去,但這一分神,身後露出了破綻,那壯漢乘機砍向他的後頸,他一個悶哼,往地毯撲倒。
「耿介…」夜玫瑰掙扎地躲開曹文瑞的吻,急得跳腳。
「呵呵呵…你以為你情人來了就能救得了你嗎?太天真了,現在張大眼睛,好好看他怎麼被我們修理吧!」曹文瑞大笑,扯住她的頭髮強迫她看著耿介。
另外兩人也加入圍毆的行列、他們不停地踢著耿介的肚子和胸口,其中一人舉起腳,踩住他的側瞼,將他壓制住,將他打得這暈了過去。
「不要!不准傷他——」她的心在淌血,打在他身上,痛在她心中,她不能容忍地尖叫。
「哈哈哈…」嘈文瑞等人猙獰地大笑著。
雹介!
他們竟然這樣欺侮他最愛的男人!
懊死!懊死!全都該死!
最新全本:、、、、、、、、、、